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警校生。”
“嘛,松田陣平,警校生,跟那家夥是同期也是幼馴染。”
“松田……陣平嘛。”白鳥警官咽了下喉嚨,艱難道:“松田的話我知道,但是陣平……怎麼寫的呢?”
“……就是你想的那樣寫的哦。”卷發警校生一臉不爽地揉了揉自己的卷毛腦袋:“那件事我知道啦!但是名字一樣又不是我的錯!現在看來,長得也一樣對吧?豈可修!以後不就特别麻煩了!我還想進搜查一課的!”
白鳥警官接得十分絲滑:“歡迎!歡迎加入,還有這位幼馴染,也會跟你一起的對吧?歡迎加入!”
——艾瑪,多來兩個人,加班就能少點的對吧?
他倒不是嫌棄這個崗位,說實話他在搜查一課待得挺開心的,上司好說話,同事好相處,每天接觸案子就很有使命感,如果案子能破掉的話,還很有成就感,但能少加點班就更好了呀!
……于是七人分坐兩輛車,開往了警視廳大樓。
——諸伏景光開着白鳥警官的車,後座拉着白鳥警官跟自己老婆,中間夾着個炸/彈犯。
詹霧熏坐在後座舒舒服服的,因為炸/彈犯差不多整個人都要趴在白鳥警官身上了。
白鳥警官一臉無奈,但他是眼睜睜看着諸伏太太折騰犯人的共犯一名,這時候還不好說什麼,隻能先這麼着。
另一輛車就很微妙了,萩原研二在前面開車,眼睛時不時就要透過後視鏡去看後座被小姐姐抱住手臂的自家幼馴染,眼睛裡是滿滿的幸災樂禍。
松田陣平戴着墨鏡看不清表情,但他的嘴角是向下撇着的——看上去莫名委委屈屈。
等回去警視廳,押着犯人進了審訊室,白鳥警官帶着高木探員坐在審訊桌後面,兩人都是如出一轍的如喪考妣,反而被铐在審訊椅上的炸/彈犯,一臉得救了的表情。
佐藤警官在另一邊給現場其他幾人做筆錄,這本來沒有兩個警校生什麼事的,畢竟等他倆趕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可是卷發的帥氣警校生仍然撇着個嘴坐在他們跟前,因為剛剛在做筆錄之前,佐藤警官很誠懇地拜托了,還說會送他們回警校……
詹霧熏滿眼睛裡都是同情地看了一眼可憐的松田警校生,就憋不住笑地扭開了臉,萩原警校生扭頭看了看自己幼馴染的表情……嗯,更加哀怨了呢^ω^
佐藤警官有點不好意思,但她故作鎮定:“好了好了,我們開始吧。最重要的一件事我得先問問——諸伏太太是給那家夥注射了什麼呢?”
女孩兒立馬正經了神色:“葡萄糖啊,我還特地給那家夥看了的,騙他說你們隻能查出是葡萄糖。”
佐藤美和子:……
她抽了兩下嘴角:“那麼注射器呢?為什麼要随身攜帶注射器?”
額……這個……
女孩兒腦子飛快地轉動,終于找出一個非常符合她人設的理由來:“嘛,前兩天我注意到帝丹小學附近有個瘾君子,出現了都不止一回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所以就想弄點裝備試探他一下,做個好市民嘛。”
佐藤美和子:……
美女警官一臉痛苦地捂住了額頭:“我說……不要以為自己身手好就可以亂來啊!會死的!那些罪犯可是一個賽一個狡猾還心狠,尤其對着你這樣武力值高的,下起手來更是毫不猶豫直接下重手,因為怕翻車在你這裡啊。”
這麼說着她伸出手來,硬是收走了注射器,還無視了女孩兒皺着整張小臉的可憐表情,硬是逼着人家供述出了那個瘾君子的相關情報。
“好了,這些就交給我們行了,你如果非想過這麼刺激的生活,那就大學畢業去考警校吧,以後也來搜查一課啊?你要是真來,那我親自帶你。”
詹霧熏:……
——可不是快畢業了嘛!她的資料上是計算機程序開發,大學三年級……還要去辦交換生手續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