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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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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門破開,北風和雪花進來,吹散了滿室的暖意。

楚照槿躲在被褥裡吸了吸鼻子,呢喃道:“蕊絮……去關門啊。”

蕊絮揉了揉眼睛,大喜過望,推了推床上裹成蠶蛹的楚照槿:“夫人,侯爺回來了。”

“誰?侯爺?”楚照槿睡眼惺忪,聽得不真切。

被褥被人掀開,楚照槿冷得瑟縮,腕間落下了冰涼的力道,毫不留情拉着她,把她拖到了床下。

後腰被緊緊攬住,楚照槿踉跄着跌進男人的懷裡,抱住勁瘦健壯的腰身。

她沒穿鞋子,男人的手臂微微收緊,抱起小娘子,讓她踩在了自己鞋上。

楚照槿仰頭,眸子濕漉漉的,鴉睫上覆着層朦胧的水霧:“夫君?”

莊衍懷的肩上落着層雪,額前的碎發在風雪中打濕,垂在那雙充滿血絲的鳳眸前,眼下浮着疲憊的青黑,下巴上生出了細細密密的胡茬。

他冒着雪趕回來,氣息冰冷,滲出絲絲的寒意。

墨瞳幽深,陰沉淩厲的目光注視着楚照槿的眉眼。

他一手攬着楚照槿,想解開身上的披風,指尖觸到雪水浸濕的寒涼,頓住,一手抖開床尾搭着的狐裘,在她身上攏好。

楚照槿推開他,伸手,拂去他肩上的雪:“你不是在汝州嗎,隐戈說你還有些時日才回來。”

算算日子,這才過去了一半不到。

莊衍懷垂頭捏了捏緊縮的眉心,為了趕路,他跑死了兩匹馬,多日無眠。

“我若不回來呢?你準備被關在這裡多久?”

充滿壓迫的質問。

楚照槿不喜歡莊衍懷用這樣的語氣同她說話。

此刻,她卻心頭一軟,莊衍懷快馬加鞭回來,是為了站在她這一邊。

“他們說抄完《女誡》就放我出去了。”

“你會聽她們的話?”

楚照槿頗為硬氣地挑了挑眉,“自然不,本姑娘甯為玉碎不為瓦全,不折不撓,堅如磐石,才不順他們的意。”

莊衍懷的手搭上她的發頂,輕輕揉了揉。

小娘子剛從被褥裡出來,周身暖烘烘的,掌心的溫暖灌入臂膀,貫穿四肢百骸。

回來的路上,他心裡燃着一團怒火,全身的血液卻好似是冷的,漫天的冰雪迎面,迷蒙了他的眼睛,把雜亂的思緒凝結。

汝州,鹽務,大局,莊衍懷沒有功夫去想,盡數抛在身後。

快馬在山道間疾馳,缰繩凍在了掌心,腦海裡唯一的念想,他要用最短的時間回京,看到楚小尋。

如今,如春乍來,冰雪消融。

“做得好。”莊衍懷道。

她把自己照顧的很好,沒有出差錯。

楚照槿身形一僵,迎上他柔和倦怠的視線,輕輕嗯了聲,斂眸,匆忙避開。

-

廳堂上,莊衍懷一身玄衣肅立,神色冷峻陰戾,面若寒冰。

小孟氏在雪地裡拄着拐,由仆婦們攙着進屋,一眼看到地上一劍削爛的鐵鎖,臉色鐵青。

恭靖侯府的眼線傳消息回來,說小莊侯成婚第一夜就分了房睡,十分厭棄楚照槿,後來為了避而不見,甚至到了日日不歸家的地步,她才敢用這樣的法子教訓楚照槿。

可她親眼所見,兩人恩愛有加,并非傳聞中的水火不容。

屋裡的男子身形高大,氣勢逼人,腰間的佩劍不知嗜過多少人的血,小孟氏看着就發怵,“與行來了……”

莊衍懷手裡攥着書,指尖輕叩:“本侯公務在身,多日不在京城,各位長輩用心良苦,就是這麼照料我夫人的?”

小孟氏看到他手裡的《女誡》,解釋道:“與行啊,你可不要誤會了我們這些長輩的苦心,都是為了你們好……我也不過是讓楚氏抄抄書罷了。”

“婆母救我!”韋三夫人哭道,幹嘔了幾聲,險些将今日晨時吃的肘子吐出來。

韋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還有韋興珠,但凡是昨日在桌子上叱罵過楚照槿的,都由親兵帶到了堂上。

她們幾個深宅大院裡的婦人,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煞神,低着頭直哭,不敢看那些親兵一眼。

小孟氏想上前,卻止住腳步,被那些死人臉的親兵喝住,仆婦扶着小孟氏,自己也吓得腿軟。

莊衍懷松手,把那本《女誡》扔到了火盆裡,火舌卷起,書頁頓時燒成灰燼。

韋興珠被燃起的大火喝住,哭着攥住小孟氏的衣袖:“祖母,我說了你就不該聽二夫人的馊主意,非要罰嫂嫂抄《女誡》!”

韋二夫人本還哭着,聽到這話,頓時制住啜泣:“原來是你個小妖精在老太太耳邊吹風!你心悅胡家兒郎,人家偏偏喜歡我家賢良淑德的瑤兒,要同我家瑤兒定親,你便懷恨在心,要來這樣害我們二房!”

韋大夫人指着韋二夫人鼻子罵:“果然是商戶出身,張口閉口的小妖精,沒讀過書的蠢婦!”

韋四夫人同二夫人交好,陰陽怪氣道:“二位嫂嫂莫要吵了,韋三夫人被人當槍使了,都沒說什麼呢。”

韋三夫人順着胸口:“你說什麼?誰把我當槍使了?”

莊衍懷被吵得頭疼,鳳眸眯了眯。

親兵領會,拔出腰間長刀,斬斷了聯排的花幾。

盆栽墜地,發出一連串的脆響,破碎的瓷片和塵土濺到各位夫人的羅裙邊。

她們吓得腿軟,看了眼莊衍懷沉得能擰出水的臉色,噤了聲。

親兵擡着幾箱賬本進門。

莊衍懷:“從今以後,這些産業鋪面就不歸韋家了。”

韋玉君的生母出身江南巨賈,病逝後,她把遺産嫁妝悉數留給了唯一的女兒,後來韋玉君戰死沙場,這些産業鋪面順理成章歸為莊衍懷所有。

看着年僅九歲的莊衍懷,韋家毫不顧忌,饕餮口口咬下,歸為己有。

莊衍懷放手了,沒去計較。

都是身外之物,他孑然一身,并不在意,韋家想拿走,甚至不用看他的臉色。

可今日,莊衍懷變了主意。

韋家動了他的人。

往日的一分一毫,每一筆賬,他都要同韋家算清楚。

小孟氏聽到耳邊銀子落下的聲音,疼得心在滴血,再害怕也得逼着自己開口:“這是你母親給娘家留下的産業,莊家和韋家是一家人啊……”

“母親?”莊衍懷冷笑,“本侯的母親早死了。死人,哪裡來的娘家?”

韋大夫人不敢置信:“與行,你的性子從來不矜不伐的,怎麼能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

“闊别多年,看來諸位還是不夠了解本侯,恭靖侯府的府牢還空着,你們大可以在那兒,好好認清本侯是什麼樣的人。”莊衍懷道。

韋興珠躲在韋大夫人懷裡:“阿娘……我害怕……”

小孟氏打圓場:“與行,好孩子,有話好好說。”

莊衍懷靠着椅背,氣勢恣睢銳利:“好,諸位聽好,本侯的夫人在貴府上受了欺負,本侯得替她讨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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