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那個娃娃,馬超可以說是很看重,在看到有人将那個娃娃拿出來之後他整個人陷入了一陣慌亂之中,開始不停的用手拍打着面前的小桌闆,由于情緒激動他的眼睛已經開始充血。
元陽也跟着一起回了警局,她現在就在審訊室外面看着裡面的情況,總覺得再這麼下去這個馬超可能會由于情緒激動而直接死過去。
喬炎陽也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他隻是将娃娃放在了桌子上并沒有再碰,按照眼前這個人的說法,他不希望有人觸碰這個娃娃。
“說說這個娃娃是怎麼回事吧。”
喬炎陽在面無表情的看了坐在自己對面的馬超一眼後,扭頭對着坐在自己身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示意對方現在可以開始記筆錄。
在他看來如果對方真的很在乎譚雯的話,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着這個娃娃落入到别人的手裡,他堵得就是馬超對譚雯的愛。
“我勸你還是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說出來,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如果不說的話……”
說着他從口袋裡掏出之前向其他人借的打火機,啪的一下就拍在了桌子上,而且好巧不巧就那麼剛剛好是在娃娃的旁邊。
一直在外面默默關注着裡面進展的元陽扯了扯嘴角,怪不得這家夥在回警局的路上問她這種娃娃到底怕不怕火,會不會被直接燒得魂飛魄散什麼的,當時元陽就直接送給他一個和善的笑容。
打火機的火隻是普通的小火苗,又不是三味真火,怎麼可能會将一個怨氣極重的娃娃給燒得魂飛魄散。
嗯,這家夥絕對是在做夢。
翻遍了自己的口袋,她終于掏出來一張火符,據說這個火符威力十分巨大,什麼都能燒掉,她也是聽許桑桑這麼說具體是怎麼個使用方法她也不是很懂,不過估計這個馬超也是個半瓶子,到時候隻要把這個東西往桌子上一拍,可以說是起到了很大的震懾力。
在拿到了那張火符之後喬炎陽就已經知道自己要如何使用,他最開始隻是用那個打火機來吓唬一下對方,如果對方能被吓住将事情交代清楚那就一切都好辦,可如果吓唬不住那就上道具!
原本馬超的确十分緊張,他以為對方是個道兒上的人,如果真的對譚雯附身的那個娃娃做出什麼事情來,那他後悔就來不及了,于是從頭到尾他都十分緊張的盯着對方,可是在看到這人掏出的是打火機之後他松了一口氣,甚至臉上還挂着輕蔑的笑容。
他就知道,這麼可能會這麼巧,這個家夥就是道兒上的人。
馬超面部表情的變化喬炎陽可以說是看得一清二楚,他将身體坐直後直接靠在了椅背上,做出一副十分惬意的模樣,随後緩緩将那張火符掏了出來,“我覺得……這次你應該是實話了吧?”
“!!!”
“!!!”
這下子不光是馬超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就連那個原本正安安穩穩坐在桌子上的娃娃也突然顫抖起來,它拼了命的想要遠離這個火符,于是便哆哆嗦嗦的開始往桌子旁邊挪動,關鍵自己這剛挪了一點兒位置又被喬炎陽給拽了回來。
“這是桌子滑麼,怎麼就滑到桌子邊兒了呢。”
一邊說着他一邊将娃娃放在了火符的旁邊,兩者挨得那叫一個近,絕對沒有超過一厘米的距離。
還站在外面的元陽扯了扯嘴角,回過頭看向一直站在自己旁邊的姚澤,臉上挂着有些微妙的表情,“我說……你們老大怎麼有些行為可以用騷操作來形容呢,他是偷偷穿了品如的衣服麼?”
作為老大的手下并且是最信任的手下,姚澤肯定要為對方好好辯解一番,于是他十分認真的思考了幾秒鐘,随後為自己的老大獲得了一次申訴的機會,“其實我們老大表面上看起了很正經,他就是有些悶|騷而已。”
“……”
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現在的元陽恨不得直接笑出聲來。
還在審訊室裡面拼命工作的喬炎陽大概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形象就這麼被自己最信任的部下給毀了,而且還是那種毀的連渣渣都不剩。
馬超跟蹦豆子一樣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那就是譚雯其實并不是按照劇組給出的意外墜落身亡,而是被人從高層直接推下來導緻的頭部受到重創搶救無效死亡。
“這件事情你怎麼知道?”
譚雯的這個案子并不是他負責,但他還是利用權限将這個案子的卷宗全部調了出來,發現警方給出的結果就是那個失足掉落,屬于意外死亡,就連法醫的屍檢結果都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受害人沒有其他外傷隻有顱骨由于猛烈撞擊造成的粉碎性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