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牛了。
而且江青不是簡單的會,還能說一些典故,關于各個行業的。
江青端着酒杯,親昵拉着林翡寶的手,在離開時,悄然說:“江恪說你是做珠寶行業的,如果有時間可以學點法語,到時候你婆婆會輕松很多,就可以把所有的産業交給你了。”
林翡寶本來想說自己并不貪圖這些,可江青眼神坦蕩,好似也不是她誤解的意思,隻是真的想要張羽思輕松一點。
江青也說:“茶樓的宋老闆你知道吧?她本職是做服裝設計的,也會法語。”
“我……盡力而為。”林翡寶笑着。
江青又帶她去另一邊喝酒。
林翡寶有些暈,可能小時候沒想過這些,也有可能是來了雲港後,發現接觸這些大客戶太過輕松,所以懈怠了,卻忘了她和這些人之間的差距。
就算是以前,她真正意義上的大客戶,也就張羽思一個。
看林翡寶真的聽進去了,江青感歎道:“我家小薇要是有你一半聽話就好了,我每次給她的,她都覺得我是對她不好,是害了她。”
“你是說……和周郴的婚事?”林翡寶問。
江青無奈歎氣。
樓上江恪在打牌,旁邊幾位都是年齡比他大,操着粵語聊天抽煙,有人給他遞煙,他擡手拒絕,甚至用普通話罵:“抽煙會死,你們上趕着别讓我聞二手煙。”
某表哥當即氣不過,一個鎖喉過去,勒得江恪頓時雙眼發直。
“幾年沒見,你這個弟弟嘴還是那麼欠。”
一旁有人說:“哎哎哎,小心點,人家是小江董,今夕不同往日。”
也不隻是勸,還是拱火。
表哥不服:“我又不在你們公司上班。”
江恪捏着他的手說:“但我給你們發錢,家族基金會的錢是天上掉下來的嗎?”
全場沉默三秒,表哥松開手,氣不順道:“我們就是跟小江董您開個玩笑。”
“那你磕頭道個歉就行。”江恪拿起牌,依然欠揍。
表哥沖過去要打人,被人架走了。
江恪又玩了兩把,實在沒意思,丢了牌起身出門,吊兒郎當看一圈婚禮場地,然後一眼看到了林翡寶,林翡寶正坐在椅子上,專心緻志看手機。
江恪不自覺揚起笑,朝她走去,聽到她嘀嘀咕咕說什麼,低頭一看,手機上赫然搜索着成人法語般。
“你這麼好學,小江太太知道嗎?”江恪突兀開口。
給林翡寶吓一跳,她擡頭瞪他一眼,不正經樣。
江恪挨着她坐下,抽開她的手機說:“學法語找我啊,我會。”
“怎麼?你們江家的孩子出生就得說好幾門外語嗎?”林翡寶内心感歎,這差距壓根追不上啊。
江恪被她逗笑了,攬過她,順手一指,指向江青,說:“如果按照會的語言多,就能坐上高位的話,你猜她為什麼不坐上我的位置?”
“肯定也不是按照會的多算啊。”林翡寶不解。
江恪繼續說:“所以我最近都在建議我姑姑,要是被公司開除,不如去做翻譯,或者去當國際導遊。”
林翡寶無語,倒也沒必要這麼損。
“不過我贊同姑姑的說法,她說我要是會法語,就能讓你/媽媽輕松一點。”
江恪‘喲’一聲:“前頭還說要離婚,這會就惦記我媽的家産了。”
林翡寶大言不慚:“小江太太要跟你離婚,你找她去啊,我畢竟是無辜的。”
江恪:……
他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帶壞了林翡寶,但很不想承認。
婚禮進行時,場面有點過度煽情,林翡寶拉着江恪低身繞開所有人,去後面的空中花園。
噴泉在工作,正好能渲染婚禮氣氛。
林翡寶和江恪聽着水聲,慢吞吞接吻,江恪想自己壓在林翡寶身上,又兩隻手托着她的腰,他不知道女人的身體可以這麼柔軟輕盈,好像一碰會碎掉。
“我要是惦記你/媽的産業,小江太太不會生氣吧?”林翡寶還在開玩笑。
江恪抱着她,笑着說:“生氣了就把你剝幹淨丢到西庭門大街49号,讓你生不如死。”
林翡寶奇怪:“西庭門大街49号是哪裡?”
“我家。”江恪有一瞬間的無語。
林翡寶也尬住了。
調/情好像被她打斷了,落到了地上,頓時沒勁。
“我來雲港沒怎麼買過快遞,下次試試看。”林翡寶忍不住說。
江恪閉上眼,不關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