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午,Ying才回到住處,并且一副神色萎靡的樣子。
更關鍵是,她還扶着腰。
她一邊艱難地走着,一邊抱怨,鬼知道,那個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幹過體力活,下手賊重。
Ying回到房間,卻發現邝玲玲在她的房間裡做飯。
“你怎麼在這裡?老邝。”
Ying努力站直身體,望着邝玲玲,問道:“你不是之前都在樓上做飯嗎?”
邝玲玲專心打理着食材,說道:“對啊,但是今天我炖枸杞排骨,不想砍排骨的聲音,把Orm吵醒而已。”
“為什麼Orm現在還在睡覺?”
Ying回過味來,盯着邝玲玲,無語地說道:“喂,你這個禽獸,你又對Orm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
邝玲玲的臉紅了起來,低下頭繼續處理食材。
“你今天要做什麼哦?”
Ying走過來,望着砂鍋裡的食材,問道:“排骨湯?”
邝玲玲說:“枸杞排骨湯。”
“。。。。。。。。。。。。。。。。。。。。。。。。。。。。。。。。。。。。。。。”
果然,Ying無語地說道:“你就是禽獸。”
這是Ying給邝玲玲下的論斷。
這句話說得邝玲玲更不好意思,她索性站直身體,說道:“我們。。。。。。。。。。。。我們是正式的情侶關系,有什麼禽獸不禽獸的!”
她擡眼,才發現Ying脖子上可疑的。。。。。。。。。。。。。。。。。。。。。。。。。。。。。。。。。。。。。。。。。。
“Ying,你的脖子上怎麼了?”
過去,邝玲玲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現在,她很确定,這就是吻痕。而且還是很重的吻痕。
聽到邝玲玲這麼問,Ying下意識地去捂這些吻痕(然而根本捂不完),然後退到了一邊。
“你昨晚去幹什麼了?”邝玲玲問道:“怎麼會滿脖子都是這個?”
她想了想,對哦,最後一次見到Ying,那家夥是要去追Amanda Adela Teresa。等一等,所以她怎麼會搞得一脖子吻痕?
難道。。。。。。。。。。。。。。。。。。。。。。。。。。。。。。。。。。。。。。。。。。。
邝玲玲想着,忽然瞪大眼睛看着Ying:“難道。。。。。。。。。難道你又跟Amanda Adela Teresa睡了?Ying?”
Ying煩躁地揉了揉頭發,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鐵證如山,隻能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
這一刻,邝玲玲對自己的聽力産生了懷疑,都是中文字,但她怎麼聽不懂。
她艱難地用邏輯理清思路:“所以,你作為一個警察去追捕逃犯,還把逃犯睡了?然後她還跑了?不是吧,Ying,你這麼禽獸嗎?就。。。。。就這一個晚上都忍不了,她到底。。。。。。。。。。。。。。。。。。。。”
Ying摸了把臉,認命地說道:“她睡的我。。。。。。。。。。。。。。。。。。。。。。。。。”
“?”
邝玲玲這一刻忽然開始懷疑自己的聽力,但是Ying脖子上的吻痕一再告訴她,Ying所言非虛。
她更加艱難地說道:“所以,你去追捕她,然後被她睡了?”
Ying本來還想加上“被睡了,還貼了一晚的房費和一頓蛋炒飯的錢。”但是,她為了自己的尊嚴忍住了。
邝玲玲忽然有些無措,指了指房間的門,說道:“要不,你先回去睡一會?我待會把枸杞排骨湯做好了,也分給你一份。”
Ying默然地點了點頭,往自己房裡走去。
“。。。。。。。。。。。。。。。。。。。。。。。。。。。。。。。。。。。。。。。。。。。。。”
邝玲玲望着Ying有些踉跄的背景,她發誓,她和Ying從來沒有如此尴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