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是在過招,是在與夫人調情。”葉羨安輕嗅張子涵頸間香道。
“你這……精蟲上腦!你那書香門第文雅的作風去哪裡了??!”張子涵道。
“夫人,葉家自父親這一代就改為将門,我是将門犬子。”葉羨安道。
“犬子??葉大将軍,你已經是大将軍了!”張子涵道。
“是大将軍,也無法俘獲夫人的芳心啊!”葉羨安道。
“你已經俘獲了,葉大将軍,起來吧!那瓶紅酒呢?專門帶來慶祝你病愈的。”張子涵道。
“在假山上。”
葉羨安說着,一腳踢向花叢邊的假山,酒瓶落,他一手接住,,拿着酒瓶,對懷裡的張子涵道:“夫人,喝嗎?”
“喝什麼喝,不喝!”
張子涵推開葉羨安,坐起來,一手撐在葉羨安脖子旁,對着面含笑意的葉羨安道:
“既然你不想打,那我們來聊聊其它事情吧,你也出院了,假期就剩下幾天,我們什麼時候去一趟淮陰?”
“夫人急着去?”葉羨安問道。
“是,我要去淮陰找一個人。”張子涵道。
“誰?”葉羨安道。
“前議會長方清予。”張子涵道。
“夫人找他是想……”葉羨安道。
“了解師父那一輩發生的事情,不然如何讓我們這位統帥安穩下馬,再換一位上去啊!”張子涵道。
“夫人覺得換誰好?”葉羨安道。
換誰?
這個問題讓張子涵沉默,坐好,看着身邊已經凋落的花枝。
她想起了舊宮城牆上的血迹,想起了退潮時舊宮門前五步一具的屍體,想起了在諸夏壹号行星上見到的軍團亂象,想到了F城,想到了伊果的遺言,想到了葉羨安……
她看向葉羨安,葉羨安正躺在草叢中,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他不想讓她冒這個險
她想冒這個險,不負自己心之所向,不負眼前人
“羨安,誰能上去可不是我能決定的,我現在都被架空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張子涵移開視線。
“子涵。”葉羨安起身,抱住張子涵“我承諾過的,我永遠站在你身後,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不要躲避話題好嗎?”
“羨安,我前幾天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張子涵靠在葉羨安懷裡,打開那瓶紅酒,嘗了一口,在張子涵的舌尖下,所有酒都是苦的,這瓶也是如此。
“子涵剛才神色變了。”葉羨安道。
“這麼靈敏,不愧是我的葉大将軍,我的枕邊人。”
張子涵擡手,傾瓶,酒水如瀑布一般流入自己嘴中,污染潔白的長裙,紅酒澆身,糜爛纏身,葉羨安環住張子涵的手沒有松開,酒水也淌過他的胸膛。
咚
酒倒完,酒瓶落地,葉羨安吻住張子涵,和她一起喝完這口紅酒,張子涵攀上他的胸膛、肩膀,感受他獸類的氣息。
“我難以理解喜歡喝酒之人,酒很苦。”
吻完,張子涵左手撫着葉羨安的臉,向下,手滑到他的肩膀上。
“酒也很甜,很甜。”葉羨安道。
“你知道葉先生是如何評價你的嗎?”張子涵道。
“我瘋了,廢了,小叔叔說得沒錯。”
低吼聲從葉羨安喉中發出,他的聲音像是口渴的獸類拼命尋找水源,聲音如此,人也是如此,他抱緊了張子涵,吮食她身上的氣息。
“我感覺我也瘋了。”
張子涵的手撫上葉羨安的背部,在他耳邊道:
“在我廢了之前,讓我坐上去,如何?”
“好……好……好!”
葉羨安死死抱住張子涵:
“子涵……子涵……”
“哼哼哼哼”
張子涵瞧着葉羨安被她撩撥到頂峰的樣子,笑着問道:
“在這?這兒可是将軍府花園,師父師母就住在假山後的風雲堂裡,師弟随時可能回來。”
“安樂銷假出任務去了,府邸沒人,傭人我放他們回去了,不會有人來。”葉羨安的手搭在張子涵的肩上。
“不愧是我溫雅知禮的葉家主,花園媾合,好~,媾合就媾合吧……”張子涵坐下,整個身體都靠在葉羨安身上。
張子涵話音剛落,披肩扯下,肩帶扯爛,沾滿紅酒的長裙被撕碎,花叢搖動,從白天到黑夜,最後葉羨安抱着張子涵回到水榭。
次日午時,張子涵勉強睜開眼睛,瞅見了坐在床邊處理事務的葉羨安,他穿着一身灰色薄羊絨衫,端坐床邊,張子涵盯着葉羨安看,葉羨安察覺到視線,低頭,對上張子涵的目光。
“醒了?”葉羨安放下光屏。
“嗯……”張子涵道。
“喝點白米粥?”葉羨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