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恭喜今日奪得頭彩。那便有幸入住這我酒樓之中上等房舍,且今日之花銷全免,自然是連公子随行的這一席飯菜也是記在我掌櫃的賬上啊。”
“如此便是,多謝掌櫃之慷慨。”
“那不知公子現下有何才藝展示于衆人。”
“素聞國都之内頗為推崇畫藝,那武某在此便現場作一幅這水墨畫吧。”
“如此甚好,那且靜靜來觀看公子作畫,大家便一飽眼福吧。”
如此說着,見那桌上鋪有一頁宣紙,這武思齊便左手背于腰間,隻右手執了那畫紙擲于自己面前。這紙在空中停留不及片刻,武思齊便将幾案上的毛筆蘸了墨汁,于空中點了幾筆。
但見那張上浮現了幾株松柏,觸筆極為粗曠,但松柏之蒼勁有力之意盡顯。其他人才見得這面前男子畫藝了得,便鼓掌喝彩。
怎見其又執了那些許紅色朱砂潑于空中,又将此畫卷抛出。待其回落于這案幾之上,那掌櫃便近前來觀望。
怎見得那朱紅色便似那蝴蝶在那紙上飛舞。
“公子如此技藝,确實不凡!”
這掌櫃便頗為高興,将此畫示于衆人面前,與武思齊言語:“公子現下便可入住我店這上房之中了。”
幾人便随着小二至于房舍之中。隻見這上房設有那裡外各兩間房,且有閣樓可以攀爬于上。如此便爬于屋頂上觀看景色。
見閣樓之上皆是那植物茂密生長。蘇玉柔随即想起來自己在大齊國都内所築的陽光房,便說:“這霖嶼之内自然是四季如春,溫度适于植物生長。我那陽光房之中,栽有植物,可以茂盛如春。誰想到在這處屋頂即可觀賞着花草。”
那花草中便有那鋪設的路面,便是每隔幾步會有一石凳亦或秋千,此幾人便各自尋了一處坐了。
見這秋千上攀爬了諸多的植物,雖說入夜,但此處亦懸了多處燈籠,那自然是照的頗為明亮。
這燈光忽隐忽現,幾人于這花草之中休憩。且望酒樓下面各處,此時街面仍是人流頗多。
“隻是明日還要早起,去霁月山莊處呢。”
蘇玉柔便想今日之收獲,言之:“第一是那瓜果之運輸已談妥當,第二為那栽培之術已交與這趙镖客,其留下去招募人選,第三便是選擇那驿站……”
這蘇玉柔便靈機一動,與那趙镖客說:“不如就将這驿站之處設于在這酒樓之中吧,這處亦頗有風格。”
趙镖客說之:“是,玉公子,那我便明日去與那掌櫃談說。”
“如是便好。”這蘇玉柔便在袖中取出一疊銀票,拿出兩張遞與李镖客那邊。
“李镖客留下,作為這辦事的資費,且镖客須在此居住多日,必須交了這房錢。”
“是,多謝玉公子關照,我自當盡心辦差事。”
幾人在這處呆了片刻,這蘇玉柔便又覺得此處頗為悶熱,又以手揮了幾下,扇着風。武思齊便将才得的折扇遞到了其面前。
“多謝武公子。”說着這蘇玉柔便揮了幾下扇子,才涼快了些。
“未曾想,武公子之畫技,确實不凡。怎的平日裡未見公子一展風采,想我前番在海島之處,還竟以為自己畫技尚可,為公子畫了一幅小像。沒想到竟是班門弄斧了。
這不是自己露拙嗎?”
此時武思齊便言:“玉公子哪裡話,我也是略知一二而已。”
“公子真是自謙啊!”這邊蘇玉柔便想多說幾言,隻見的衆人皆以手扇着風。
“确實太悶熱了,那便去這房舍之中,倒是涼快一些。”
“如此甚好啊。”這春花便長舒了口氣,蘇玉柔又轉身與其淺笑。
幾人便從這閣樓台階處紛紛走下,行至于這房舍之中。
“現下自然是不悶熱了。這屋設有四間,該怎的分呢?”
“自然是玉公子與春花姑娘一人一間,而我五名男子分的那三間。”聽得李镖客所言。
蘇玉柔又怎的是着嬌生慣養之人:“不好自己獨占一間上房。覺得似有不妥。便是我與春花一室,那武公子今日為咱免了這銀子,便是讓其今日好生修養一下,自住一間吧,另外兩間四位镖客亦是二人一間可好?”
“那邊是聽公子安排了。”幾人便在此處休息,轉日一早又匆忙趕路了。
行了一段路,溫度便降了下來,感覺身體極為舒适,隻聞花香頗為濃郁。
“李镖客,素聞花香之都莫非就是這霁月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