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跟随人群來到池塘邊,池塘邊除了服務人員與帝國高官,還有不少其它國家之人,警衛正在檢查屍體。
“這人不是溫知行嗎?他怎麼會在這?”
“溫議長帶進來的?”
“溫議長帶進來的話應該出現在宴席上,剛才沒看見他。”
…………
人群議論紛紛,張子涵和葉羨安站在人群後默不作聲。
“唐副官,經檢驗,此人名為溫知行,溫議會長之子,因心髒中彈而亡,死亡時間約為二十分鐘之前,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痕迹。”檢驗人員道。
“溫公子什麼時候進入宴會的?”唐副官問身邊人。
“溫公子未有入會記錄。”身邊人道。
“排查這段時間進出宴會人員名單”唐副官轉身對衆人道“諸位,因宴會出事,我們需要對在場之人做一個簡單的詢問,宴會的安保也已經升到最高級,我們會全力保證各位的安全,請不要緊張。”
此時莫子皓攜其未婚妻王舒瑤也來到了人群後方。緊接着來的是腳步匆忙的溫言,溫言推開人群走到前方,見到了倒在血泊中,血已染紅了池塘的溫知行。
溫言一下子跪在血泊中,抱着溫知行哀嚎道:“我兒啊!你今天不是去酒館飲酒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啊!”
“我知道你與那兩個孩子有矛盾,但你是我亡妻生下的唯一一個兒子啊!你再怎麼孽障,也是我後半生的依靠!若有你活着,便是死了一百個我也不管了!沒了你,我該怎麼辦啊!”
溫言玄色文官服沾上了血液,他毫不在意,不停哭喊着溫知行的名字,不知情者動容,知情者隻想快走,不要髒了耳朵。
唐副官見溫言如此作态,連忙去扶他,扶了三次才扶起,道:“溫議長,令郎之事,定會找出幕後真兇的。”
“多謝唐副官。”溫言扶着唐副官的手站穩道。
警衛還在排查周圍痕迹,唐副官見尚在宴會中的人群都已聚集,詢問衆人道:“請問在宴會期間,有多少人來過池塘?”
“我”“我”“我”“我”
一下子四個人開口道,包括葉羨安和張子涵。
“我去方便經過,……”
“走錯路了經過,……”
唐副官身邊工作人員翼翼記錄,輪到張子涵和葉羨安時,葉羨安開口道:“我和子涵是走錯路了經過,經過時摘了兩朵荷花,一個蓮蓬。”
葉羨安拿出并蒂蓮,張子涵也拿出了蓮蓬。
溫言在看見人群背後的葉羨安,知道他也經過了池塘後,猛然沖過來道:“葉羨安,是不是你殺了我的兒子!定然是你,整場宴會也隻有你有這個本事在離主宴會隻有兩座假山的地方殺人。”
見溫言沖來,謝琛、言奕、周城三人擋在張子涵身前,葉羨安的副官去攔住來人,張子涵拉住葉羨安往後退。
“沒事。”葉羨安轉頭看向張子涵,笑如暖風。
對張子涵笑完,葉羨安臉上的笑容未收起,卻變了個弧度,走上前,對被副官攔住的溫言道:“溫議長,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且不說你兒子怎麼做到躲過警衛,擅闖宴會之事,你剛才那無證據之詞,可是在誣陷帝國星際上将。”
“星際上将效忠于帝國,聽令于統帥,你誣陷星際上将,就算你是議會長,這事也不能随意揭過。”
“葉羨安,我都到今天了,還有必要誣陷人嗎!”溫言咬牙切齒道:“我的兒子,溫知行,就是被你葉羨安殺死的。”
“溫議長失去兒子,瘋了,沒一個人去拉溫議長去就醫的嗎!”張子涵突然開口道。
張子涵嚴厲的聲音調動了看熱鬧不敢沾邊的人,唐副官身邊的人來架住溫言,壓着他去就醫。
溫言瞅了一眼站在人群後方的張子涵,又看了一眼站在人群前的葉羨安,一個猜想出現在溫言腦海中。
“葉秋霜!”溫言眼内有幾絲垂死掙紮時的瘋狂,又有幾絲興奮。
溫言直接被架走了,葉秋霜站在最後方,假山旁,台階上,俯視溫言被架走。
“葉上将。”唐副官走過來道:“統帥相信葉上将,不會讓一名星際上将遭受污蔑。”
“我聽令于帝國統帥。”葉羨安微微垂頭道。
唐副官點頭,指揮人保護現場,後對衆人道:“諸位,這件事還需調查。今日已将近淩晨,各位可先性返回休息,明日的遊玩照常進行。”
衆人聽話,陸續離開現場,走着,一名老文官道:“還有外賓在場啊!”
“帝國内部矛盾被赤裸裸展現在他國眼前了。”莫子皓道。
“先行一步。”張子涵對葉羨安說道。
葉羨安點頭,張子涵又對謝琛道:“返回營地。”
“是。”謝琛道。
坐在光車上,張子涵開口對謝琛道:“明天早上去分配的宅子看看,如要配備保衛,你處理好。”
“是。”謝琛道。
次日早晨,張子涵從營地出發,前往四合院群。來到四合院群,下車,踏在熟悉的石闆上,張子涵擡頭仰望這座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