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吐槽我過氣了他要丢工作了,這不得給他看看,最近大勢的女團成員可是我粉絲呢。”崔真理無奈扶額。
張雲欣皺眉,“說什麼呢歐尼!你要是過氣那我真是有夠糊的了。歐尼的經紀人也真是的,幹嘛這樣說。”
崔真理被張雲欣當真的模樣逗笑,“嗯嗯,我們MeU說得對。”
說着,她給張雲欣倒了滿滿一杯酒,“那就消消氣。”
酒是店裡的特色果酒,度數不高,但崔真理喝得依舊很開心。
張雲欣飲下半杯,說:“歐尼的新專我聽了,真的特别喜歡,尤其是《Dorothy》。”
“我也很喜歡桃樂茜,那個純真、善良、勇敢的小姑娘。即便被強大的龍卷風襲擊,刮到了另一個陌生的國度,也依然突破重重阻礙遇見屬于自己的幸運。”
“歐尼也會遇見自己的幸運。”她這樣說。
崔真理抿下酒,少量酒精越發開始刺激着她的大腦,也讓她染上了些許情緒,“以前這麼想過,現在卻覺得幸運不是什麼好詞。如果幸運是褒義詞的話,那拼了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我又算什麼?”
她擡眼,微笑着看張雲欣。
張雲欣覺得,那眼神多了很多豁達。
真的豁達嗎?
她沒有問也沒有想透過那個眼神看别的什麼東西,隻是兀自低頭吃了一口菜,“可是,幸運總歸是好的。”
“是啊,誰不想被上天眷顧呢?我自認為自己很不幸,但事實上我已經過得比大多數人都不錯了。我現在什麼都有了,金錢,名氣。不是嗎?”崔真理歎息一般地說。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上天不會偏愛誰。
張雲欣戳着菜,突然意識到什麼,怔愣住。
思索了一陣,又好像什麼都沒想出,沒再執着繼續和面前的人聊天。
“話說,之前還從來沒有聽過lay說家裡有妹妹是我們的粉絲呢,他好像也沒有要過我們的簽名之類的。”崔真理說出困惑了她許久的問題。
張雲欣:“啊,這個。我哥他其實不知道我粉過f(x)來着,他一直希望我能好好學習别像他一樣這麼辛苦,所以我粉f(x)的時候沒敢讓他知道,後來是粉了twice後他才知道我對kpop感興趣的。”
崔真理大笑,“我還真的聽說過,你是背着家人偷偷來做練習生的。很大膽啊,也不怕被哥哥抓到。”
“雖然很可怕,但其實抓到也沒什麼,我從小因為父母不在的原因一直跟着哥哥家長大,所以他疼我多一點。”張雲欣有點小得意地說,“所以他再生氣也不會拿我怎麼樣。”
“感覺提到lay你才像這個年齡的小孩。”崔真理單手撐着下颚,打量着張雲欣。
張雲欣也頗為贊同,“我很小的時候就聽人說過,我和哥哥不像别人家的兄妹那樣打打鬧鬧。我長這麼大除了被他知道做練習生那次,他就沒有正經對我紅過臉,總是很包容我。用我大伯母的話來說,感覺他對我像養女兒一樣認真。”
“那很好啊。”
“但有時候也确實煩,喜歡唠叨我。”張雲欣皺着臉小聲說,可眉眼俱是笑意。
上一世完全沒有感受過的親情,這一世被張藝興填滿了大部分,她自然比誰都開心。煩人,是假的。
崔真理眨眼,看破不說破。
酒足飯飽,張雲欣靠着椅子,突然問:“歐尼,下張專輯我可以給你寫一首歌嗎?”
崔真理放下筷子,笑着說:“好呀,之前聽了你們團你寫的歌,感覺還不錯呢。”
“我得給歐尼多寫幾首,全部送給歐尼,歐尼可以慢慢挑選!等我回去就寫!”
張雲欣越說越興奮,開心的模樣也感染到了崔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