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隔壁沙發上,深情款款的半長發帥哥跟笑得白牙都露出來了的卷發帥哥……加上被女孩子抱在懷裡滿臉幸福笑容的可愛小正太……
主持人喃喃一句:“……是富江嘛。”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主持人身上,他一下子沒聲了。
這時就看出待遇不同了,剛剛他冒犯半長發警官,所有人都在笑,可這次他冒犯的是這間别墅裡唯一的女孩子,所有人包括那個漂亮的白發小正太,全部動作一緻地看向了他,而且臉上全部失去了笑容。
主持人:!!!
助理導演也慌啊,這個氣氛真的太詭異了有木有!
好在這時,女孩子自己打破了這個詭異的氣氛,她忽然瞪大了眼睛,放開了懷裡的小正太,刷的一下站起身來,就一臉雀躍地往大門處跑去。
在場的男人們面面相觑了一下,均是一臉了然,卷發警官忽然摸了摸鼻子,眼神有點飄忽……
沒一會兒,守在大廳門邊的女孩子開了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門外進來的高大男子在玄關換了鞋子。
攝像調整了鏡頭,轉向了換好鞋子邁步進來的貓眼男人,鏡頭裡,眼睛亮晶晶的女孩子殷勤地在男人身邊繞來繞去,拿了他的包放在玄關櫃子裡,又轉身拿了他脫下來的外套挂在了玄關的衣鈎上。
貓眼男人一臉好笑,看着女孩子的目光溫柔極了,仿佛要把她溺斃在那雙迷人的貓眼裡。
女孩兒狹長的眼睛眯了起來,表情慢慢的就……有點傻?
節目組三人終于反應過來哪裡不對。如果說,對着之前那幾個男人,這個漂亮女孩子是隻傲嬌貓咪的話,那她對着剛剛進來的貓眼男人時,就瞬間變成了一隻傻狗。
貓眼男人伸出手揉了揉女孩子的腦袋,女孩兒越發眯起了狹長的眼,一臉享受地在他掌心蹭蹭……這麼看的話,又像是一隻貓咪了,隻不過這一次,是對着自己飼主的貓咪。
等揉了貓貓腦袋(?),貓眼男人就走進了大廳,一臉禮貌的疑惑:“這幾位是?”
女孩子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後,等他眼睛一掃坐在了白發小正太的身邊時,就也緊貼着他坐下了。
節目組三人:……
可現在不是無語的時候啊!
主持人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終于從恍惚中清醒過來,他臉上挂起個營業微笑,十分專業地自報家門:“我們是《跟去你家可以嗎》節目組,是跟着這位松田警官一起回來的。”
貓眼男人偏了偏臉,輕輕瞥了一眼沒事找事的卷發警官,看得對方心虛地轉開了腦袋……大眼珠子還在轉來轉去。
然而也就隻有那一眼而已,男人彎起藍色的貓眼,對着鏡頭自報家門:“你們好,我是這裡的戶主,諸伏景明。”這麼說着他伸手摟住了靠在他身上的女孩子:“這是我太太,姓詹,你們叫她諸伏太太或者詹小姐都可以。”
節目組三人:!!!
原……原來如此嘛!難怪她對諸伏先生跟對其他男人的态度完全不一樣啊!
這之後,話題就完全被這裡的主人連着敲邊鼓的半長發警官一起,一路帶着走了,全是圍繞着諸伏偵探事務所在說。
諸伏先生侃侃而談,自信大方,諸伏太太就依偎在他身邊,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甚至臉頰上還飄起了些許醉人的紅暈。很明顯,這個漂亮的女孩子很喜歡自己老公工作狀态的認真樣子。
……所以是工作狀态嘛。
被客客氣氣送出門的節目組三人擡頭看看完全黑下去的天空,又回頭看了看仍然燈火通明的别墅,不約而同地歎了口氣。
“……廣告部分有多久啊?”助理導演苦着臉:“去掉那些的話,夠剪一期的嘛?”
攝像沉默着操作了一會兒機器,悶悶道:“足有二十多分鐘。”
助理導演沮喪地垂下了頭。
主持人還在懊惱:“啊——忘記問了!淺金色發的那對兄弟,他們是做什麼工作的呀?總不至于還是警察吧?反正看起來不太像,一個太懶散了,另一個太闆着了,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就在他們不甘心地看着的那棟别墅裡,諸伏一家子已經進入了狀态,圍着萩原研二問起了普拉米亞的口供……尤其是神社被炸的那一段。畢竟,這在上個世界确實沒有,雖然在上個世界,首相也同樣死了——他也同樣是大批猝死掌權者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