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塵的問題,花澤解答不了.
“不知道.”
“看來門主很看重你,前途無量啊.”方逸塵拍了拍花澤的肩.
花澤閉上眼,不再理會他,見此情形他也隻好不打擾了,識趣的遠離花澤,在不遠處悠閑的躺着,時不時地撇花澤兩眼.
這次倒是順利,花澤并未感到任何不适.
方逸塵打坐一會兒便堅持不住了,閑着有很無聊,便轉悠着到處看,看到已有弟子陸陸續續的離去,扭頭看向花澤.
“他這麼能堅持嗎?”
不知過了多久,終是方逸塵耐不住餓,早知道他這麼能打坐,就不跟他進來了,這下好了,想出去也出不去.
“師弟,師弟.”
......他叫什麼來着?
“倔驢.”
見花澤毫無反應,方逸塵無奈走到花澤面前坐下,施展法術意圖進入靈海将人叫醒,法術剛觸到額頭,一股力量将方逸塵重傷,一口血噴到花澤臉上.
花澤猛然睜眼,便是看到方逸塵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不出一個時辰,花澤打傷弟子的傳聞,傳的人盡皆知.
一個被帶去執法司,一個被帶去醫館.
聽到消息,北冥佑餘先去到醫館,又從醫館趕到執法司,面色凝重的質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是如何傷的他!?從實招來.”
“不知道.”
許是花澤的表情太過于平淡,好似這件事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成功惹怒了北冥佑餘,一把揪住花澤的衣領:“人是你傷的!你不知道誰知道!我知道嗎!”
“......”花澤方才一直在想,可當時确确實實什麼都沒感覺到,什麼都不知道啊,一睜眼便看到方逸塵倒下.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不知道.”花澤再一次說道.
對視良久,北冥佑餘看向一旁的長老:“戒律長老按門規,此人殘害同門,理應處以百鞭之刑!”
戒律長老上前一步行禮道:“此事應由門主定奪.”
北冥佑餘沒想到戒律長老會這樣說,玄門弟子犯錯向來都是由戒律長老判定,門主從不插手,這次怎麼......
這小子有何特别之處?
“好,我倒要看看,師尊來了又如何,還能包庇你不成!”北冥佑餘轉身坐到椅子上.
一竈香後,北冥佑餘有些坐不住,開口問道:“怎麼回事,沒有派人去請師尊?”
戒律長老說道:“派人去請了,許是門主手頭上有事,再等等吧.”
戒律堂外終于傳來響聲,紛紛向門外看去.
下一秒,葉季跑了進來,站在門口整理一下衣裳,微笑着走進來行禮道:“戒律長老,北冥師兄.”
“花...師弟絕對不會傷人的!”葉季十分笃定.
“葉季,回去,少給秋仙師惹事!”北冥佑餘皺眉道.
“北冥師兄你最明事理了,你一定要相信他!”
“他連婦孺百姓都下得去手,難道就做不出殘殺同門之事!”北冥佑餘一句話讓葉季無話可說.
花澤來之前的那些事,玄門上上下下都知曉,不少弟子看他不順眼,若不是打架鬥毆違反門規,一個個的都想揍他一拳.
這事,葉季是知道的.
花澤皺起眉頭,他們怎麼會知道......
“你回去吧.”花澤在此時開口,随後目光看向北冥佑餘,“我的事,用不着你插手.”
“回去.”不止花澤不一樣葉季在這,北冥佑餘也不希望,“前幾日才挨了打,難不成還想挨打.”
若是秋勝之在,許是還能幫幫花澤,可若是他......
葉季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垂着頭離去.
......
玄祁不急不忙的走進戒律堂,北冥佑餘立即站起身看去,玄祁擡手示意屋内弟子離去,随後朝花澤走去:“佑餘.”
玄祁從花澤身旁擦身而過,走到北冥佑餘面前:“你也下去.”
北冥佑餘行禮後,道:“師尊他殘害同門,理應處以百鞭之刑.”
玄祁皺起眉頭,目光淩厲的看着北冥佑餘:“本尊自有打算,用得着你教.”
“是.”北冥佑餘走時撇了眼花澤,輕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