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镖客便言之:“如公子所言,這力都之内學問确實發展極好,便是這書籍門類頗多。”
蘇玉柔語:“想李镖客對力度之事如此清楚,不足為奇。因镖客護镖在外,屢至于此,自然對國都之内所屬事宜耳熟能詳,隻是不知這武公子常年在這大齊國都之内,又怎對力都之事,如此之清楚呢?”
見武思齊面色未改,言之:“武思齊家中母親,便是這力都之人。自小便聽及母親所言。”
“原是如此。”這蘇玉柔便是恍然大悟。“才說得武公子家中母族為這力都人士呢,若是如此,公子定然對都之大小事宜頗為熟悉的。”
武思齊見蘇玉柔問詢,便又多幾言:“我自知力都皇室便是吳姓。”
“吳姓?”蘇玉柔似在何處聽過此姓氏,隻是現下一時片刻未想起來呢,便低眉尋思了片刻,且摸了摸額頭。
這武思齊便言之:“玉公子,莫不成忘了在此處途中所遇那吳姓公子嗎?此人便是吳姓之人。”
蘇玉柔心中便是明朗開來:“這公子莫非是這皇族中人呢?”
“便是如此。”
“原是武公子已然知曉其身份呢,怎的當時并未說破?”
這武思齊言之:“當時太子與二皇子在這力都之内紛争權謀之事尚未落定,太子便是暫時于這都外,若是揭穿此一衆人之行程,怕是其心中有那警覺之意。
雖咱幾人當時并無惡意,然而對方定多想,疑窦叢生,如此于雙方皆為不便。故才不語。今日這太子已然穩坐城中,安然無恙,且得以繼承皇位。現下才說了此事。”
蘇玉柔想:這武思齊确實為那沉穩鎮定之人,當日距今已有數日卻未提及吳公子當時之身份。
“确實那日若是說破,便是極為不妥。若是今日說了此事,便對衆人皆無紛擾。原咱與這太子一行有着數面之緣呢。”
這武思齊也未再多言。
幾人便是進入這城中。見這都内确實熱鬧非常,這國都衆人皆是面露悅色,打扮頗為喜慶。
“怎的似那過節一般呢?”見城中之人便是穿着衣飾頗為講究。
蘇玉柔便與那武思齊而言:“未想得這力都之内繁華如此,這百姓皆是穿着這質地上佳之布料所制服飾。”
“上番至此,便是幾人匆匆而行,對這街景自然是未及看得幾眼。”
“隻是前番之印象,并見着如此盛景。百姓亦穿的皆為平常,怎的今日卻見似是那繁華之像呢?”這蘇玉柔便與武思齊詢之。
“玉公子忘了方才在郊外所見之那位男子?其所言,這幾日便是舉國歡慶太子登基之事呢。
自然是家家戶戶将過節所穿着之新衣着于身上,好生打扮一番呢。
且現所至此街道便是那城中最為繁華之地。想此處這百姓為那城中頗為富庶之戶,自然穿着會講究些許吧!”
“此處是何街名呢?”
武思齊對此街道竟是十分熟悉:“此便為那‘長巷五街’。”
“長巷五街?莫非這街道頗為通達,故此稱之為長巷嗎?那五街又為何意?”蘇玉柔便言之。
“長巷兩側,皆是那商戶林立,為達官貴人慣常聚會之所。這五街,便是貫穿于這長巷。五街之處,皆是那豪門望族之院落所在。如此稱得此長巷五街之名。自然是日日在此處消費頗多,人流如梭。”
那蘇玉柔且見得如此之景,真是極為熱鬧。
且見得一處敲鑼打鼓之店外,已排起了那長隊。見那長隊一側,便是林立那頗多的帆布所造的遮陽亭子。
現下幾人尋了一處有那空位的攤子,便是坐于這帆布涼亭下歇着,見這亭下便是設一牌子,牌上所示:若為外邦之客至此,食宿皆減半優惠。
蘇玉柔便言:“怎想得這力都之内竟真的對這外來之客如此便利呢。莫不是曾經亦是如此之風嗎?”
見武思齊搖頭:“此事不知。”
蘇玉柔便想起那李镖客,詢之:“镖客可知此事?”
“玉公子,我自是行此力都不下數十次,卻未曾見此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