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她錘了錘自己有些壓麻的腿,繼續說:“相信我歐尼,kpop可以沒有我,都不能沒有twice,沒有twice的kpop根本不能被叫kpop!”
“原來你是once啊?”金泰亨一邊憋笑一發出疑問。
扶着編舞姐姐站直的張雲欣突然動作一僵,這才發現原來前輩們都已經到了。
而她,還在這裡磨蹭。或許,她剛才說的話他們也全聽見了?
來不及尴尬,但社會生活滿分的張雲欣電光火石間俨然微笑,且語氣堅定地說:“是once來着,但……沒有bts的kpop也不能被叫kpop。”
“還是有點不可思議,原來coca你居然是這樣的性格。”鄭号錫抻了抻腰這樣感歎。
張雲欣不知道該怎麼回,她覺得她好像一直都是這種性格?
“在認識前輩們之前,我也以為前輩們是生人勿近的類型。”最終,張雲欣這樣說到。
“那現在呢?”
張雲欣掃了眼不遠處低着頭的金碩珍,不大不小的聲音響起,“挺善良的?”
整理褲腳的金碩珍聽到這話莫名心口一梗,雖然這是好話,但他聽着怎麼還是覺得有點奇怪。
“是這樣,前輩們都很友善的。”他站起來淺笑着說。
……
這首歌的初編舞意向中張雲欣是加了道具的,她比較偏向旗舞。但作為kpop類型的存在,整首都跳旗舞是不可能的,最終隻得把這個idea劃去用作後續舞台的opening dance存在。
配合着編舞老師把動作粗略地記了,幾人認真地開始扣細節找感覺。
倒是張雲欣,一直在努力克制平時和姐姐們練舞時的“管理”,反而把一切都交給編舞老師和鄭号錫。
“你突然這麼客氣,我居然還有點不習慣。”休息的時候編舞姐姐連連咂舌。
張雲欣哼笑了一聲沒答話,金泰亨被好奇心催使着問:“那平時應該是什麼樣?”
“雖然她不承認,但完全就是潛藏的舞蹈隊長。總是毫不客氣地把姐姐們出錯的地方挨個批一頓,然後嚴肅地一個一個盯着改。看起來一副她才是老大的樣子,偏偏事後又會撒着嬌湊上去哄姐姐們,完全讓人沒法生氣。”
鄭号錫聽到這突然大笑,“啊,那怪不得,剛才看到coca幾次對珍哥欲言又止。”
張雲欣低頭戳着地闆不接話,這地闆可真地闆啊……
她自己挑的人,她自己能接受。主要是對待缪斯的話,還是得客氣一點,雖然碩珍前輩在舞蹈方面不太能給她靈感。
但他練得也很認真啊,偶爾地小問題這沒什麼。
“說來還沒恭喜,billboard歌手。”金碩珍淡笑着岔開話題,提起pristin這段時間的豐功偉績。
張雲欣塌了塌肩膀,“啊……”她扶額,“billboard一位歌手請别這樣說,會讓我更加嫉妒。”
“哎一古,總會慢慢來的。”鄭号錫哭笑不得地安慰後輩,想了想又說:“遲早能像twice一樣。”
“前輩這話完全說到我心裡去了!!!”張雲欣很是激動。
“真想不到你居然是twice的粉絲。”金泰亨看着張雲欣一臉迷妹樣感歎。
說到這個張雲欣就來勁,面露幸福的表情說:“我可是出道粉哦!從歐尼們的出道綜藝起就開始喜歡了。”
金泰亨恍然大悟:“啊……所以是因為twice才做的idol?”
“不是……”張雲欣斂下笑容,音量也小了很多,“是因為f(x)……”
幾人這才想起之前在sulli葬禮上有見到過哭得很悲傷的coca,緊急氣氛刹車。
“抱歉。”金泰亨說。
張雲欣搖了搖頭,岔開了話題。
她已經放下了,生離死别與她而言從來都是進行時。明天和意外,誰也不能确定哪個最先到來。
何況連她自己,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忽然很想再聽一遍《Life Goes On》,現在聽這首歌的話,會擁有和從前一樣願景嗎?還是會憧憬其他?
張雲欣擡眼看向面前的三位原唱,當從前不敢期盼的逐漸實現時,卻隐約感覺時光的溝壑近在咫尺,又遙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