“……我隻是想要找點樂子,找點樂子有錯嗎?”
手指随意的撫摸着咖啡杯的把手,看着窗外的風景,你發出一聲沉重的歎息。
坐在對面的波魯那雷夫沒有回答你的問題。
銀發男人依舊還是那副受到打擊後沒有回過神來的沮喪樣子,或許是因為你之前安慰性拍頭的舉動,現在連他一向筆直的頭發也無精打采的垂落下來了,映襯着那張因為歲月流失而略顯滄桑的臉。
不在乎對方能不能聽得進去,你自顧自的叙述:“……我的初步想法是把DIO的子嗣和喬斯達血脈兩個身份切割開,我去認領前者。後者的身份就算來路不明,喬斯達家的那群善良分子也會認同,認同之後花點時間,就算是再遲鈍的腦子,運轉個幾百回也自然能猜出真相——在這個時間差裡,我也早就把僞裝的身份坐實了。”
波魯那雷夫的關注點(理性-感性):1D100:92 所以說法國佬(攤手)
似乎是感性模塊接收到了你話語中的某些部分,波魯那雷夫機械性的做出了感應:“連這種近乎無理的要求都敢替他完成,你真的很喜歡喬魯諾诶……”
你的回應(肯定-否定):1D100:1 大成功
真心含量:1D100:86
事業:1D100:56
戀愛:1D100:50
專一:1D100:54
獨占:1D100:21
理性:1D100:77
樂:1D100:75
邪惡判定:1D100:93/89 失敗
“嗯,是啊。無論從哪方面來講,我應該是很喜歡他,怎麼了嗎?”
波魯那雷夫的察覺:1D100:11
“是嗎是嗎,我早就猜到你會否定……嗯?”銀發男人後知後覺的發出一聲鼻音,擡起頭來仔細打量了你兩眼:“又在胡咧咧。又要追加什麼?後面該接個‘但是’了吧。”
邪惡判定:1D100:21/89 成功
你沒有轉過視線,也不在乎波魯那雷夫對自身表情的觀察。
“沒什麼好但是的。他現在的地位挺合我意,頭腦和電波也匹配的上。不過……”
窗外吹過一陣風。
樓下的綠化因為這陣氣流而發出婆娑的聲響。一隻鳥雀在飄搖的樹葉陰影之中展翅飛出,掠過你的窗口。
——自由。
“是的。說不定你才是正确的。”
你突然露出了一抹邪惡的微笑:
“這裡确實應該像你說的那樣,加個轉折才對。”
波魯那雷夫的察覺:1D100:65
中年男人的聲音一哽,非常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我說越小姐?我們才剛結束上一個陰謀哦?如果你還有别的什麼恐怖想法的話,能請你大發慈悲的先行通知小的我嗎?”
你的坦白:1D100:59
“我已經把初步想法告訴你了吧。之後的發展不過都是這個想法的延伸。很好猜的。”你滿不在乎的随口應付,這才轉過頭去對波魯那雷夫交代道:“但是這兩件事,你都最好不要說出去哦。不然的話……”
你欣賞着波魯那雷夫陡然僵硬的表情,語氣輕松的警告:
“……我就隻好拿你找樂子了。”
威脅一位漏勺程度為86的男人為你保持秘密——誰說這不是一種找樂子的方式呢。
波魯那雷夫的同意:1D100:27
“我做不到!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做得到嘛!你要是想讓我成為計劃的一環就直說,沒必要這麼拐彎抹角的……”
對方初次見面時帶有的睿智沉穩滄桑中年人形象在此刻蕩然無存。他的表情讓你想起了某個戴帽子的槍手,他們如出一轍的反應簡直是像有什麼潛在的血緣關系。
到底是他已經和你親近到可以報以部分信任的地步呢,還是這個人知道靠譜的朋友要來之後、開始徹底放棄思考了呢……
——兩邊其實都無所謂啦。
“别擺出那副勇于犧牲的義士表情,我又不會考驗你的道德底線。這個方法甚至還可以讓你自行規避這些需要隐瞞的秘密……”
你攤開手掌,勸誘般的低語:
“來提供一下你所知的DIO殘黨的情報吧。”
波魯那雷夫的知情:1D100:61
波魯那雷夫的警覺:1D100:71
“等等、你該不會……?”
“或許你們還不清楚,但我可是知道的,那裡面還有一尾相當有意思的大魚。”
波魯那雷夫抽搐着嘴角、大義凜然的表情逐漸崩毀,而你理直氣壯地露出在某些人眼中或許是天真爛漫的笑容:
“我現在已經是雙方承認的正統繼承人啦,了解一下自己父親的勢力——不是很正常嗎?”
銀發男人捂住臉,努力用手指拼湊自己不知怎麼安放的五官:
“我姑且先問一下……應該……或許……這次結束後,您沒有再認下一位父親的打算吧?”
有嗎:1D100:33
“哈哈,現在徐倫不是還沒有長大嘛☆”
瞬間忘記了表情管理,法國男人一臉嚴肅的舉起了白旗:
“——隻有這點千萬不要,我什麼都聽你的。”
無言骰下:
還有第二天的餘裕、亦或是直接跳到當天:
今天是1月【28+1D2:2=31】日,星期三。
醫生的看法:(留院觀察-放你自由):1D100:89
現在是【1D12:10】點【1D60:56】分,離承太郎到達還有【1D15:4】個小時。
順便在選項裡流連許久但一直沒有被骰子愛過的暗殺組最後的歸屬(當然是你的-二帝共治):1D100:55
這個治到底指的是:
單獨行動:1D100:5
不搞私聯:1D100:21
大型行動批準:1D100:68
監視:
你對暗殺組:1D100:33
暗殺組對你:1D100:71
也就是暗殺組全體行動需要經過喬魯諾同意,其他情況都在你的管轄内的樣子,并且暗殺組對你的溜号抱有監視義務(到底是誰在管誰)。
你的看法是(做個形式裝裝樣子-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1D100:23 至少遵守了秩序
“那我缺的出院派對誰給我補上啊……”興高采烈的提前拖着行李走出醫院、準備單獨行動的你在門口被裡蘇特逮個正着,隻好悶悶不樂的坐上副駕駛席,順手抱起占着座位的花束——果不其然在卡片上發現了伊魯索的名字。
“你也知道今天的預定行程。總不能讓風塵仆仆趕過來的二把手老朋友剛進門就一起開趴吧。”把行李放進後備箱,坐在駕駛席上的裡蘇特很是駕輕就熟的啟動車子,甚至不忘提示你系好安全帶。
“現在名義上的二把手是波魯那雷夫?……這組織高層也太國際化了,也不知道喬魯諾宣揚自己身份的時候會不會僞裝自己有點意大利血統,免得意大利正黃旗們晚上睡不着覺。”你憋悶的揪着一定數量的花瓣來打發時間,卻在想要放下車窗随手扔出去的時候發現……根本按不動車窗按鈕。
“……你要是跳窗逃跑就麻煩了。”
在你飽含指責的無聲視線中,裡蘇特平淡的解釋道。
“……我才剛出院诶!而且損傷的也不是大腦皮層,不會變成弱智的!”你惱羞成怒的把一手的花瓣直接撒在車座邊上,“現在我才是你的領導,能不能對領導有點必要的信任和尊重!”
信任:1D100:41
尊重:1D100:88
“我确實很尊重你——在作惡的方面。所以才不能在細節上掉以輕心。”
高大的男人注視着前方路況,不忘一本正經的陳述事實。
你握緊了拳頭,卻因為方向盤在對方手上而沒法下手,隻好憤憤不平的抱緊了花束。
“……我開始懷念梅洛尼了。”
“梅洛尼太懂得怎麼取巧了。在多個聰明人手下做事的時候,頻頻故作聰明也不一定是個好答案。”裡蘇特對自己手下的行為給出了頗具社會氣息的評價:“暗殺組現在隻需要表态:隻要待遇足夠,我們就能比任何一個小組都忠誠。”
十字路口的指示燈由綠轉紅,男人總算有空閑把目光轉到你的身上了。
忍辱負重:1D100:34 忍不了一點
裡蘇特誠懇的說道:“……我自己是沒法叫的,我可以叫其他組員多給你汪幾聲。”
你的樂:1D100:63
雖然不知道在自己住院的期間暗殺組内部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你明顯樂見其成。
“其他人又不在你這個位置。”
你面容一肅,目光犀利的命令道:
“……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