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警官先生又沒能入睡,他一整夜都在與心愛的女孩兒抵死纏綿。小早川甜并不是初夜,所以他可以完全不用克制自己,盡情享受與他無論如何都想得到的女孩兒之間的魚水之歡。」
「女孩兒享受得十分放縱,可卻幾乎沒什麼機會呻/吟出聲——出乎意料強壯有力又很能忍的警官先生不知道為什麼,特别喜歡吻她的唇,差不多全程都在與她唇舌交纏,隻在快感沖擊間從唇間溢出幾聲輕吟,伴随着木床越來越大的吱呀聲的,是一聲重過一聲的喘息。」
「女孩兒被持續不斷的深吻禁锢,加上緊緊握住她纖細腰肢的熱燙大手,使得她甚至都無法做出太大的動作讓自己能夠輕松點,隻能微皺着眉頭,任由這個深深吸引着她的男人裹挾着她,在天堂與地獄之間來回掙紮。」
「秋田警官的觀察力與洞察力都是頂尖的,所以他能很确定女孩兒心裡是有他的,可同樣,他也很确定,這個狠心的女孩子,估計把他吃幹抹淨就該丢下他消失不見了,所以盡管最終疲憊睡去,他的手臂仍然很沒有安全感地緊緊環在女孩兒腰間,睡夢中也不放手。」
「當然了,咱們的小早川小姐是沒本事先他一步醒來的,畢竟之前就說過了,這個男人的洞察力跟觀察力都是頂尖的,一旦他把這些特質毫無保留地用在女孩兒身上,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招架之力……理所當然的,這女孩子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堪堪醒來。」
「然而醒來也沒大用,曠了四年的身子在昨晚被狠狠滿足的極度享受之後猶如被車碾過的破布娃娃,動一下都覺得酸軟。」
「要是這時候來個任務,小早川小姐倒是也能完成得很好,可現在不是用不着嘛,畢竟不管過程如何,事實上她是真的跟琴酒申請到假期了,至少還能懶個兩三天的,所以,醒來之後,女孩兒也就心安理得地窩在警官先生的懷裡一動不動,等身體自然恢複。」
「emmm,窩在把她弄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懷裡等身體自然恢複……」
「整整兩天,兩人都沒從旅館房間出去過,吃飯都是讓店家外送放在房門口,而警官先生跟上司磨來的休假隻有兩天,在第二天的下午,當帥氣警官戀戀不舍地穿起了自己的衣服的時候,這才終于跟女孩兒有了點有效溝通(?)」
「他眷戀地親吻着一臉懶怠的女孩兒額頭,語氣十分不舍但内容十分操蛋:“小甜,我知道這次一别就很難再見你了,不過,别讓我抓到證據哦,隻要可以,我一定會帶着證據抓你進局子……我會等你的,小甜,我會等你出來,做我的秋田太太。”」
「小早川甜:……」
「這真的太無語了,原來這家夥打的是這個主意!本來還一臉懶怠的小早川甜那小表情頓時就皮笑肉不笑起來。」
「等警官先生一走,女孩兒就立刻收拾東西,第二天就離開了這個幾乎算得上是與世隔絕的小島。」
「回去之後第一件事自然是跟頂頭上司銷假,銀色長發的高大男人滿臉戾氣地看着一身憊懶的女孩兒,兇戾的眼睛隻上下一掃,立刻就一臉輕蔑地嗤笑起來:“得手了?果然。”」
「女孩兒懶懶地哼了一聲,沒有多理會自己那可惡的加班狗上司,眼見得他是說不出什麼正經事來了,就晃晃悠悠轉身走了。」
「琴酒倒是沒再多說什麼,畢竟尊尼獲加進入組織很早,幾乎是被組織養大的,之前的那次獵豔也證明了她就是喜歡玩弄條子,所以這一次她做出跟四年前如出一轍的事情來,就絲毫沒引起琴酒的懷疑之心。」
「可這一次的尊尼獲加,卻切實地非常值得琴酒懷疑一下。」
「琴酒看着女孩兒轉身就走,卻是走去不遠處的蘇格蘭威士忌那裡一臉找茬,頓時就不感興趣地移開了視線,果然不久之後,女孩兒就驅使着可憐的貓眼男人出了門,趾高氣昂地坐上了他的副駕駛座。」
「伏特加十分感慨:“無論如何都沒法和平共處嘛?”卻聽他的大哥不屑地嗤笑一聲:“和平共處?尊尼獲加跟蘇格蘭威士忌?沒可能的。從蘇格蘭獲得代号開始,尊尼獲加就絕不可能放過蘇格蘭——莫名其妙被一個後輩在代号上壓了一頭,别說尊尼獲加那個小心眼的臭丫頭了,哪怕換個大度的處在她的境地,都絕不可能甘心放過蘇格蘭威士忌。”」
「伏特加憨笑兩聲:“組織裡就沒一個大度的,所以蘇格蘭威士忌從獲得代号開始就一定會被尊尼獲加針對……所以說啊,為什麼他會是那個代号呢。”」
「銀發男人嗤笑轉身,輕輕嘀咕一句“那誰知道呢”,就同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組織據點,伏特加理所應當地跟着,開着他大哥的那輛老古董載着銀發男人一起走了。」
「與此同時,蘇格蘭威士忌載着尊尼獲加疾馳在安靜的街道上。車上的氣氛平和,并不像琴酒想像中的那樣一個針對另一個,女孩兒一隻手肘支起在打開的車窗上,撐着自己的腦袋,就保持着這個姿勢一直這麼望着車窗外快速閃過的風景,根本就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蘇格蘭威士忌身上。」
「直到車子開近了一棟小小的一戶建,車速減緩平穩停在一戶建的院門口,女孩兒才堪堪改變了那個姿勢。」
「她仍然沒給蘇格蘭威士忌一個眼角的注意力,卻在解開安全帶開門下車的同時說了一句話。」
「“組織在警視廳公安部埋得有卧底,如果我記得沒錯,再過幾個月就是警視廳公安部的調職時間了……你要小心了,蘇格蘭威士忌。不,這種時候當然應該叫你——日本公安諸星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