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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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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女聲輕慢,袅娜,極具标識性的嗓音幾乎讓那個名字瞬間空降在人心尖。

他們四個沒人知道顧亦纾是什麼時候到的,想想正在談的話題可能被正主聽到,四個少年不願相信地僵直在原地。

見他們心虛地不敢應,顧亦纾朝着一溜兒staff好奇地看,卻隻得到看熱鬧的偷笑。

看來是和她有關啊……顧亦纾挑了挑眉,腳下輕巧地繞了個來回,琉璃的冰塊音色尾調卻是缱绻的暖熱:“渽民什麼呀?”

她繞有興緻地掃過幾人的面孔,像撒嬌一樣:“你們說悄悄話不告訴怒那我嗎?我們可是一個團隊呀。”

“虧我還帶了辛苦練習的獎勵呢。”

顧亦纾故作無辜地晃晃手裡一大袋的東西,與羅渽民對視上,狡黠一笑。那使壞的小表情像是笃定羅渽民不會戳穿她,果然得到了那孩子暈乎乎的回禮。

李泰容腼腆地摸了摸頭發,半肘戳了戳話題來源:“阿尼……我們在說……”

鄭在玹的黑眸閃爍,隐隐印證道:“在說渽民今天練習得又快又好。”

樸志晟聽了瞬間點頭表示贊同。

果然。

話音未斷,“真的嗎?”顧亦纾美眸重撩,驚喜地看向羅渽民。

羅渽民還沉迷在顧亦纾向他表露出的親近姿态裡,聞言下意識揉揉耳朵,灑開肆意的笑容,算是默認。

正19歲的少年偶爾腆然,但更多是莽撞、不加遮掩,如同白晝不死的夏季,直直打來的目光直讓人心裡發燙。

久違的身體感官讓顧亦纾晃了神,羅渽民仍無害地看着她,反而是顧亦纾先撤開視線,語氣裡不自然地流露出那種親近又不過分表現偏心的程度:“那一定要好好獎勵才行呢,辛苦了孩子們。”

顧亦纾把另一大袋遞給staff們,招呼幾人過來,示意他們自己挑喜歡的。

“有潤喉的梨湯,清爽的運動飲料,還有水果切盒和新鮮的鮮榨果汁。”她給他們介紹,囊着一袋子給他們選,豐盛程度讓幾人雀躍好幾聲。

即使搭着純色工字背心與運動黑褲這樣一身低調又平常的行頭,面前的人也不改美人本色。

疏離又吸引的香味如武器刮痧着他的鼻尖,羅渽民情不自禁地抿緊嘴,在僞裝平靜其實急迫貪婪的呼吸裡,生怕将她漏出去。

朋友們都挑了自己喜歡的,或許是見自己在猶豫,女人輕輕提了提帽檐,交付出眼鈎纏繞的眼問他,“wuli渽民想要什麼?”

“怒那要什麼?”羅渽民歪了歪頭,清俊的面容,粉腮淡唇,像棉花糖一樣甜蜜。

顧亦纾頓時了然,從中挑了兩瓶橙色罐裝:“我要橘汁,渽民也喝這個吧。”

“好。”少年這次笑得更甜了。

身邊三人眼觀鼻鼻觀心,佯裝視而不見。

鄭在玹抿了口運動飲料,餘光不動聲色地打量着渽民,心裡歎了口氣,補全了那句未說完的人盡皆知的真相。

他們渽民才是正兒八經地愛啊。

愛着那個最正常被愛的人。

愛着這個舞姿最靓麗的眼前人。

休息不久,她們開始第一次全員練習,以顧亦纾為中心,向他們四人輻射,互動變化接替而遊刃有餘。

《Plan Z:room》,寓意最後一次機會的逼仄自我,四個少年是有棱角卻窒息的room四角,分别代表不同的“污染”程度,顧亦纾則是那個走進房間的人,“你走進我的世界,像黑暗注入巨大的空白”,然後鬥争,反抗,這是女主角的一場奇遇冒險,卻是男主角們的破牆之路,“救贖你的不是我,是讓我進門的你自己。”

概念好,歌曲好,氛圍抓眼又入心,隻是唯一的難點恰恰在于互動表現。

練習室内,白熾過曝,某種命運隐隐的紐帶在靈動又清純的對唱中迷惑着視界以内的全部神經。

東京開場,霓虹奇異,一身水白色的裙擺搖曳在淺藍的長帶下,如撲棱棱的蝶在漣漣水上輕點,短短幾秒是海嘯般的呼喊。

軟綿精緻的白臂玲珑暧昧地擦過少年心氣下微鼓的青筋,有意無意地墜着人粉紅的肘節,他收着力,不敢用勁,隻能任禁忌又克制的腕處摩挲後,一道朱紅的痕就開了花。

顧亦纾如天鵝戲水輕點腳尖,烏靈眸球閃亮,盡顯明媚天真。

憂郁青澀的志晟與之交鋒,隻被盯得心悸,血液沸騰,臉頰上了殷紅,眼神躲閃的不敢同她對視,仿佛她如煙花般刺眼——正是他要表現得情态。

“志晟nim,碰觸手腕比牽手更加令人心動吧?”

有意幫助後輩弟弟适應身體接觸的顧亦纾真誠地給還未滿18歲的樸志晟澆灌昂貴的養料,完全遺忘揠苗助長的教訓。

宛如瓷片的手缱绻地摸上樸志晟的動脈,與練習室初試的怦然時空般重合,本就溫熱的體質簇地燒開眼角的淡色紋路——茫然靠近下流露的侵略與欲望,别開面時自持的警惕與掙紮,光是看着,都覺得又色豔又美憐。

顧亦纾表情更加純昧,眼底的同情壓下。

漂亮的指勉強撚過腕處又匆匆退開,主人要告别了,台下衆人頗為吃味的心終于落回正經地。

澄鮮的影色交疊錯落,是遊魂異夢最輕盈的階段。

一個轉身,她撞到了李泰容的懷裡。

如天然雕塑的男相有着非凡的捕獵能力,隻須一個照面,他就能得到吻,和飛蛾撲火的祭品。

鬓角挑染了松綠的臉更有張狂野性的沖撞力,肉桂粉的三角絲巾松垮地系在頸上,淺褐的馬甲完美包裹身軀,墨綠的皮革從腰肌直達肩頭,中心的V字區像是明碼标價的交換,在黑暗與光明的連續交替下成為斷斷續續的誘人殘像。

“誘惑地看看我吧,我的納西索斯。”

練習室的天花闆親自見證這句咒語的魔力。

本世紀最偉大的女巫小姐直視着獵人先生的眼睛,她一邊唱一邊撕掃所有迷蒙暧昧的蛛網,像是在說:你看,你的愛情就是這樣,就是我。

她一側臉頰的墨發靡豔地蜷曲黏連,像是露出表面的血管,在那張臉上有着雨打芭蕉的驚豔氣。

李泰容無機感的面容下含着猛獸的進攻,他微微後仰,手扣起她的指,一根根插入指間,暗暗施力給她方便。旋轉間女巫小姐偏轉的頸側迸發出迷醉又暴力的墨色幽靈,似羽似鑽的層疊裙擺翻揚飄蕩,他們如共生的莬絲子與藤蘿,自然和諧地交纏共舞。

咫尺間,天地下,僅有他們彼此将對方全然地收盡眼底。

适才還沉迷于輕微自毀情緒的顧亦纾一刹那輕易地脫離出來,仿佛也認知這一刻是泰容。她鼓勵似的眨眨眼,眼睑正中的兩顆酒紅痣若隐若現地透着淺嘗辄止的味道。

李泰容想躲,可他私心又覺得這是不尊重的行為。

于是撐着勾芡侬深的淺色灰眸,細膩地用睫一下下輕點那顆痣,回憶開閘放洪般短暫地浮現出練習室的情形,攥着前輩脊背的手起伏地凸起青筋,狼狽的水液天生是彎軌。

在落地時,在陡然緊張的音樂氣氛裡,一雙瑰麗的剪影在光下迷人又危險,搖曳着中傷心髒的魂魄,直叫觀衆的嚎呼沖破嗓眼,又禁閉唇門。

女人另一邊未曾暴露的短裙線下是同男人如出一轍的皮革腿套,墨綠圓形表盤的一層綁着鋒利形短刃,穩固地圈出那豐盈漂亮的白肉。

顧亦纾屈膝抵向李泰容幾欲傾向的身體,紅唇玩味,眼神瘋狂,指泠泠地在他肩上輕點,量開距離,赢家自若的氣息一眼就能看出。

而轉眼淪為獵物的男人哪怕被威脅到無法前進,一隻皮靴仍固執地與她後撤使力的那隻腳并排,修長的指溫吞地留存在她的背部呈保護姿态。

“So take me where you go。”李泰容純淨的聲莫名道出說不清的質感。

骨感的半身自我折疊,赤裸的眼睛濕潤朦胧,短短幾個來回熬至癡纏的情迷投在大屏上給人心驚肉跳的視覺沖擊,又在一暗下逃離殆盡,回味無窮。

再亮起,顧亦纾的視覺被一道紅綢遮蔽,而它的主人則是現在抱她在身後與她厮磨的鄭在玹。

繪有奇異又瘋亂宗教圖案的袍子披在青年紅塵的體上,宛若條蛇谲麗的鱗片,将懷中人抱得更緊。他的眼睛一直欲沉灼熱地盯住她,舌尖甚至還輕佻着銀鍊,火信子吐出,野性未馴,天然的放蕩,而那個人什麼都看不見。

這是一幕起承刺激達成更邪惡的刺激戲劇。

一個亮相就成功将李泰容的仇恨全部拉到鄭在玹身上,不少女孩兒被羞紅了臉,一邊哦莫大發,一邊在想這個舞台會不會被評為1×禁。

“在玹要做出以身體為盾牌的反應,不要害羞啊。”入戲專業的人拍拍鄭在玹僵硬的肢體反應,戲谑地笑。

“在玹知道最好的盾牌是什麼嗎?”

鄭在玹慌亂搖頭。

“是僞裝成攻擊性武器的盾牌。”顧亦纾唇角向上不可抑制地彎,飽滿的唇鋒有絲淩厲,與他拉開距離,又猛地靠近,情潮湧動的眸瞬間攫取他的呼吸。

光彩逼人的女孩兒以身示範,“越是大膽主動,越能彰顯他的毀滅性。”

顧亦纾應着鄭在玹的動作站定,像是被一顆圖釘固定。

那雙漂亮如天池的眼睛掩在帽檐下,突出了下半張臉,精巧瓷白的下巴,和飽滿如花瓣的嘴唇。

“像蛇一樣身體糾纏,對方最大的軟肋就在口齒之下,如果心軟的話——”

她回身,意思性地與他貼近,手環在他的脖頸,眼裡盛滿誤導,氣息抵在他的耳側,幾乎讓人脊椎發麻:“就會被一起釘死在這裡,成為陪葬品。”

當時鄭在玹是透過鏡子目睹這一美态的,她被箍着在側,不像人質,反而更像是脅迫者。

如今,沒有了那面鏡子,他卻從正面熙熙攘攘的人影攢動中得以被反饋:他這位人質的面貌再過激都不為過分。

他隻希望……表演結束後,他不會被Callis們手撕掉,正享受着甜蜜的青年已然開始想象失去的痛苦。

他微微欠身,唇瓣似有若無地蹭過下方柔軟的臉頰,學有所成地為表演提供更豐富的細節。熱氣克制地拂過,在無法無動于衷的尖叫中他憐惜地蹭過那片蜷縮固定的領域,妝造效果很好,仿佛幾個小時前的事情從來未發生。

糾纏到一半兒,潋滟滟的唇輕啟。像是被蠱惑,蒙着眼的白裙女孩兒與他跳起了圓舞曲,優雅,幾步之内,卻殺機分明,明明是兩條蛇之鬥。

舞得越靠越近。

終于,她貼向他,将尖牙刺入他的軟肋。

鏡頭推到特寫,她扯下那塊綢布,如同蒙娜麗莎重見天日。

人們卻驚詫地發現,世界名作額前頗有褶皺的墨發在光下透着隽熾的胭脂色,她的眼睑,她的手腕——看過的畫沒有了内容卻長滿了刺,那些以為被眼睛與光線所欺騙的銀青、恹紅并串着殘缺的人格,此刻起纏繞上觀賞者的腳踝和手腕。

這座房間,還有一角。

顧亦纾無目的地轉向,最後在盡頭找到了一身黑色皮革的羅渽民。

男孩像是在等她。

高挑消瘦,但肩膀寬闊,有種少年氣的精瘦感,單一層黑色皮革筆挺,黑曜石如洞穴天頂的冰淩個性地張揚在胸口處,手臂位置能隐隐看出不突兀但漂亮的肌肉線條。

她略感警惕,卻又被少年純良無害的笑顔攻陷。

迷夢一般,初長成的少年頂着煙灰色的順毛 ,鼻梁直挺挺,像桃心的嘴巴唇珠飽滿,一笑單耳側的白色耳墜就熠熠地閃,意外性感甜蜜。

一步一步,他們鏡像般靠近對方,這段是對唱的中傷對白。

“room的意思是什麼呢?”

“是自我毀滅的囚籠。”

兩人一個塞一個的無害,卻看着都有要對方死的意思。你說一句我的狼狽,我說一句你的滑稽,火藥味十足得重。

“Hug me please。”羅渽民唇線漸漸平直,舞蹈節點頓下,安靜又沉沉地看着她,胸口的鑰匙墜在指尖環旋閃爍。

他們之間暖色的燈光收束,更深地描出優越的輪廓。

“抱抱我,怒那。”

看着面前人自然地流露出同質的渴望,他滿足地眯眼。

電梯初見;MV對手戲;簽售會握手;頒獎禮對視——很多次,羅渽民都這樣發自内心地渴望。

據說,擁抱三十秒以上,心率會變得平穩,心髒會變得安定,這是因為顧亦纾才能實現的羅渽民渴望。

他由衷地希望通過擁抱能安慰到她的心情,一直強大到照顧所有人的Calliope怒那,其實也需要擁抱吧?

從來沒有人能輕視她的付出,可她的作用就是那般舉足輕重,以緻她将這個世界都背在身上,以緻在她受傷時,堅持進行表演時,說出那句“有我在”時,他最深重地感覺到痛苦。

她不能退後,他們不是她退後就可以的同伴。

顧亦纾伸手示意,幽幽的眸漫不經心地垂下,似乎他慢一秒就要直接松手搶。

他們從來不是救贖的關系,隻是一個房間和一個房間的重合調換。

電光火石一霎,羅渽民将顧亦纾的手鉗制反按回女孩兒的肩,兩人奇妙地交頸而擁,男孩兒還用臉頰蹭了蹭兩人交握在肩頭的手。兩雙年輕的單薄的身體溫熱相觸,顫栗感頓起,呼吸的霧氣自下而上氤氲開來,活色生香的皮囊讓人唾液分泌。

顧亦纾第一次脫離表演情緒,感覺到呼吸不暢,嗓尖發癢地磨了磨指尖。

一個人是不是無法完全擁有另一個人。幾乎嵌入式的擁抱,卻無法看見她。

羅渽民努力克制着情緒,不讓他的力道有所失衡。

好景不長,兩人又推開彼此,下一秒淬刀就比上要害。

兩張相距甚遠的漂亮面龐在大屏上相對拼接,看着比交頸還要親密。

燈驟然熄滅。

全場喧擾的議論不止。

“艾古……結束了嗎?”

“我還沒有看夠呢……”

“呀,台上那幾個後輩真是……憑什麼和Calli那麼親密啊”

“誰允許SM這樣讓纾纾帶後輩啊西八”

倏然,舞台又攏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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