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蕭甯煜甫一坐下,尚未來得及開口說話,腿上便沉了沉,擡頭一看,是奚堯跨坐了上來。
……
這樣下去自然不行,奚堯垂着眼,難得有耐心地吮吻過去,帶着一點安撫意味。在察覺人有所松動,他便将手抽離出來,撫上蕭甯煜的發,來回揉着。
此舉看起來頗有幾分像是在給動物順毛,令蕭甯煜想起奚堯用手掌摸馬鬃毛的樣子,嗤笑一聲,“真把孤當馬呢。”
奚堯淡笑,“我以為我這是在摸狗。”
蕭甯煜聽後,當即張口亮出他的尖牙,偏頭朝向奚堯的手掌,像是要一口咬上去,卻在碰上的那刻突然改為一個溫熱柔軟的吻。
奚堯掌心一燙,要命的顫栗感再度蔓延開。
無需言語,蕭甯煜也明了為何奚堯今夜有所不同,鄭家的倒台意味着他們想要從内部瓦解世家的計劃已有成效,也預示着他們離所求之物更近了。
這是一個适合慶賀的良宵。
他們緊擁、親吻、交/歡,在汗水淋漓間釋放歡欣,在津液交換間展露欲/念,盡情的,忘我的。
“明日也來吧。”
在奚堯半趴于蕭甯煜肩頭稍作歇息時,聽見耳邊飄來這麼一句,剛想拒絕,就聽人引誘般補充,“不讓你白來。”
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奚堯應了一聲,“行吧。”
蕭甯煜原以為還需要多費些口舌,沒想到奚堯會應允得這麼輕易,心情愉悅地撥開黏在他臉上的汗濕發絲,慢慢吻他的眼睛、鼻尖、嘴唇,癡纏又親熱。
奚堯閉着眼睛任由他吻,但并不怎麼想再繼續,“夠了……”
他心裡想:這可比騎馬累多了。
但蕭甯煜顯然沒聽進去,不知怎的又動起來,隻得半推半就着将這場慶賀進行至夜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