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葉羨安抱起道; “你想借此機會引出間諜!夫人!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你一抵達秋朔号,他就會對你發動圍殺!!!!!夫人!!!子涵!!!!!”
眼微垂,淚滴流,一雙含情目,欲語還休。
“夫君~”張子涵注視着葉羨安道。
怒氣瞬間澆沒,葉羨安看着懷裡被他欺負得滿身都是液體的張子涵,翻身,繼續。
“不,夫君,我錯了!”
“夫人沒錯,錯的都是我。”
“夫君,哥哥,好哥哥,你憐惜憐惜我……啊!”
“哥哥已經很憐惜妹妹了。”
“哥哥,我受不住了……嗚……”
“夫人受得住的。”
十個小時,張子涵和葉羨安在這間房呆了九個半小時,最後半小時,葉羨安為張子涵擦拭臉部,穿衣服,端水喝,做最後的掩飾。
張子涵瞅着已經收拾幹淨的房間,窩在葉羨安懷裡道:“等會應該是與統帥直接通話,及民,你對他這麼了解,以前……”
“我是将軍府長子,時常見到統帥,葉将軍離開帝都後,我需要在他手下讨生活。”葉羨安道。
“葉先生?”張子涵道。
“他是我小叔叔,也隻是我小叔叔。”葉羨安道“相較于葉将軍,很多事情都是有限的。葉将軍戰亡的消息傳來,僅幾個小時,研究院那邊就傳來了母親自刎的消息,縱然現在知道很大原因是在于帝都無止休的争鬥,為了她的研究成果,也為了我與安樂。”
“當時我躺在病床上,控制不住的怨恨啊!他不是大将軍嗎!他不是英雄嗎!”
葉羨安說這話時緊緊抱住張子涵,張子涵擡頭看着葉羨安的脖頸,臉頰。
“及民,你有興趣聽聽我在空山觀大半年的生活嗎?”張子涵問道。
“嗯。”葉羨安将張子涵往懷裡抱,讓她能更舒服一點。
“我為了能在亂世生存下去,來到空山觀求神拜佛,看到橫刀立馬關帝像,因此推開殿門,探尋空山觀的主人是誰,然後我見到了師父,也就是及民的父親。”
“第一眼,腳步有力,揮舞着竹竿,盡顯飄逸,師父無法視物,卻能精準定到我的位置,看起來很厲害,我決定纏着師父學武藝。”
“經允許,晚上留宿空山觀,我住進了‘客卧’,走進去,這客卧還可真幹淨啊,兩張床,屏風、桌椅,櫃子,一塵不染,如此整潔的客卧,我也不用打掃衛生了,找出被子睡覺。”
“我在櫃子裡找到了被子,兩套一模一樣的被子,被子上還有陽光的味道,明顯是剛曬過的,及民,師父退居山林,平時有雇人打掃衛生嗎?”
“沒有。”葉羨安沉默會答。
“我借住在空山觀大半年,發現就那間客房是幹淨的,那應該不是客房,是及民和師弟每年暫住的地方吧?說來慚愧,我住了你們的房間,還沒和你們說一聲。”
“後面大半年,我幾乎每天都會跑來學武,師父可嚴格了,紮馬步大半天,練得哪裡不對就那根竹竿敲哪裡,那時候我還沒入門呢,可以想得到以後悲慘的生活了。”
“後面師父收我做徒弟那天,我提到母親對我的教育,師父借此帶我上山,祭拜先烈,教我母親教育的真實含義,教我繼承先烈的精神,教我這個時代應該做些什麼。”
“如今想來,師父對我的教導,非常理想化,他真是一名理想主義者,一名純粹的将軍。及民,師父也是這麼教你們的嗎?”
“是。”葉羨安聲音低沉。
張子涵直起身子,親親到面前的臉頰,腰疼讓張子涵親完刹那間就倒在葉羨安懷裡。
“及民,我疼,你得揉揉,等會我直不起腰進行通話怎麼辦?”張子涵撇着嘴道。
“好。”葉羨安大手環在張子涵腰間,輕揉。
“師父已空山道長的名義收我為弟子,自此特訓開始。”
“風雨無阻的紮馬步,爬山,還定時了的,速度要快,什麼都要求我反應快、速度快,練劍、爬山、紮馬步,随時可能出現偷襲。”
“要求也是越來越高,對打沒有一次不是一下倒,次次罵我朽木不可雕,搞得我還以為自己沒點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