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期間,在水華蓮衣一直在翻閱死者的相關消息,有了些發現 ,就來喊了望月盡一聲。
文野治也走了過來,并提醒他們說:“我們聲音小點。”水華蓮衣和望月盡紛紛轉頭看了一眼小野綠。一晚沒睡的小野綠放松之後,就已經打起了瞌睡。
水華蓮衣比了個OK,湊近兩人,開始小聲地講起來:“你們看這五張圖片。”平闆上一一劃過五張圖片,分别是五位死者在社交賬号上上傳的生活日常的照片。水華蓮衣随便停在一個死者的照片那裡,用手一指死者衣服上的一個徽章。
那是一個很特别的五芒星徽章,其中有個角缺失了,但其餘四張圖片都有殘缺的五芒星圖案。這可是水華蓮衣看了好久才找出來的。“這個圖案在五個張照片中出現了三次。”
“這個圖案有什麼特别的含義嗎?”望月盡将圖片放大,除了殘缺了一個,就沒什麼特别之處了。
水華蓮衣搖搖頭:“我查了,網上并沒什麼線索。”
“回許這隻是巧合,但也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向家屬詢問問題的方向。”文野治說。水華蓮衣癟癟嘴,“走訪吧。”說完把平闆塞到望月盡懷中,端起桌子上的泡面,吃了起來。邊吃還不忘吐槽:“不知道面包有什麼好吃的。”
“其實還好啦。”望月盡弱弱地反駁。
休息完畢後,小野綠陸續帶領着三人去到死者家裡。現在他們站在最後一位死者——田中高雄的家門口。
三聲敲門後,是一位神情略顯疲倦的女人為他們打開的門。“請問你們是?”
“田中高雄自殺的結論存在疑點,我們是來重新調查此次案件的人。”說罷,小野綠從外套中拿出了早就準備好并且有官方蓋章的證件。
女人沒仔細看,但一想到兒子的死,她就情緒不受控制地傷心,順着牆壁滑了下去,呢喃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高雄肯定不是自殺,他明明是個開朗的孩子……”說話聲中摻雜着稀碎的哭聲。
水華蓮衣與小野綠急忙扶起這個失去兒子的可憐女人,并輕聲安慰着。文野治隻是用同情的目光瞟過,什麼都沒說。
“對不起,失态了,你們請進。”女人掩面擋住發紅的眼睛,聲音還是帶着哭腔,随後帶着他們進屋。
“望月,走了。”
“哦……”
“那天放學後,高雄就打電話說要和同學去網吧玩。他以前也是很晚才回家的,從來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我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阿姨,我們一定會将殺害你兒子的兇手,繩之于法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太……傷心了。你們來一定是有事兒要問我吧,你們盡管問,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沒關系,阿姨我們也的确有事情想問你,就是你認識這個嗎?”訪問死者家屬探尋線索的人,全程由水華蓮衣負責。到死者房間查線索的任務由望月盡和文野治兩人負責。“這個……我不認識,但我見高雄有個這樣的胸針。”
“那你知道是哪裡來的嗎?”
“不知道,可能是高雄從網吧買來的吧。”
“你的兒子很喜歡打遊戲嗎?”
“是的。”女人點了點頭,“他爸爸在箱根那邊工作,沒時間陪他玩,我工作也忙,他就隻有遊戲陪他了。上個星期他爸爸轉到了這邊工作。明明我們一家三口有很多時間……可高雄偏偏……”說着,女人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房間内的望月盡和文野治。
“有什麼發現嗎?”
望月盡抱着試一下的心态再次打開了田中高雄的電腦,查看是否有什麼線索。之前的兩個上班族,電腦裡面全是工作,另外兩個學生,不可說……望月盡利用小野綠給的設備,再一次成功打開别人的電腦。
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這次不是什麼麻辣女.教師,知.性姐姐之類的。
“遊戲?”電腦桌面上除了最簡單的軟件之外,剩下隻有一個遊戲,“明月劫……”望月盡正準備點開,卻被文野治一把按住。
他略帶疑惑地扭頭看向文野治,卻被文野治的神情吓了一跳。隻見文野治臉色陰沉得像是要滴水下來,眼睛死死地盯着桌面上的遊戲圖标。
“明!日!劫!”
聲音中的憎恨,被望月盡聽得一清二楚。急忙詢問:“是有什麼不對嗎?”或許是望月盡的聲音喚回了在憤怒爆發邊緣的文野治,反正他聽見了文野治用極其冷淡地聲音說道:“這款遊戲是一個邪.教用來宣傳教.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