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裡管的嚴,每天都得回家。所以基本不會來住。”傅瑾銘給小家夥解釋道。
“那豈不是這裡就算是你的單人宿舍啦!”小人偶有些羨慕,他上學的那會兒就連住宿費都交不起,宿舍生活自然就沒有體驗過。他嘴上說着宿舍問題,身體卻不老實地順着男人的胳膊開始往上爬。
傅瑾銘不得不分出一隻手,護在小人偶的屁股下面,防止他摔倒。
嘿咻嘿咻,辛苦地“翻山越嶺”後,他終于爬到了自己心儀的位置上——傅瑾銘的肩膀處。
小心翼翼地調整好自己的位置,捏着男人的耳垂當握點,這才坐了下來。
“不錯,這個視角看下去,果然舒服多了。”他好歹也是一米七的男子漢,這麼多天無論看什麼都得仰視,感覺自己都快得了頸椎病。
他将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是人偶,哪裡有什麼頸椎。”傅瑾銘輕嗤一聲。
傅熠星:好熟悉的話術,就像是媽媽對着孩子說道小小孩子家有什麼腰……
晃晃腦子,将裡面奇怪的想法抛出來。“哼,這是用誇張的形式說我仰頭累了而已!”他悄悄伸出手,拽了拽男人的頭發,以示懲罰。
“嘶……”
小人偶看着手上多出的好幾根頭發,若無其事地将其扔到了地上。
“傅熠星!”少年聲音陡然升高,“你要不要站到我頭上去?!”
“啊?好像也不是不行。”小人偶假裝沒有聽出來他語氣中的反諷,似乎覺得這個提議還不錯。
傅瑾銘快被氣笑了,草草将午餐的殘局收拾到一起。伸手一抓,把作妖的小人偶提溜到面前。輕輕彈了一個腦瓜崩。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少年揚起眉梢,“不想睡午覺的話,就和我去念書。”
被抓住命門的小人偶瞬間老實,雙手合十,身子在空中晃了晃,“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狡黠的眼珠子胡亂地轉動着,雖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但道歉三連一定沒問題。
傅瑾銘自然拿他沒辦法。
抱着人偶将他放到了床上,再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距離下午的課不剩多少時間。
“你是跟着我去教室,還是待在這裡玩?”
傅熠星一聽還有這種好事,連忙選擇第二個。上課真的很煎熬,即便他不用學習,隻是待在那個環境裡,他就不自覺地緊張。
傅瑾銘就這麼被他輕輕松松的“抛棄”了,小家夥不僅沒有半點不好意思,還理直氣壯地伸出手,說道:“記得把手機給我。”早上出門的時候,他可是看見了,這人把他的手機也給一并拿上了。
“那你乖乖等我,不要——”
“不要亂跑,有事情給你發微信。”後半句話,傅熠星閉着眼睛也能說出來。
傅瑾銘點了點頭,看來每天耳提面命還是很有用的,起碼這句話能被他記在心裡。
“那你玩吧,我先去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