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查到的公司注冊信息可都是在十年之前,而司機卻是四個月前來的。”
“你能夠無縫銜接的接手這些事業,那原本的公司掌權者去了哪裡?”
“還是說根本就沒有呢?十年這個記憶是真的嗎?畢竟我的記憶中十年前這個公司可不存在啊。”
松田陣平的一系列話讓明島旬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黑色的眼睛緊盯着對方,“松田先生還真是直接。”
“因為我很好奇,這裡面的問題太多了。”
松田陣平挑眉,他可以确定相川理央沒有撒謊,那麼對方的監護人可疑度就大大提升,他可以免疫清除記憶,當然也能明白哪裡出了問題。
明島旬看着松田陣平,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香煙,“不介意我抽根煙吧?”
“随意。”松田陣平點頭表示請便。
煙蒂上的火星随着呼吸忽明忽暗,明島旬手指夾着香煙,“你的問題是對的。”
“是有人鋪墊了這一切,就連理央的到來他都知道。”
“可我隻是一個普通人,除了能夠利用這些來保護理央之外别無他法。”
松田陣平可不相信自己面前的男人是普通人,他靠着沙發思索片刻,接下來的話多少有些針鋒相對,“明島先生都到這種地步了還要隐瞞嗎?”
他的行為可不是什麼都做不到的樣子,更别提其中有人影響了所有人的記憶,讓相川家出現在人們視線中。
就算是沒有證據,松田陣平也不會輕易的相信。
明島旬看着手上的香煙,久久不語。
随着香煙的燃燒殆盡,他才終于看向松田陣平,“現在的你還不行,松田先生。”
“時間會告訴你答案。”
“我隻知道這件事情并不是陰謀,可以放心。”
“反而我需要你和萩原先生的幫助,理央他的确被過度保護了,但我從不後悔。”
“還請你們在我照顧不到的地方多多關照他,我一個人的力量不足以保護他。”
明島旬将煙蒂投入煙灰缸,他能說的就隻有這麼多了。
凝視着避重就輕的明島旬,松田陣平站起身,他留下了淡淡的一句話,“希望您說的話其中能夠有一些是實話。”
“關于相川的事情我知道了。”
松田陣平沒有繼續追問,對方的隐瞞明顯是不想多說,所以就算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
全部都是一些迷霧啊。
松田陣平推開走廊的門,沿着走廊的燈光返回客房。
客房内的相川理央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和萩原研二對視,他承諾了這件事不對松田陣平主動提起,但如果被發現了他不負責。
萩原研二已經和相川理央解除了變身,身上的衣服果然消失不見,有所準備的他同樣換上了一套衣服。
“Hagi,我已經發完信息了,明天回去的時候要幫諸伏他們帶——”
松田陣平整理好表情推門而入,就發現萩原研二和相川理央兩個人在自己出去的時候幹了什麼。
證據就是身上的衣服都換了個遍。
“你們兩個人剛才幹了什麼?衣服呢?”
相川理央站起身拎着手提箱輕聲咳嗽了兩下,“我先走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
松田陣平一把拉住想要溜之大吉的相川理央,雙手抱胸擋住大門。
“Hagi,你來說。”
“如果不想我報警的話。”
萩原研二内心大喊:失策,之前他完全不知道衣服爆開就回不來的事,知道後還是抵不過好奇心的驅動選擇了變身。
面對越來越犀利的眼神,萩原研二一攤手,“小陣平,我們什麼也沒幹哦~”
“呃,衣服,大概是不小心不見了?”
松田陣平眼神一淩,他直接掏出手機,“啊啊,還是喊警察來吧。”
“住手!”
萩原研二大驚失色,小陣平已經進化成惡魔了!
“好吧,我就是好奇變身的樣子所以偷偷嘗試了一下結果變身的代價就是衣服全部消失,現在的模樣并不是因為我是變态!”
“.......我就知道。”
松田陣平手機塞回口袋,走到萩原研二的面前直接送給了他一個拳頭。
“别帶壞未成年啊笨蛋Hagi!”
“嗚哇!好痛!”萩原研二彎腰躲開,“小陣平你的力氣已經變得和大猩猩一樣了!”
“果然這麼大的力氣是因為報複我之前搶你碗裡面的炸蝦吧!”
相川理央貼牆看着兩個人互相出拳,最後松田陣平一個掃堂腿送萩原研二躺在地闆上。
“好了,解決掉了。”
松田陣平拍拍手,然後看向相川理央,後者眼睛瞪大,語氣斷斷續續,“我可是僵屍,力氣比你大!”
“你說什麼呢?”
萩原研二一眨眼從地面上彈起來,搭着松田陣平的肩膀喘着氣道歉,“抱歉小理央,剛才帶着你亂玩。”
“沒事,反正我也很感興趣。”
說完他拎着箱子溜出門,從門縫裡探着頭,相川理央看着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這裡的房間你們随便選,我先走了。”
“嗯,晚安。”
萩原研二揮着手目送相川理央離開,看着對消失不見的身影才轉過頭。
“所以,小陣平你都知道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