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她困惑地望着身後的工作人員,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madam Linda走到她面前,嚴肅地說道:“Flora小姐,我們現在懷疑您跟一起洗錢案有關,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Linda怔在原地,她隐約覺得,事情開始脫離她的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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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邝玲玲被囚禁的第五天。
Flora竟然沒有來這個别墅,而她也沒收到關于Orm的其他消息。
她有時會一個人望向那片湖。
但湖面總是一片死寂,沒有給她任何關于逃脫的靈感。
二直到今天,她才從花園的一隅,看到Ying的身影。
那人穿着白襯衣,和深藍色的牛仔褲,看起來随意得像偶然路過的女孩。
雖然她們隻對視了一眼,但是卻似乎讀懂了對方的訊息。
邝玲玲不動聲色地,慢慢地走下樓。
她靜靜地感知到,屋内保镖的分布和數量。
不過奇怪的是,從第三天起,屋内的保镖少了許多。
不過大約也有八九個,他們神态有些散漫,所以沒有留意到Ying。
“樓下兩個,花園三個,客廳三個。。。。。”
邝玲玲在心裡默念着。
這一晚休息的時候,邝玲玲依舊凝神聽着樓下的動靜。
而很快,她就看到Ying拿着匕首站在她面前。
那人笑着說:“走吧,我來帶你走了。”
邝玲玲心口一松,低低地說了一聲謝謝。
雖然惱怒pam的行為,邝玲玲還是跑到隔壁房間,叫醒了pam。
她拽着palm,把她交給Ying,告訴她分頭行動,至少要把pam帶出去。
畢竟,一切都因她邝玲玲而起,她也承了pam爺爺奶奶的恩,她必須還這份情。
她們都換上了一聲黑色的衣服,借着月色一起從水管滑到花園。然後悄無聲息地打暈了在花園的三個保镖,順着花園的一隅,從Ying做好的樹洞裡出去。
當徹底離開别墅的時候,邝玲玲再一次感受到自由的味道。
Pam是不願意跟邝玲玲分開的,但是她知道那人心意已決,且時間緊迫,于是隻能順從。
她們約定,在兩公裡外的橋下相見。
臨别時,pam拽着姐姐,喃喃地說:“姐姐,注意安全。”
這是她第一次誠心誠意地交邝玲玲姐姐,也是她第一次僅僅把她當成姐姐。
她希望邝玲玲平安。
如果邝玲玲可以平安的話,她願意放棄所有,包括她對邝玲玲的愛。
這一晚月明星稀,邝玲玲選擇從小山陂上走,因為這裡灌木叢生,掩體衆多,根本不容易被找到。
偶爾樹影晃動,驚到一片飛鳥。
不知道為什麼,邝玲玲感覺自己對這種情形似乎格外熟悉。
但容不得她細思量,她很快發現,路的盡頭站着一個人,似乎在等她。
那人穿着一身黑,在夜色裡,顯得似乎有些恐怖。
邝玲玲站定,和那人保持一段安全的距離。
她知道,那人也在凝視她。
“邝玲玲,”那人開口說道:“我是來找你拿回那份證據的。”
證據?
什麼證據?
邝玲玲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在說什麼?什麼證據?”
“裝蒜!”
那人有些惱羞成怒,張牙舞爪地向邝玲玲撲過來。
邝玲玲見招拆招,和這個人鬥了幾個回合,假意賣個破綻走了。
畢竟,對于她來說,更重要的是和Ying彙合,回到Orm身邊,而不是在這裡逞勇鬥狠。
但是那人并沒有放過邝玲玲,反而一路追着她。
她們且戰且退,一直打到了橋上。
其實也并非邝玲玲無法戰勝他,而是那人拿了一柄匕首,而邝玲玲手無寸鐵,隻能堪堪躲避,很難進攻。
這種被動的局面對邝玲玲并沒有好處。
比如,剛剛在林子裡,那漂亮的臉蛋就被劃了一道口子。
而此刻,在月光下,她的臉顯得更加俊朗,連帶着那道傷口都别有風味。
她站定在這裡,似乎意識到,她如果不解決這個人,她是很難回到Orm身邊的。
好的,既然如此,那就拼命一搏吧。
邝玲玲用肩膀硬是挨下那人一刀,然後一拳将那人拿刀的手震開。
刀身泛着寒光,極速地落入水中。
邝玲玲再一掌,把那人從橋上拍落。
但那人并不死心,墜落前,還拽住了邝玲玲的衣服。
邝玲玲原本就受傷身形不穩,此刻更是被慣性帶得跟着跌入水中。
臨落水前,她似乎又聽到那一聲撕心裂肺的“邝玲玲”。
然後,靜谧的河水隔絕了一切的聲響。
夜半的河水是冰冷的。
寒意透過她的皮膚,侵入她的五髒六腑。
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斷沖擊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