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夢告訴耗子,耗子告訴我的,還有淩暄也告訴我了。”
蘇霾逐漸加快頻率,沈楓隐忍地閉了閉眼,哽咽道 :“哥,我有點失落,他們都知道,就我一個人不知道。”
“對不起——”
沈楓艱難地靠近,堵住他的嘴唇:“我不想聽你道歉,我想聽你說愛我。”
“沈楓。”
“嗯······”
“我很愛你。”
話音剛落,蘇霾手心的溫度陡然升高,超出臨界點時,一陣溫暖濕潤的觸感從手心蔓延到手指,淅淅瀝瀝地向下滴落。
沈楓疲憊地看了眼衣擺上的白色水漬,聲音有氣無力:“哥,你弄到我衣服上了,你得幫我洗。”
蘇霾抽出一張紙巾擦手:“這不是你的東西?”
沈楓反駁:“可你沒用手接好。”
“量太多了,”蘇霾又抽出一張紙巾,“你看,兩張紙巾都擦不完。”
霎時,沈楓的臉頰、耳根、脖頸變得又紅又燙,像隻熟透的河蟹。
他哥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不知道害臊嗎?!
沈楓羞惱地咬了一口蘇霾的肩頭,吐詞含糊不清:“我不管,就怪你,你必須幫我洗。”
蘇霾柔聲道:“行,幫你洗。”
“這還差不······”話沒說完,沈楓發現蘇霾的無名指指腹沾着一滴水漬,還未來得及提醒,隻見他将那根手指送到唇角,輕輕舔舐了一下,“哥你幹嘛?!”
“沒擦幹淨,”蘇霾放下手,蜷了蜷無名指,“現在幹淨了。”
沈楓默不作聲地注視着對方骨感的手指,良久,他咽了下口水,喉結上下攢動:“哥,我也想嘗嘗你的。”
這句話無疑是點燃引信的火星,當晚沈楓被按在沙發上折騰到淩晨才睡下。
睡前隻覺得嘴裡麻木酸軟,沒什麼知覺,直到早上洗漱時,他陡然發覺腮幫子被頂得生疼,唇角也破了點皮。
他哥幹那事的時候真像隻瘋狗,亂啃亂咬不談,下手也沒輕沒重的,簡直是想弄死他。
簡單洗漱完,沈楓換上校服來到客廳,罪魁禍首正坐在餐桌旁慢條斯理地喝粥。
沈楓快步走過去,指着嘴角的傷口質問:“哥,你看你幹得好事,破皮了都。”
蘇霾揚唇:“看不清,靠近點。”
沈楓半信半疑地湊到他面前:“這樣能看清麼?”
“還需要再近一點。”
下一秒,蘇霾扣住沈楓的後頸,吻上那處隐隐泛紅的傷口,停留兩三秒,他熟稔地轉移陣地,循序漸進地加深這個吻。
中途沈楓忽然感到小腿發軟,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落一小段距離,又被蘇霾勾着腰撈了回去,抵在膝蓋上繼續親。
過了将近五分鐘,這次接吻由沈楓單方面缺氧而終止,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恍惚地睜大眼睛:“我是來找你算賬的,不是來索吻的。”
蘇霾揉了揉沈楓的頭發:“抱歉,你太好親了,我沒忍住。”
聽到這話,沈楓的心瞬間變軟,支支吾吾地問:“那······再親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