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看的一愣一愣的,對男人所言十分認同:“怎麼能這樣呢。”
“玄天宗的怎麼了,那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啊!”
眼看節奏被帶偏,花澤還想解釋,褚雲丞直接摘掉腰間的令牌扔給其中一人:“要多少,拿着令牌去玄天宗領。”說罷,動身要走。
男人眼睛一亮,并沒有繼續攔人,而是立馬推開妻女從打手手中拿來令牌仔細端詳起來。
花澤自是不服氣,幸有鞏靖緊緊抓着他的胳膊,才沒再生事端:“不必在這等小事上浪費時間,當務之急是回玄天宗。”
花澤低下頭,不再多說什麼。
隻是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眼底多出的幾分狠厲。
花澤唇角微勾,“宗主說的是。”
随着四人離城門越走越近,越往前走人口越是稀少。
這路上的氣氛太壓抑,女子主動開口緩解氣氛:“你們如何回玄天宗?”
“禦劍。”
“哦,我不會哎,你帶着我。”女子興奮的擋住了褚雲丞前進的道路,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臉。
下一秒,忽然的力道将女子往後拽了去,女子扭頭一看,又是那個少年!
花澤的手稍微用了些力道,無辜的臉上挂着人畜無害的笑:“真是巧了,我也不會禦劍,我師尊得帶着我,你不會也沒關系,鞏宗主禦劍一絕,絕對能保你安全!”
女子不悅皺起眉頭,一把甩開花澤的手,笑着往褚雲丞身上靠:“我就要他帶我。”
還沒等靠上,褚雲丞側退了一步,女子連碰都沒碰到。
這一甩看似柔弱,實則蘊藏的力氣險些讓花澤沒站住。
花澤踉跄了兩步,直接撅腚坐地上了,花澤表情豐富且誇張:“你姑娘家家的怎麼力氣這麼大,疼死我了。”
“師尊,拉我一把,好疼。”花澤期待的伸出手等待褚雲丞的觸碰。
褚雲丞看了鞏靖一眼,原本還在猶豫,直到鞏靖主動出手扶他:“姑娘定不是故意的,你先起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