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東抓一隻西抓一隻,直到全部抓回栅欄裡。
花澤認真的環顧四周,發現了躲在角落的最後一隻兔子,花澤一手揪起兔子的耳朵,一手指了指兔子的小鼻子:“小東西挺會藏。”
随後便放入栅欄裡,讓它與同伴團聚。
花澤正欣賞着兔子,突然“砰——”的一聲門響,花澤立馬去查看,卻看到秋勝之火急火燎的沖了過來,繞過花澤直奔兔子。
确定兔子無礙後,秋勝之以一種審視的目光質問花澤:“這結界是你破的?我設的這結界尋常人不會發覺,更别說破,花澤,你是如何做到的?”
面對秋勝之的質問,花澤直接将手伸向秋勝之:“我也不知道,你若是一定要知道,那你就問他吧。”
“……”秋勝之與花澤相互對視了良久,最終歎了口氣道:“罷了,幸好沒跑出來。”
“你養兔子設結界作甚?”花澤問道。
“你懂什麼,這叫風趣。嘬嘬嘬~”秋勝之伸手抓起一隻兔子摸了摸,愛不釋手的模樣惹的花澤面露嫌棄。
“不就是兔子,有什麼稀罕的。”
秋勝之将兔子抱在懷裡:“沒人會不喜歡這麼可愛的兔子~”
這句話讓花澤陷入沉思……
兔子。
……他會喜歡嗎?
花澤目光看向栅欄裡的兔子,走來伸手抓了一隻:“等到我走的那一天,送我隻兔子。”
秋勝之伸手将花澤手裡的兔子搶了回來,撫摸着兔子的耳朵,邊安撫邊說道:“那怎麼行,我警告你啊,休想打我兔子主意!”
秋勝之見花澤總是盯着自己的兔子,那虎視眈眈的模樣很難讓他放心,将懷中的兔子放下後,對花澤道:“房間給你收拾出來了,走,我帶你去。”
秋勝之不給花澤開口的機會,直接拽着人就走,慢一點都不行。
花澤親眼看着秋勝之再次設下一層結界,隻聽秋勝之十分自信的對花澤說道:“你能看到什麼,是不是什麼都看不到了,我這個結界與幻術相結合,我若是用他困住你,你怕是後半輩子都是在我這結界中度過了。”
“是嗎。”花澤嘴角勾着笑,透過結界清楚的看着院裡的場景。
秋勝之仰頭哼了一聲,顯得自信極了。
“行了,走吧。”秋勝之帶着花澤去到剛收拾出來的住處。
房門是敞開着的,二人直接進到房中。
“怎麼樣?”秋勝之問。
這間房間出乎意料的寬敞,好似比秋勝之的住處還要寬敞一些。
花澤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四周:“嗯,比我想象中還要大。”
突然兩聲敲門聲響後,兩名弟子站在門外說道:“秋師兄,門主有令。”
“嗯。”秋勝之朝那兩名弟子點了下頭,随後看向花澤:“以後這便是你的住處,我還有事,回頭有空了帶你四處轉轉。”說罷,秋勝之轉身随着那兩名弟子離去。
花澤環視一圈最後選擇坐在床上,一人待在着實無趣,忽然,想到了什麼,花澤唰的站起身來。
閑的也是閑的,倒不如四處轉轉,等回去了也好講給師尊聽。
花澤秉着這個想法,果斷離開了住處。
……
玄天宗議事殿内,一隊弟子站在大殿正中央,看着裝便知曉來自玄門,身旁還放着幾個大箱子。
“門主很滿意,看在你們這麼識趣的份上,這是賞給你們的。”領頭弟子扭頭示意身後将箱子打開,許多金銀财寶,靈丹妙藥展現在二人眼前。
“門主大方,這些可夠你們把這裡重新翻新一遍的了。既然已經送到,我也該回去複命了,告辭!”說罷,轉身帶着身後弟子離去。
“玄門的弟子都這麼……目中無人嗎?”鞏靖起身朝褚雲丞走過來,“你以前不會也……”鞏靖手指着他們離去的背景,欲言又止。
“想來也是,能入的了玄門的都不是一般人。”說罷,鞏靖的目光移向大殿中央的那幾大箱子,兩眼放光:“真是沒想到,花澤值這麼多…”
反應過來說錯話的鞏靖,立馬找補:“咱們才不稀罕呢,要不是看在他玄門的面子上,我都想砸他臉上!也不知道花澤在玄門過得如何,方才也忘了問……”
“很好。”褚雲丞将信件拿出。
鞏靖拿過信件打開認真的看,信中寫的還算詳細,總而言之花澤過的很好。
鞏靖看着信件上的内容,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是咱們多慮了。”
鞏靖将信件還給褚雲丞,看着那幾大箱子,雙手叉腰道:“反正不要白不要。”
鞏靖看上去甚是激動,手舞足蹈的比劃着自己的計劃:“正好我想建一個閣樓,就在…百裡涯怎麼樣,到時候你我一同站在閣樓頂端向下望,将玄天宗一覽無餘、盡收眼底……”
“……随你。”褚雲丞對這件事不感興趣。
……
花澤看了枝繁葉茂的樹林、清澈見底的河河流、洶湧澎湃的瀑布、以及人來人往的玄門弟子。
玄門太大了,大到花澤轉到傍晚也才看了三分之一。
同時,花澤發覺不論去到哪裡,所有弟子都以異樣的眼光看他,這讓他很不舒服。
花澤去到膳堂,熟練的打來飯,獨自坐到空桌上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