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葉郎臉上抹胭脂。”張子涵說什麼就要做什麼,她揮手喚來河上搖船的的船夫。
“師傅,可以過來幫個忙嗎?”張子涵道。
“嘿喲!”船夫撐船來,停在岸邊“夫人,需要幫什麼忙?”
“幫我在對面古法胭脂鋪買點胭脂,桂花黃、胭脂紅、桃花粉!”
張子涵說着,葉羨安拿出一小塊金子放船夫手上。
“多于的都是你的。”
“嘿,謝謝這位夫人,這位……将軍?”船夫臉上綻放出笑容。
“将軍?他這麼明顯?”張子涵笑着問道。
“嘿,我江上行舟,以前遊人多的時候,什麼人沒見過!”船夫攪動杆子
“其實夫人也又有點像,感覺又不是?”
“您慧眼!”張子涵捂嘴咯咯咯的笑。
胭脂買來,張子涵接過盒子,打開,指尖勾起一點桃花粉,一下子抹葉羨安臉上,暖玉搭桃花。
“子涵……”葉羨安無奈的笑。
“别動……”張子涵手又伸了過去,點在臉上,塗在唇間“葉郎甚美,顔如宋玉,貌比潘安,妾自愧弗如~!”
再次聽見類似的話,葉羨安指尖擦起一點胭脂紅,抹上張子涵唇間
“夫人總論為夫之美,怎不贊揚自己?”
“夫人皎若明月,遙不可及,墜入我懷,欣喜若狂。”
“你這形容……我……”張子涵勾胭脂的手停頓。
“夫人莫怪,為夫從軍伍,面貌文雅,可終究是一介武夫,陪不了夫人附庸風雅。”葉羨安道。
張子涵本想勸葉羨安換一種想法對她,她門是伴侶,可聽見葉羨安接下來這句話,思緒突變,心中的那些哀意也消散了
“你聽聽你這話,若不是我知你身世背景,知我和你一樣從軍,那還真是那麼一回事!”
“可這是子涵先開始的。”葉羨安委屈道。
“我……我……哪有你這樣綠茶的将軍!”
張子涵推了葉羨安一把,葉羨安趁機将張子涵扯入懷中,肌膚之親,唇齒相依,櫻桃紅綻,張子涵倒在葉羨安懷中,享這煙雨江南。
半天觀雨,半天戲魚,張子涵把櫻桃掰開倒入水中,觀魚争食。
安翊和褚未來,褚未率先開口道:“将軍,張将軍,我們趕到時刺客屍體都在,方老先生的仙體已不見,方圓十裡都沒找到。”
葉羨安垂眸,張子涵道:“青竹組織?”
“大概率是。”葉羨安道。
“陰魂不散,看來我遲早也會與這個組織對上。”張子涵道。
“将軍,葉将軍,剛剛得到消息,事情傳開,口誅筆伐,調查令已下,古鎮的長官們要頂不住了。”安翊道。
“頂不住了,什麼叫頂不住了??!他們做了事情嗎?”張子涵将視線投向後方的溫知秋和言奕,溫知秋眼下青黑,抱着光屏走上前,遞上光屏。
“施粥,勸他們回去。”安翊道。
張子涵聽這簡陋的處事方式,倍感無語。
“将軍,這是我們實地考察後得出的方案。”溫知秋道。
張子涵接過光屏,看着這和财務報表有幾分相似的方案“河流疏通、外牆修整、路面休整……古城外房屋建造,你們是想以工代赈?”
“是。”溫知秋道。
“花銷不少,錢從哪裡來。”張子涵指着最後千萬的數字。
“我實地考察時聽古鎮民衆說幾位長官挺富,還包養了幾十個年輕姑娘,可謂是真正的妻妾成群,民衆頗有怨言,周誠又收到引流民入城的指令,不如讓他領流民入幾位長官的府邸?到時候古鎮無人做主,将軍接管,發現的錢财直接用在民衆身上。”溫知秋道。
聽了溫知秋的話,張子涵看向葉羨安“我覺得可以,你覺得呢?”
“可行。”葉羨安道。
“叫周誠來,還有放出消息,河流上遊強降雨,河流疑似要漲水了,這兩天最好待在家。”張子涵道。
“是。”溫知秋道。
日落,城内燈火已熄,城外燈火通明,城樓上兩名警衛在那裡喝酒吃花生。
“你說他們聚集在此有什麼意義,有屏障在,他們進不來。”警衛撚起一顆花生吃。
“有什麼辦法,海平面上升,家都沒了,那群官老爺們又不做事,流浪至此,他們可能走不到下一座城鎮……”這名警衛看着城下流民。
“唉,别可憐他們了,想想我們自己吧,已經兩個月沒發錢了,我還未成家無所謂,餓不死就行,你……”警衛看向城内燈火通明的幾棟樓,隐約可見舞女身影。
…………
城樓上在讨論,城樓下亦然
“聽說城内實際很窮,就燈亮得最大的幾棟樓裡有酒有肉吃!”
“就是那幾棟樓裡的人對我們不管不顧!”
“可是我們進不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