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後公司業務上出現搖擺不定、難以抉擇的事情,直接交給霧骁讓他決定。”
“好的蘇總,我懂我懂,霧總是歐皇嘛,嘿嘿嘿嘿嘿······”
聽到姜栖榆魔性的壞笑,沈楓面色複雜地蹙了下眉,加快步伐走向蘇霾,從後面抱住他,靠近手機問:“姜總助,直播你是一秒沒落啊。”
“那可不,老精彩咯,好笑程度超越市場百分之九十的喜劇。”
随後,姜栖榆半開玩笑道:“沈策劃,恭喜你和咱們蘇總被迫官宣,結婚别忘了請我喝喜酒啊。”
沈楓哪能聽不出來他這話多少有點看熱鬧的成分,于是嘴硬挽尊:“我自願的。”
姜栖榆見好就收,順着他的毛往下撸:“對對對,你自願的。”
蘇霾反手捏了下沈楓的臉,把手機拿到面前,眼神略微冷冽:“姜栖榆,我看你現在挺閑,需要增加額外工作麼?”
“我困了!蘇總晚安!沈策劃晚安!”姜栖榆秒懂,分分鐘掐斷電話,生怕慢點兒蘇霾這黑心老闆真能大半夜給他找活幹。
“哥,我就知道你想打霧骁主意,”沈楓松開胳膊,順手在蘇霾腰上摸了一下,笑着念叨,“狡猾的漂亮狐狸。”
蘇霾迅速扣住他即将撤離的手腕,幾乎沒使勁,輕輕一扯便把人拉進懷裡,沈楓皮膚柔軟光滑,渾身散發沐浴露的清香,抱起來很舒服。
“摸了就跑?”蘇霾将臉埋進沈楓的頸窩蹭了蹭。
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沈楓支支吾吾地說:“我······我也困了。”
蘇霾抱得更緊了些:“可是你送我的禮物還沒用。”
“禮物?什麼禮——”
話說一半,沈楓陡然想起那盒被誤認為是葡萄味口香糖的套,條件反射地開始扒蘇霾的手指,試圖掙脫逃回卧室。
然而不下十分鐘,沈楓以失敗告終,被蘇霾扛羊羔似的扛進了卧室。
卧室隻亮了一盞夜燈,暖光下,沈楓認命地躺在床上,默默望着蘇霾拆某個紫色包裝的小紙盒。
無論是他逃的,還是蘇霾扛的,不都是到卧室了麼,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沈楓這樣安慰自己,視線不自覺地落到蘇霾手上,有一說一,他哥的手真特喵好看,尤其是拆這玩意兒的時候,特澀,特性感。
撕掉塑封後,蘇霾揭開盒蓋,沿着邊緣探入食指,緩慢彎曲勾出一片方形小袋子,忽地擡眸望向沈楓:“你不覺得這個動作有點熟悉麼?”
“嗯?”沈楓茫然地搖頭,他光顧着看手了,無暇多想其他事情。
“像不像······”蘇霾将手裡的東西放到床頭櫃,俯身貼在沈楓耳邊,“幫你擴的手法。”
沈楓知道蘇霾在床上沒一句正經的,但他經不住逗,每次都如同現在這樣面紅耳赤,對準對方頸側咬了一口,并盡可能兇地威脅:“蘇霾,你最好閉嘴,不然有你好看。”
果不其然,這種毫無威懾力的反抗,隻換來蘇霾不加掩飾的打量,以及一句暧昧不清的“是挺好看”。
室内溫度過高,桌上的冰淇淩泡芙逐漸融化,在這個狀态下,可以輕松将甜品勺放進泡芙中,勺子頂部刮蹭到泡芙内壁,冰淇淩餡料便會化得更快,沿着勺柄流到外面,直至完全融化,勺子也随之變燙,溫度上升到極點。
意識迷離間,沈楓隐約察覺一陣暖意從下方消失,沒過多久又轉移到了面前,他睜開濕潤的眼睛,正巧對上蘇霾直勾勾的目光。
“哥。”
沈楓低啞地叫了一聲,蘇霾似乎就在等這一瞬間,卡着尾音抵住他的唇瓣。
頓時,清甜的葡萄味彌漫開來,伴随蘇霾溫柔到蠱惑人心的嗓音。
“楓楓,在這,可以麼?”
沈楓沒有回答,眼神渙散地盯着蘇霾看了會兒,用犬齒叼着葡萄味的乳膠尖尖偏頭扯了下來。
與此同時,一股溫熱黏膩的觸感襲上臉頰,眼睑、鼻梁、嘴唇無一幸免,極少部分沾在睫毛,泛起晶瑩的水光。
···
之後幾天,笙狸公測預約人數蹭蹭上漲,公測當天服務器爆滿,穩超風枭的浣熊之森。
從公測開服起,沈楓基本上坐在電腦前沒動過,甯淇寒偶爾會去窗邊放下風,順便給他倒杯水,再坐下繼續忙碌。
中午,景楚栀送來兩份超多料的炭烤肥牛拌飯,整個人春風滿面,笑得下巴都合不攏了。
她倚着辦公桌角,伸出兩根手指:“說兩件事兒,第一,翟隅徹底塌房,被實錘私生活混亂、職場潛規則,連他早期馬甲偏安一隅涉嫌模仿抄襲的黑曆史都給扒出來了,第二,夜鹿三更老師在微博發了張原創笙狸公測賀圖,而且@我們官号,主動請纓任職極心主美。”
甯淇寒取出一次性筷子:“夜鹿三更,鹿朝眠?”
前者沈楓并不意外,倒是後者更讓他驚訝:“白日夢這次憋了個大的,也沒事先跟我通氣兒。”
“小鹿肯定是想給我們一個驚喜,”景楚栀喝了口咖啡,“今晚辦個慶功宴不?去市中心的泳池酒店開party。”
沈楓提議:“改天吧,我答應我媽和秦叔回去吃晚飯了。”
景楚栀立刻會意,捏着嗓子調侃:“帶蘇霾回去見家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