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向我問問題的話,我的答案将全部都是:不知道。”我的腦子暈乎乎的。
“嗯……”她也并不在意,“我想說的隻是讓你離開,如果你已經好了。”
“好了是什麼意思?我現在還頭暈着呢,我可是事故波及者,你這是什麼态度!”我扶着額頭,眉頭緊皺,單手掐腰說。
“如果沒有痊愈的話就好好待着,不要幻想自己被迫害,也不要吵吵鬧鬧,這裡是醫院。”那人依舊沉靜。
“洛佩斯女士,羅德裡格斯小姐又來了。”匆匆,一個警察助手走過來說。
“哼,趕走,都說了保密。”洛佩斯警長擺擺手。
我向門口瞅了瞅,一個金發碧眼的美女正站在那裡,雙手抱着一個文件夾,很端正。
“你們要說的應該是拐賣兒童的案件吧。”我特地提高了音量,那個羅德格裡斯小姐明顯也聽見了,站的更端正了。
“注意言辭,是走失。”洛佩斯警長有些不那麼沉靜了。
“這說明你們一點頭緒都沒有,還是說你們連新建文件夾都沒有?”我挑釁說。
那個羅德裡格斯小姐已經走進來了,剛要說話,洛佩斯警長就豎起了食指,一句話都沒說便離開了。
我心滿意足地把雙手枕在腦後,高興得想要哼點小曲。
“你知道些什麼内幕嗎?”羅德格裡斯小姐的視角追随了一下洛佩斯,随後又面無表情地失望地看向我。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說,“我的腿骨折了,我還腦震蕩,我渾身沒力氣。”假裝難過地哭訴了幾句話。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她搖搖頭。
“你這覺悟怎麼當記者!”我坐起來,“幫我把醫藥費結了然後再送我回家。”
她轉了轉眼珠子,輕輕點頭答應了我。
我招招手,她微微彎腰下來,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扶起來,我的右腿還打着骨折夾闆,甚至連個石膏都舍不得給我。
不能彎腿,走路還是可以的,至少減輕了我的疼痛,隻是無限減一或者是減一百都是無限。
“哇塞,你的車車感覺是和你爸爸一個年代的。”我走進副駕駛,不知道要把腿放哪,本想調節下前後位置,結果靠背直接倒下去了,還拉不回來了。
“……”我躺了進去,“就這樣吧。”
“非常抱歉,我家裡不支持我做記者,這車還是我買的超級二手車。”她把筆記放起來,坐到駕駛位置,發動機啟動半天沒動靜。
“好勵志哦,感動。”
“唉,我感覺有點堅持不下去了,估計要宣布失敗然後回家繼承遺産了。”
“希望你說的是假的,”我面無表情地說,“這樣最好哦,你有很多無形的權力。”
“這樣最好……”羅德格裡斯終于把汽車發動起來了,但是由于這車兩邊的車門玻璃都離家出走了,所以外面的景色很有立體感。
“要去哪?”她問我。
我拿出一張大地圖,把一塊沒有名字的地方圈了起來,然後扔給她。
“那地方還有人住嗎?我都沒聽說過。”
“相信我,”我轉了轉眼珠,轉了話鋒,“你知道亞曆杭德羅·埃爾南德斯·加西亞嗎?”
“我記得他是**的上上任總統來着。”羅德格裡斯說的那個國家我聽不到,不過從當地人的口中得知,那個國家已經被吞并了。
“你知道嗎?是**的人民主動背叛他們的國家的,不過那能叫背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