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真希重重一棍子敲在望月盡頭上,力量不夠,速度倒是不錯。“嘶……疼!”望月盡抱頭蹲在地上。
“真希學姐,輕點!”
夏油傑一點一點遠離望月盡,主要是為了遠離禅院真希。他還是讨厭猴子。
又感受到了!五條悟憑借直覺看向夏油傑所在的方向,好熟悉的感覺,是傑嗎?夏油傑不可置信地看着一步一步向走來的五條悟,心髒病都快突發了!!!
“傑,是你嗎?”
傑的殘穢,他絕對不會認錯,就算在細微,也不會!
悟,抱歉。
夏油傑冷靜下來,意識到五條悟不可能看見他。他嘴角勾起苦澀的微笑,決絕地快速往後退去,然後去到望月盡身邊。
果然,五條悟再次失去了方向,停止了移動的腳步。
“不會是任務太重,真的瘋了吧?”五條悟一系列奇怪的行為,讓禅院真希不禁得出了這個看法。“啊,不會吧!老師?”坐着的虎杖悠仁和水華蓮衣都站了起來,所以人都注視着五條悟的背影。
是那樣沒落,那樣悲傷。那份悲傷極具感染力,籠罩了所有人。虎杖悠仁遲疑片刻開口:“老師,你怎麼了?”
“啊,想吃喜久福了,淵怎麼還沒回來?”
兩股悲傷将編織成一張網,牢牢籠将望月盡牢牢網住。望月盡作出很驚訝的神情,“哈?老師,你怎麼能這樣?!”
“哎呀,哎呀,除了語言不通之外,淵可是很好的幫手啦。我隻在替你培養淵的其他技能喲。”
“五條老師,我還以為你……”
“打住,我沒有瘋掉。”五條悟作了個止住的手勢,“啊,歇好了,我就拜拜了。”
“再見,老師。”衆人都朝五條悟揮了揮手,包括夏油傑在内。
“真希學姐,再來。”
“好啊,你倒是抗打。不像……”禅院真希一眼掃過默默後退的兩人,雖然可能也抗打,但不願意跟她打。沒辦法,他們三年級,除了任務就是任務,其餘時間陪學弟練練,也不錯。“既然要打,就快點來吧。”
“好。夏油先生再坐一會兒吧,我們很快就回去。”
“沒問題。盡君。”
“虎杖學長,我們去體術觀,你也指導指導我吧。”
“你不是最喜歡輕松嗎?”好直白,水華蓮衣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哎呀,想成為一名優秀的咒術師當然要好好努力了啊。”水華蓮衣盯着虎杖悠仁質疑的目光,愣了幾秒,“其實吧,我媽媽這周要來看我。沒有進步,會死掉的。”
“死掉?這麼嚴重嗎?”
“對,就這麼嚴重。”實打實,字面上的意思,會死掉的。
……
“厭青,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我的公寓那邊會出這麼大的亂子,啊啊啊啊!”難亘抓着厭青的肩膀,瘋狂地搖晃。
厭青整個詛咒被搖得頭暈眼花,“好暈,好暈,好暈……”
“煩死了!”木已成舟,難亘麻木地自我安慰,手一松,厭青搖搖晃晃轉了幾圈,一頭載到在地。“好暈,但是我發現那個人類……還挺有趣的,我很喜歡!”
好暈……
“真是不幸啊。”難亘不解氣,踹了一腳厭青。
那裡的房價肯定要暴跌!
……
中午的時候,望月盡正在食堂吃飯,吃的是炸豬排飯。他本來沒打算在食堂吃的,宿舍反正有文野治給的面包,可夏油傑堅決不許他在吃食方面草草了事,甚至拿出了“不好好吃飯,會長不高”這種話來威脅他。
效果很成功,他坐在了食堂凳子上。“你怎麼來食堂了。”文野治端着一碗拉面坐到了望月盡身邊的座位上。“面包有些吃膩了。”望月盡随便編了一個理由。“最近都沒怎麼見你,你去哪裡了啊?”
文野治自從學會坐車到市區後,就經常失蹤。在高專隻有兩個地方能夠找到他,一是晚上的宿舍,二是下午的體術館。
“我回家了……”
“這就是東京高專的食堂?”門口傳來一道聲音,那裡正站着一位黑色長發,黑色工作制服的女性,全身最顯眼的地方就是嘴唇上的那抹紅色口紅。“比京都的還差。”
“媽……”水華蓮衣從女人後面探出頭來,弱弱地喊了句,然後朝着望月盡他們瘋狂搖頭,做了個要死的動作。
水華淩一眼掃過望月盡和文野治兩人,手指一伸,問道:“你同期?”
“是的。”
“不是兩個男生嗎,怎麼會有個女的?”
“媽媽,那是男生,叫作望月盡。旁邊那個是文野治。”
“哦,不好意思啊。”水華淩朝望月盡露出一個略帶歉意的微笑,轉頭又是一副嚴肅的模樣。不知道說了什麼,水華淩走向了他們,一撩頭發,穩穩坐在望月盡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