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林娜琏拿起挂墜看了看，“歐尼很喜歡，所以結束後歐尼請你吃飯你看怎麼樣？”

“啊？”張雲欣一下沒反應過來，林娜琏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過幾天也行，有空的話就給歐尼發消息。你說你啊，想見面發個消息就好啊，是不是買了很多專輯。”林娜琏語氣越發溫柔。

張雲欣笑了笑，說：“不一樣的，和歐尼發消息的話是coca，來這裡的話隻是once。”

其實她來之前根本沒有想好要說什麼，誰知道上來後都是她們問她來答。好像這是她的簽售一樣。

到了名井南面前，思索着要不要主動出擊的張雲欣，憋了幾秒也隻是糯糯地叫了一聲“Mina歐尼”。

名井南當即被逗笑，也順勢拍了拍張雲欣的頭頂。張雲欣不好意思地縮了縮脖子。

到金多賢面前的時候，金多賢眼睛一亮就開口誇，“你好适合這個顔色！”

張雲欣皮膚本來就是白裡透紅的粉白，在湖藍色的襯托下顯得很是青春靓麗。特意打扮着來的，這樣被誇贊張雲欣當然開心。

金多賢很喜歡張雲欣，所以說着的話也不自覺多了起來，“還有發色啊，很少看到你染黑發呢，每次見你都是五顔六色的頭發。”

張雲欣笑眯了眼，臉頰也有些紅潤，“一般活動期結束都會改回來，也不是刻意染黑的，我原生發色就比較黑的。”

“那豈不是白雪公主？”金多賢偏偏頭，眨了眨眼。

“歐尼才是吧。”張雲欣把手中自制的針織手套遞過去，上面的圖案正是白雪公主。

金多賢歡天喜地地接過，在等待張雲欣坐過去的湊崎紗夏面前晃了晃。湊崎紗夏無奈笑了笑，立即伸出手和張雲欣十指相扣給人拉過去了。吓得張雲欣差點沒坐穩。

湊崎紗夏後依次是孫彩瑛、平井桃，最後則是周子瑜。

當張雲欣坐到周子瑜面前的時候，已經徹底放松下來，也說不清是否是鄉音的緣故。總之，自從彼此有了聯系方式後，兩個人斷斷續續也一直有着聯系。一同在外的遊子總是要親切許多的。

“特意來一趟，有沒有找到答案呢？或者多些感想？”周子瑜問。因為交流多，所以張雲欣來簽售的原因她也有了解到。

而聽到這話的張雲欣，思考着這短暫的時間裡到底有沒有帶給她一些什麼想法。周子瑜沒有出聲，安靜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幾秒後，張雲欣還是搖了搖頭，“但不可否認，現在喜悅的心情沖淡了很多雜亂的念頭。”中文，總是讓她的話顯得更加堅定些。

“那就很好了啊。”周子瑜溫柔地安慰，“也不用太迫切，慢慢來就好。其實你現階段做得就很不錯，你總說聽着我們的聲音很治愈，可我昨天還在IG上看到你粉絲有說‘coca的音樂可以治愈所有傷痛，coca的舞蹈可以讓人重獲新生’這樣的話。”

“迷茫很正常，我也迷茫呢。”周子瑜最後說了這樣的話。

這句話讓張雲欣越發平靜了心緒。

或許，她是否太忽視了黑夜呢？拼命在白晝中奔波向往陽光，忘記了人其實需要在夜深人靜的黑夜迷茫、掙紮、沉寂……

空洞的皮囊在音樂中澆灌和浸泡，是會滋養出新生的靈魂沒錯。

可人隻會是人，她也不過是個塵世裡的俗人。是俗人，自然也要遵守很多潛藏的規則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