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我過來幹什麼?"曲葦不解。
柳煙打了個哈哈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
"我實在不懂你是什麼意思。"曲葦惱怒的看着她。
"我跟你實話說了吧,他對你情根深種,陷在了關于你的夢裡。"
"你又如何知道這麼清楚,還知道他夢裡的人是我?"曲葦實在驚訝,"就算如此,我又能怎麼做呢,你知道我剛才喊也喊了,抱也抱了,還有其它的辦法嗎?"
柳煙捂嘴一笑道:"他腦袋的傷雖然重,但是也到不了暈死的地步,摸他脈息,心脈不穩,這明明是臆症。"
"所以你猜他心結是我,他為何這時候犯臆症?"
"自然是乍一看到你,然後又被棒擊,驚惱交加之下犯了心病吧。"
曲葦歎息一聲道:"都怪我,但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我該怎麼救她。"
饒是眼下屋裡隻有他們三個,柳煙還是環視了一周,确保沒人後,在她耳邊輕輕說道:"要和他共枕哦。"
曲葦臉紅成了番茄,她想到了無量和無依那晚的纏綿。
柳煙拍拍她的肩頭,這時候竟然有些心疼她了,安慰道:"沒事呢,沒準很快就醒了,以後嫁了人還不是天天抱着睡啊。"
曲葦哆哆嗦嗦道:"需要……我脫衣服嗎?"
"自然是要脫的。"
她又看了張之鶴一眼,想到都是自己的害得他這樣,犧牲些清白又算得了什麼,何況他還一直睡着。"
一件兩件三件,她脫了外衣,又脫了幾件裡衣,剩個薄荷色的肚兜來,準備脫褲子時,柳煙喊住了她。
"喂喂,你這是幹什麼,沒要你脫光啊。"
曲葦驚喜道:"可以不用脫完啊,我還以為要幹那事啊。"
"要幹什麼事?"柳煙詫異,"我就叫你陪陪他,說點好話聽什麼的,他自然就不願耽在夢裡了。"
"難不成你還知道那……"
"啥也沒有!"曲葦羞的打斷她,"我就在被子裡陪他一陣就好了嗎?"
"沒錯。"
"那好,你先出去吧,你在我放不開。"
“有什麼放不開的,萬一他醒了,有什麼後遺症啥的,我在不是更好嗎?”
“叫你出去你就出去呗!”一陣沙啞的聲音響起,曲葦和柳煙都吓了一跳。
柳煙問道:“誰在說話?”
“還能有誰啊,好好的美夢被你這個賤女人打攪了,真掃興!”張之鶴噌的一下直起身來,摸了下曲葦的臉頰笑着,“許久未見,越發豔麗了。”
曲葦歡喜道:“啊,你終于醒了,真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