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冷冷一笑,不再說話,背着行囊出了門。
此時南麗反應過來,沖着她大喊道:“柳煙,我可不會幫你請長假,你要走就自己去師尊那裡說,不然得了背離師門的罵名可可不要算到我頭上!”
遠處傳來柳煙隐約清冷的聲音:“知道了。”南麗這才放下心來。
曲葦直到聽到這聲音,懸着的心這才稍安,沒忍住又哭了一場。王含秋看到她哭,知道她受了不少委屈,也跟着難受,不由得小聲啜泣。
白蒲受她倆感染,不知為啥也跟着哭起來,一時間小屋内都是哭聲,南麗受不了這種氛圍,喊着:“都别哭了!她走了是好事,一個二個這麼悲傷幹嘛,家裡死了人啊!”
這時哭聲才稍止住,這時,一直不說話的梁語沉聲問道:“南師姐,你看柳煙是真的要走嗎?”
南麗道:“她不走還能幹啥,這裡都不歡迎她了。”
“我覺得柳煙或許有她的苦衷,相處都好幾年了,說走就走是不是有點……”
南麗蹙眉看着試探着的梁語,質疑道:“你竟然幫她說話,她幹了那狗屁不如的事,你還想替她求情?!”
梁語慌了,連忙辯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多了解一下其中的隐情。”
“梁師姐和那姓柳的是同鄉,自然要幫她說話,隻是可憐了剛來沒多久的曲師妹哦,現在就想把這件事打發了嗎?!”王含秋冷眼瞅着梁語,梁語還沒被王含秋這樣的眼神打量過,一時間語塞。
“行了,我不多問了,你們要怎樣就怎樣吧,我去給曲師妹打幾桶洗澡水。”梁語退出了談話,提了水桶出了房門。
曲葦悶悶的看着梁語出門,察覺到房間氛圍變得十分壓抑,哀歎道:“都是我不好,讓師姐們替我操心了。”
王含秋安慰她說:“别想多了,你受的罪還不夠啊,姓柳的本來就有問題,我早看她不順眼了。”
南麗也說道:“對啊,曲師妹你别想多了,她本來就是一個怪胎,是我們沒保護好你,你受傷了嗎,我看看。”
曲葦撩起衣袖,南麗看到深一處,淺一處的傷痕,用手稍微碰一下,曲葦就疼的受不了了,怒氣又上來了,吼道:“這個賤人,下手這麼狠!我現在就去追她,揍她一頓跟你報仇!”說完就從床邊撿起一根手腕粗細的木棍要出門教訓柳煙。
白蒲力氣大些連忙抱住了她的腰,王含秋勸道:“師姐你現在肯定追不上那個賤人的,她輕功在你我之上,我方才跟她打過一架,她内力不及我但跑的可是真的快,你還是歇着吧。”
白蒲也勸道:“南麗你别着急啊,你要是真追上了她,将她打傷了,她不要緊,師父是不會放過你的。”
南麗聽罷,悶悶的扔了棍子,氣道:“那賤人别讓我在山下再看到她,不然這筆賬我是不會這麼算了的。”
曲葦看着南麗為她出頭的樣子,不由得對這位南師姐又多了幾分好感,含淚感激道:“謝謝南師姐,有你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