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永波?他怎麼出來的?”祝影也的第一反應就是跑,剛從從床上跳下來就被祁音塵給撈回去了。
“整個南華山除了這個房間沒設陣法,到處都是陣法,你想跑哪兒去?”祁音塵依然是那副鎮定自若的表情,似乎并不擔心。
“那怎麼辦?要不你把我捆起來,這樣他們就不會認為你私藏鬼了。”祝影也乖乖把手遞出去。
“不要,我舍不得。”祁音塵說完牽過祝影也其中一隻手,往們那邊走。
祝影也被他這個舉動吓得急忙抽手,沒有成功,急忙說:“你現在去,豈不是正好給了吳永波一個把柄,到時候他肯定要說你是為了謀私權才大肆改革的,那你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别擔心,吳永波已經失勢了,别說你是無辜的,就算我真有把柄落在那群長老手上,他們也會掂量,沒了我,誰來接南華山這個位置。”祁音塵安撫道。
權力有時候能解決很多看似很難解決的事情。
外面的敲門聲越來越大,吳永波看裡面久久不出聲,覺得祁音塵肯定是心虛了,更是得意。
隻有被吳永波拉來當證人的幾位長老面露難色,這樣強行闖主事卧門的行為,真是前所未有,太失禮了,本來是沒有人搭理吳永波的,但是沒想到這個瘋子竟然把刀比在自己脖子上作威脅,說如果他是在胡說八道,不用這些人說什麼,他自行了斷。
沒辦法遇到這種無賴,長老們也隻能自認倒黴。
門驟然從裡面打開,衆人先是看到祁音塵一如既往的冷臉,然後視線落在了他身後的女鬼身上。
吳永波是最為興奮的那一個,“你們看,我說什麼,咱們這個主事和鬼是一夥的,南華山遲早要敗在這種人手上。”
“祁主事你……”長老們看到真如吳永波說的那樣,一時有些驚愕,他們還以為是吳永波被關久了生出了癔症,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祁音塵沒有理會這些人驚慌的神情,目光直至鎖定吳永波,厲聲道:“擅自出禁閉室,杖二十加罰五年。”
“你少轉移話題,現在是在說你的事,祁主事身為主事私藏鬼,大家認為該怎麼罰?怕是不止關禁閉這麼簡單吧?依我看應該終身禁止他從事捉鬼師這一行。”吳永波從禁閉室出來的時候就清楚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了,如果不能死咬住祁音塵,把他拖下水,他這輩子就算是廢了。
說完卻看各個長老拉着臉,并沒有很贊同他說的話,吳永波怒罵:“你們這群人究竟是在為捉鬼師工作還是隻是為了祁音塵,連最基本的正誤都判斷不了嗎?有這麼一個帶頭養鬼的主事人,難道你們想看到其他人也效仿嗎?”
“祁主事自從業以來一直兢兢業業,這事兒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不少長老也是看着祁音塵長大的,他的品性雖不說了解個十之八九,但是也知道他絕不是個奸邪之人。
“誤會?你們幾個要是老眼昏花,就睜大眼睛好好看看,祁音塵現在都還牽着那女鬼的手不放呢!他們男女共處一室,你們告訴我這不是有私情是什麼?”本以為勝算很大的吳永波,面對現在全都倒向祁音塵的局面,急得直接開始動手,“你們這群送貨,都不敢上是吧?那好那今天就由我來鏟除掉這隻惡鬼。”
吳用波根本沒想過自己能在祁音塵面前殺掉那隻女鬼,他隻是想要讓祁音動手阻攔自己,這樣他好趁機讓大家看看祁音塵是怎麼護着一隻鬼的。
可誰知當他沖向祁音塵的時候,祁音塵竟然拉着那女鬼的手把她拉到了他身前,沒有絲毫要保護她的意思。
吳永波愣住了,祁音塵不是喜歡這隻鬼的嗎?怎麼會如此不顧她的安危,難道說情報是錯的,這是祁音塵的陷阱,故意引他上鈎的?
“你這是做什麼?難道是覺得我不敢動手?大家可看到了,是他主動把這隻鬼推出來的,到時候我要是害死了他的心肝,他可别找我秋後算賬,我這也是為了南華山的安甯着想。”吳永波給自己找足了借口,開始在祝影也腳下畫陣。
陣起,咒閉,祝影也卻毫無半點損害的站在陣法中心,寸步不移。
吳永波急得滿頭大汗,對着陣法又是一通修修改改,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好邪氣的鬼,竟然連陣法都不害怕,你們看看,有這麼個厲害的角色在南華山,你們晚上能睡得安心嗎?”
長老們沒有被吳永波帶偏,反而是看向了祁音塵,“可否請祁主事替我們解釋一番。”
“諸位請移步别院偏廳,那裡有一切的答案。”祁音塵牽着祝影也走在前頭。
不僅是後面跟着的長老一頭霧水,連祝影也也搞不清祁音塵在做什麼,直到看清楚在偏廳被壓跪在地上的陳嵩之後,祝影也才反應過來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在祁音塵的計劃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