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柔與嶽龍二人站在幾人稍遠處,兩人攀談着。想起日後那嶽龍會被人污了貪錢之事,便又好心提醒:“世子現在這國都之内整治水患,不知這朝廷撥款是否一一有項目依據可查?”
嶽龍便說:“自然是每一賬目皆可查得。”
“那便甚好,若是如此,可還有其他佐證嗎?便亦留心一些為佳。”
“謝過玉公子如此為我着想了,我便再多想些其他的佐證吧。”
“咚咚咚……”隻聽得遠處銅鑼聲響起來。
是那攤主說了:“現在這人群之中,每一隊自選出一人,至于前面處,取了這彩色的紗巾。
現下共那二十隊,便每隊選出一人,我這邊便給其兩紗巾,此人選出這二十沙雕中最為出色兩作品,便将這紗巾擲于這沙雕之外。
如此計算,便可知這第一名花落誰家了。”
“原是這番,皆是由衆人推舉出來的這頭籌呢。”這蘇玉柔遣了春花去取紗巾。
“可以選出兩隊來嗎?玉公子。”春花便問。
“是啊,那咱這隊便投這一條紗巾,那另一紗巾,你且看哪個做得甚為巧妙、心思頗好,便去投他那隊吧。”
這春花手執了紗巾,圍着沙雕投于自家之中,便自行去那幾處,一邊走一邊觀之,且看的做出五官形狀的沙雕,确是十分生動,便将紗巾投了進去。
此時,其他十幾組所選之人,亦将紗巾投好,待攤主計算來。隻見這攤主仔細數着那紗巾數目,且攤主随行跟着一待從,二人默默記下這數目,不一會兒自然是算好了的。
見那攤主與其待從站立于武思齊面前:“恭喜這位公子拔得頭籌!”
蘇玉柔便是當下欣喜,定陽王又奪得了這第一,且得了頗多銀錢。蘇玉柔誇獎與其:“武公子真是不負衆望啊。這有才之人,便是何事皆會做的精緻,無懈可擊呀!”
這邊嶽龍見其面露喜悅,且又誇贊于武思齊,便意味深長地看着那蘇玉柔。
一會兒衆人皆上來觀看奪冠之沙雕,誇贊着武思齊,亦對那沙堡之精緻贊了一番。
這嶽龍便招着手,喚蘇玉柔從人群中退了出來,兩人便站與那衆人稍有距離之處。
嶽龍便言之:“玉公子,這邊滑沙已然體驗過了,那便至下一處吧。”
“下一處亦是那驚險之旅嗎?”蘇玉柔詢問之。
“非也,便是那大漠花海呀。”
“花海?”蘇玉柔聽了之後自然心中喜悅,“怎的大漠,可還有花海之處?”
“确實如此。旦逢春夏之季,大漠之中便會盛開薰衣花草與海星花草。”
“若是如此,那便去觀覽一番吧!”蘇玉柔這邊說着,便揮手與武思齊。見其招呼了衆人,便又上路了。
穿過此處,怎見得前方似有那斑斓色彩,幾人便行至于此。
隻見那眼前之大漠花海,浪漫至極。
“此為何花呀?”春花與蘇玉柔言,見其搖頭。
“這是薰衣花草與海星花草。一為藍色,一為那暗紫色。”嶽龍便言。
“真是甚美呀!”蘇玉柔與春花異口同聲。
“不知玉公子何日啟程?”世子詢之。
“翌日一早便須上路,行至下一處——幽之郡。此番我見世子無恙,心中便也可安慰幾分。”
這嶽龍便說到:“這有何可安慰的?該是我見你今日無恙,便欣喜呢啊。上次見面之時,還是你與夏侯淵明大婚之日啊。雖是中間曾幾次書信往來,這信中你便對其有些怨言。莫不是因他性格極為怪異?”
“你且說是這夏侯淵明性格怪異,莫不是世子在我這留着臉面?其實就是那我之夫君對我實是無甚話可言,便慣冷落于我這一新婦了。”
“畢竟你這自小到大,還未受過何大的委屈呢,莫說是大委屈,平日裡那丁點委屈也受不得呢。如此這日子怎麼過下去呢?”
“确是如此,我與夏侯淵明本是有緣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