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就是邝玲玲的替身而已。”
聽到這句話,邝玲玲的大腦似乎變成了真空。
在這一刻,所有跟這個字符有關系的線索一條一條串起來。
“邝玲玲,我想。。。。。。。。想一直陪着你。”
“不好意思,我認錯了,隻是。。。。。。。你真的很像我一個故人。”
“你不過就是邝玲玲的替身而已。”
所有的話語都宛如一塊又一塊拼圖一樣,慢慢地拼湊出事情的大緻樣貌。
也許,Orm曾經有一個愛人,那人叫邝玲玲。而她,Sirilak也許隻是神似那人罷了。
Wasin的手越掐越緊,她卻似乎失去所有力氣一般,無從反抗。
眼淚蓄在她的眼角。
她忍不住想起了她們初見後沙灘上的一個吻,Orm熟稔地吻上她,就好像在吻一個相識已久的戀人。
所以,是她吧。Orm吻的人,從頭到尾都是邝玲玲。
邝玲玲的眼淚掉下來,吧嗒吧嗒的,跟着窒息的感覺,讓她有一種靠近死亡的幻想。
忽然,她又覺得脖頸一松,生生地落到了地上。
久違的空氣沖進她的肺裡,她不由地咳了兩聲,大口地呼吸着。
原來是保镖同事趕了過來,輕松制服了Wasin,救下了她。那人還擔心地說道:“Sirilak,你怎麼不反抗啊,你這樣怎麼當保镖?”
邝玲玲揉了揉脖子,卻沉默不語。
保镖同事沒有擒拿過不堪一擊的富家公子,Wasin在那人手裡連連哀嚎着,聲音很快驚動了裡面就餐的人。
Orm先跑出來,剛到門口,就看到了摔在地上的邝玲玲。
“怎麼回事?”她臉色一沉,趕忙到邝玲玲面前,立馬看到了那人脖頸上的紅痕。
這是怎麼回事?Orm不明就裡,擔憂地問道:“怎麼了?為什麼弄成這樣。”
保镖同事解釋道:“剛剛我和Sirilak在外面站崗,Wasin少爺突然沖過來掐住了Sirilak。。。。。。。。。。。”
Orm沒聽完所有的解釋,蓦然站了起來,直接扇了Wasin一巴掌。
這一巴掌扇得很重,很響。打得所有人都發懵。
但Orm依舊不解氣,還不依不饒地拽着Wasin的衣領,冷冷地說道:“Wasin,我說過了,你敢動她一下試一試。就算在你家,我也照樣打你。”
也是因為在Chonlathiwimon家族所屬的産業裡,Orm還有所克制,換作他處,也絕不止一個巴掌這樣簡單。
很快,Nandi夫人也趕到了現場,她看了看兒子清秀的臉頰上紅腫的手指印,氣得手都在打顫。
她咬着牙,對Orm說道:“Orm Sethratanapong小姐,您在我家打我的兒子,這未免太欺人太甚了吧。”
Orm白皙的臉陰沉着,卻偏露出一陣冷笑,說道:“Nandi夫人,對于這件事,我已經警告過令郎了。他應該心知肚明。我想,今天的晚餐就到這裡吧,您也早點休息。”
Orm不容置疑地告辭,然後在Wasin的傷心和困惑,以及Nandi夫人的憤怒中,帶着邝玲玲離開了那裡。
甜蜜的日子橫生枝節,讓Orm心生不快。
但更重要的是,邝玲玲脖子上的傷。
Orm一邊給那人上藥,一邊心疼地說道:“你這家夥,為什麼不躲不反擊?你是笨蛋嗎?看着别人打你?”
如果邝玲玲反擊的話,她絕不會受這樣的傷。
但是不知為何,那人像悶葫蘆一樣,什麼都不說。
Orm有些生氣了,但是眼下,邝玲玲已經受傷了,她沒辦法再苛責她什麼了。
女孩克制地抿了抿嘴,最後隻是低低地囑咐一句:“下次要記得反擊,不要傻傻地在那裡受傷。嗯?”
邝玲玲迎面望着Orm的眼眸,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人這個樣子,好乖,像一隻怯生生地小狗。
僅僅這個動作,就讓Orm的心軟得一塌糊塗,她摸了摸邝玲玲的腦袋,輕輕地給了她一個吻。
不過,邝玲玲接受了這個吻,卻沒有明顯的回應。
她聞着女孩身上的香味,心口卻止不住地鈍痛。
誰是邝玲玲?
邝玲玲好幾次想問,卻沒有問出口。
她甚至有些害怕在Orm面前提起這位“本尊”。
又或者,她更怕Orm想起深愛的“本尊”,然後會後知後覺地記起,其實她Sirilak隻是一個替身而已。
沒有人會更愛替身。
邝玲玲想,Orm也不會例外。
。。。。。。。。。。。。。。。。。。。。。。。
得罪Chonlathiwimon家族的弊端顯而易見,他們在各個領域都給Orm帶來了不小的麻煩。這些麻煩迫使她很快回到了曼谷,處理堆積如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