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扣下闆機,鮮血從男人體内飙出,血濺了她一身,棕發男人不可置信的怒視她,而她被後作力震得倒退幾步。
看着總是毆打自己的父親如今卻被自己用手槍一發了解的樣子,她想原來殺死一個男人如此簡單。
她看向男人身旁被繩子捆綁住的女人,下一個是她的母親,女人應當感到害怕,可她跟平時一樣安靜甚至嘴角微微上揚。
“殺了我,身為混血的你就能當上宇智波少族長,這真是一筆合算的交易。”女人溫柔地說道,“快殺了我吧。”
她被女人的語氣所吓到,慌亂中掉落的手槍砸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
她一定要殺死母親,因為她知道自己被母親控制着,無論是思想還是行為,還有自己被父親打時她的默不作聲。
她不停的深呼吸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她一想到要殺死母親,手腳漸漸變得冰冷并且止不住地顫抖。
“為什麼不動手?這不是你跟族長大人說的嗎?”女人的語氣像在問今晚吃什麼一樣平靜。
她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斑,斑隻是撐着下巴饒有興緻地望向她弑親的場景。
周圍一片寂靜,大家都在等她下一個動作。
可她的雙手虛軟得可怕,手變得越來越麻木,她突然感到天旋地轉。
“果然身為雜種的你做什麼都不行。”女人失望的說道,“當我看到你剛出生時的棕發,還是女兒時,我就不打算當你的母親了,此刻也是。”
她從身旁的桌子上拿起斧頭,雙手舉起往下一揮,斧尖斬斷了女人身上紅色細長的線。還不夠,還有許多線,她揮舞了一下又一下。
當她想停手時,女人的一句你終究會成為我的,燃燒了她的理智。
“給我閉嘴!”她幾乎下意識地、不費勁地用斧頭劈向女人的咽喉,下一刻卻發現自己用盡力氣。
鮮血噴湧而出,女人的身子仰天倒下,繩子浸透了鮮血。
她伸手擦了擦臉上腥臭粘膩的血液,卻越擦越髒。她仿佛聽到有東西破碎了,但有什麼關系,所有的線都被自己砍斷。
她轉身凝望斑,直到聽見“你以後就是我的繼承者。”才昏厥過去。
“請救救我的女兒,少族長!我願為您做牛做馬。”一個女人跪在她面前,她對這個女人有印象,宇智波涼子,一個外族人,丈夫賭博欠下一屁股債,如果不是本族人早就被債主殺死,如今又把女兒賣了。
求到一個族人們都不認同的混血少族長面前也是一個絕望的母親最後的手段。
她盯着被丈夫折磨到骨瘦如柴的女人,心想不求自己救她卻求救她的女兒,這就是母愛嗎?隻可惜她的女兒兇多吉少。
不過少族長這個稱呼又讓她感到愉悅,她雙手扶起女人,“放心吧,夫人。我會派人找您女兒的下落,請您靜候佳音。”
她手上拿着一沓照片,是涼子女兒的,與她同樣的年紀,12歲被人毆打奸殺扔至下水道。身上傷痕累累,連□□都……如果涼子的女兒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