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方逸塵露出不懷好意的哼哼笑,走去将椅子搬到十字木樁前.花澤被拽了過去,本以為是要用刑......
沒想到方逸塵卻是将花澤按坐到椅子上,随後看向擎念,擎念點了下頭便轉身離去了.
這讓本就懵圈的花澤更加懵圈,主動問:"你們要幹什麼!?"
"現在知道慌了,晚了!高低得讓你見識見識我們玄門的手段!"方逸塵這個賣關子的空隙,擎念回來了,身後跟着...六名弟子,其中有兩人架着一位年紀稍大的男子,直接綁在了木樁上,期間男子欲想逃脫,可皆是徒勞.
他們到底想幹什麼!?逼我就範?可這又是哪出...?
正當花澤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時,方逸塵靠近花澤神神秘秘的說道:"他,乃是我玄門弟子留存至今唯一的魔.族.之.人!"
"......然後呢,跟我有什麼關系."花澤擡手将方逸塵的臉推開,嫌棄的不得了:"離我遠點,吐沫星子噴我一臉."
方逸塵深呼吸一口氣,不與花澤計較,繼續說道:"看到這些刑具沒."
花澤點了點頭:"不瞎."
“嘿你...!”不等方逸塵把話說出口,便被擎念打斷,順勢塞給花澤一個小木桶.:“一會兒要是吐,就往這裡頭吐.”
花澤低頭看了看木桶又擡眼看了看擎念,随後将木桶放到地上.
方逸塵見狀立馬拿起來塞給花澤:“你這倔驢,都這個時候了還犯什麼倔,拿着!敢吐到外頭你就完了!”說罷,方逸塵拍了拍手示意開始.
“......”
弟子挑選刑具,輪番落實到男子身上.
一時間,慘叫聲響徹整個地牢.
才剛開始沒多久,擎念便将方逸塵叫出去了,不一會兒,方逸塵回來了,皺着眉頭走到花澤身旁,轉過身一直背對着.
不知為何,花澤看着男子受刑,心跳莫名跳動的有些快,不應該啊...為什麼...?難道是坐得太近的緣故?
花澤正對着男子,距離也沒那麼近,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澤剛想起身挪挪椅子,還沒站起來便被方逸塵按下去了:“怎麼,這就受不了.”
“沒意思.”花澤實話實說.
“你少裝!你方才就是想跑,被戳穿了,還不承認.”方逸塵那一副超凡的自信模樣,
真是讓花澤手癢癢.
花澤突然發力扯了把方逸塵的衣裳,方逸塵措不及防的向後倒去:"你!"
花澤眼神示意方逸塵扭頭看,方逸塵下意識扭頭看去,當看到男人那被血浸透的衣裳,順着衣角往下滴落的鮮血時,面露驚恐,兩眼一翻,竟直接昏了過去.那些弟子頓時圍了上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花澤起身朝外奔去...不出十秒,又退了回來.
竟然是去找他了......
"發生何事?"男人的出現讓在場弟子不禁慌了神.
有一膽子大的弟子将方逸塵背起來,走到男人面前:"門主,他暈倒了,這就帶他去醫館."
男人點頭應允,随後走到花澤面前,道:"花澤留下,其餘人出去守着."
"是."
很快,便隻剩下花澤與他二人.反正跑也跑不了了,花澤重新坐到椅子上.
男人站在看木樁前,看着奄奄一息的男子,問道:"不怕?"
見花澤不吭聲,男人扭頭看了花澤一眼,這時花澤才意識到這是在跟自己說話.男人并不在意,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本尊既是九天玄門的門主,保護這天...咳咳...天下蒼生是本尊的責任,也是每個門派的責任,更是各個修煉者的責任,"
"不,我可擔待不起."花澤打斷道.
男人不受幹擾,繼續說道:"前幾日南穹來信,疑似有魔族之人出沒.本尊派遣勝之前去查探,已然證實咳咳..."
這倒是吸引了花澤的注意,更多的是好奇,魔族之人長什麼樣?
“魔族不是已經滅了嗎?”花澤問.
"當年那場大戰死傷慘重,難...咳咳...難免會有漏網之魚逃脫."
"哦,那抓起來不就好了."
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如今勝之已然查到,他們在尋找一樣東西,若是讓他們得到,那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什麼?"花澤更好奇了.
"勝之還在查.不論是什麼都不能落入...咳咳...魔族之手!"
花澤點了點頭.
"本尊告知你這些,是想讓你明白,日後安穩日子不多了.若你想要安穩,那便獻出你的一魂助本尊修複魂魄."見花澤看着自己不說話,男人擡手對着木樁上的男子,手腕一擰,男子便再也不會醒來了:"你要知道..這世上沒有本尊做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