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很久沒有感受過邝玲玲的愛撫了,所以,這給Orm帶來前所未有的沖擊。
那一刻,她敏感得要命,雙手又偏偏無從着力,摸着冰冷的桌面也令人不舒服。
于是,她隻能死死抱着邝玲玲,像一個快溺水的人。
偶爾的光線照耀着邝玲玲光滑的肩膀,那裡閃爍着迷人的色澤。
想咬,但是知道那人受傷,Orm又把這份沖動按捺了下來。
在這個光線昏暗又窄小的房間裡,一切的感官都被無限地放大了。
興奮,快感,欣喜,甚至失而複得,各種各樣的情緒混雜着,像海浪一樣,一波又一波地沖擊着Orm,推動着她攀上高峰。
最後,她隻能無助又脆弱地攀着邝玲玲,顫抖着、嗚咽幾聲。
一次結束後。
Orm短暫失神了一會,她有些脫力地靠在牆壁上,無意識地看着邝玲玲。
從月光偶爾照射的輪廓裡,那人依舊很美。
那溫和又自信的笑容,是屬于邝玲玲獨家風味。
Orm想了想,撐着身子,蜻蜓點水地親了親邝玲玲的嘴,啞着嗓子說道:“姐姐,你剛醒,怎麼就來了。”
她輕輕地又心疼地觸碰了邝玲玲受傷的肩膀,像觸碰什麼易碎的器皿。
小貓的手慢慢地移動地,勾着邝玲玲心癢癢。她低過頭,又給她一個熱烈的吻。雖然其實她也會感受肩膀的疼痛,但所幸她在警察學校學習過,忍耐是她的第一課。
何況,此刻,還有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等着她。
Orm知道,現在再吻下去并不是什麼理性的事情。于是她推了推那人,示意邝玲玲停下,她該走了。。
但邝玲玲并不以為意,反而吻得更加深入,更加纏綿。
這就是邝玲玲,執拗的邝玲玲。
Orm有些惱,輕輕地拍拍邝玲玲的背,卻不忍心真的用力。
“Orm小姐,你在嗎?”
這個似乎很遙遠的聲音,讓Orm從情谷欠中緩過來。
她認得,這是Wasin的保镖Peter的聲音。Peter跟了Wasin很多年,算是他的心腹了。
聽到他的聲音,Orm大概猜到,Wasin可能等得有些不耐煩,所以派人請她了。
她從熱吻裡脫身出來,對着門外說道:“在。”
雖然隔牆有第三者,但邝玲玲沒有停下,反而沿着臉頰、脖頸,鎖骨一路吻下去。
越是此刻,她越不安心地想Orm身上留下屬于她的氣味。
像一個善于标記的小狗一樣。
Orm無法拒絕邝玲玲的觸碰和親吻,她剛剛冷卻的軀體再度發出滾燙的溫度。
“姐姐!”
Orm小聲地、帶着一點無奈和責怪地說道:“你要幹什麼。”
但沒等邝玲玲說話,Peter再次問道:“您在裡面幹什麼?需要我幫您嘛?”
Orm緩了口氣,繼續說道:“我有點喝醉了,在這裡小憩一下,怎麼了?”
剛剛Orm喝醉的身形大概都看在眼裡,在這裡小憩也沒什麼不對。
但是,Peter還是謹慎地問道:“您需要我進來幫您嘛?”
“不可以!”
Orm想也不想地、聲線冷酷地說道:“我是什麼犯人嗎?在這裡小憩一下都不行?你們Chonlathiwimon家族就是這樣待客嗎?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
這幾句話令邝玲玲停下了所有動作,錯愕地看着Orm。
她剛剛恢複記憶,記憶裡更多的還是五年前Orm甜糯的樣子。而那時和現在,形成了鮮明的落差。
Peter原本要扶門把手的手停住了,他猶豫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