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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黑蓮花表妹上位手劄 > 第49章 棄他:生疑

第49章 棄他: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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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子上大多寫了些合、四、一、上、尺、工、凡、六、五、乙等字樣,間或畫着教習彈琵琶的圖樣。

看着泛黃的書頁,崔雅貞頓了頓繼續往後翻去,倏然她看見了一片枯萎的花,仔細辨認之後她猜測大抵是朵山茶花,它已成褐色無香,伸手小心地碰它,感受上面的細細的紋理。

她愈發好奇這本冊子的主人亦或是抄錄者。随手向後翻,上面似是未留下任何有關其主人的痕迹。

她阖上冊子,正準備放回原位,卻瞥見方才被第一面寫這一排稍大的字。

願吾兒暄,平安喜樂。

一瞬,崔雅貞知曉了這冊子的主人便是那位薛夫人,衛暄的母親。又想到斯人已逝,心中歎惋,方才觸碰枯花的手指一熱。

那冊子做的極為用心細緻,一看便知是為初學者的做的。這樣一來,衛暄為何會彈琵琶也有了解釋。隻是這般,她對那位薛夫人愈發好奇了。

随即,她撫了撫書角将冊子放回原處。

午後,一束陽光透過窗棂的雕花映在牆上光影斑駁。崔雅貞便随意拿了本遊記坐在方桌之前,她是知曉為何衛暄會命人将她轉移至别院,大抵是那日她彈琵琶被衛家人聽見了。現下她得乖順卻又不能太乖引人懷疑。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崔雅貞打開房門,尋到門口的書硯,冷面道:“郎君為何教我來這處。”

書硯瞧她面露不虞,溫聲道:“娘子,郎君自是有郎君的道理。”

“那你便教郎君來同我解釋!”崔雅貞語氣愈發不好。

一旁的書硯也不明白她為何突然發難。

撇過頭去,崔雅貞瞧見院門口幾個侍衛擡着三五個木箱子,開口問道:“那是何物?”

“那是郎君親自命人替娘子做的衣物,說是從前的那些都舊了便丢了,郎君最是疼惜娘子的。”書硯道。

待箱被搬入卧房,崔雅貞命侍女打開,裡面裝着各季的衣物,與從前不同的是顔色大多是朱色。

朱色。崔雅貞心中泛起疑慮,衛暄又如何知曉她喜愛朱色衣裙,她又何時與他講過。不過這些并不重要,現下她隻需靜待時機,等待衛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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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過後,衛暄便被王夫人喚去,這是一次試探。他這次高升着實引入矚目,卻又合情合理,隻是他與新帝的關系衛家無第二人知曉。

王夫人召衛暄來便是為了試探他對于與袁家婚事的态度,見他态度如常,才放下心來。

與袁家商議完畢,新的婚期便定于六月中旬。

衛暄聽到後莞爾,王夫人以為他很是滿意。惟有他知曉,這些時間足夠了。

離開漪蘭院後,衛暄便徑直去了韶光院。

他去之時,衛宛意正在桌案之上不知做些什麼,不過見他到來衛宛意便仰着笑主動向他奔來。

“哥哥!你來了。”衛宛意喜上眉梢,脆生生地道。

衛暄颔首莞爾,“來陪阿意了。”

衛宛意拉着衛暄的袖口,将他帶到自己桌上的方凳邊,愉悅道:“哥哥看阿意畫畫。”

衛暄擡眼向桌案瞧去,紙上用墨汁畫着些花兒。一旁的衛宛意畫的認真,凝神于手上的畫作。

瞧着她,倏然衛暄注意到桌案角落的一個小木雕,那是一隻栩栩如生的小狸奴,那小狸奴卧着好似睡着。他一看便知曉那是誰的手藝,又想到他竟才知曉她便是‘學真’,果真愚鈍。

他忽地想起那晚,木樾将一個個鐵證擺在他面前。書店掌櫃所說,酒樓小厮所說,以及那日她所寫的幾個字與從前‘學真’的信件字迹的對比,更不用論‘學真’消失的那些日子恰好是她來衛家學居的日子,一片片一個個每處都恰好對上。

鐵證如山,她便是‘學真’。

思及此處,衛暄嘴角泛起一抹古怪的笑意。那日知曉之後,他腦中‘學真’與崔雅貞的影子詭異地重合至一處,不知自己是喜,喜學真是她亦或是她便是學真,還是怒,怒她這些年的欺騙自己竟被一個小女郎耍得團團轉,亦或是難言的慶幸,慶幸她沒有另嫁他人。

本自以為運籌帷幄,能掌控自己欲掌控的所有人,無論是從前無聲循循地推動暗誘‘學真’,亦或是現下強行關着崔雅貞。隻是‘學真’并沒有朝他暗誘的方向走去,而她也不肯乖乖地陪着、伴着他聽從他的安排。若是這二人為一人的确合理。

這幾日他面上裝作毫無波瀾,忍着不見她,他需要時間教自己冷靜。

倏然,書房又來了一人,來人便是衛靈瑾,她剛進來就瞧見衛暄瞧着桌案之上的那個木雕。

“哥哥,你在想什麼阿意畫好啦!”衛宛意帶着疑惑的語氣問道。

衛暄瞧着衛宛意的畫作,摸了摸她的頭,誇道:“阿意畫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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