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從皂靴中拔出一把刀柄盤龍、銀光閃閃的短劍,劍尖直往白秋實小腹上一捅,速度之快白秋實都反應不過來,善福看到了連忙沖過去将白秋實推開,好在劍尖偏了幾寸隻紮破了身側的衣裳,但白秋實還是感覺到了痛意,往傷口一摸,一手的血。
白秋實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柯長霖,柯長霖得意道:“這是當今聖上親賜的寶劍,給我防身用,沒想到是在白府派上了用場。”
“怎麼樣,真的削鐵如泥,尋常東西一碰就折了,我真想不到世上還有哪種相似的寶劍可以與之争鋒。”
白秋實怒道:“我們不過是想留你并不是真的想害你,為何你要用這寶劍傷我?!”
柯長霖眉頭一皺,也帶着火氣道:“我要真想害你你命都沒了,尋常官府人家這樣,我屠戮全府都相安無事,隻是你們步步緊逼不得已我才這樣,再說你那點小傷敷點金創藥幾天就好了。”
“你……”白秋實啞口無言。
善福勸道:“我們都知道柯公子的身手了,自知強留你不得,為何不好好坐下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柯長霖語氣堅決,“再不往你白府去了,我現在就走!”
他衣袂飄飛,施展上乘輕功,這次施展了十成十的内力,料想再沒人敢動他分毫了,沒想到又被人按住肩膀,在原地動也不能動,因為耗費了大量真氣施展不出,在體内沖撞險些叫他傷了經脈,好在平日功法深厚,緊急調息了一下又回轉過來。
柯長霖惱怒的回頭一看,萬萬沒料到竟然是曲葦。
白秋實和善福也吓了一跳,白秋實勸道:“妹妹你快回去,他很危險,小心傷着自個兒。”
善福也在一邊苦苦相勸,那邊的白老爺此時也瞪大了雙眼,不知是何情狀也不敢貿然上前。
曲葦神色依舊木然,隻是盯着柯長霖手中的寶劍道:“這是何方寶劍?可否與我墨刀一試?”
說完從懷中掏出那把墨色匕首,柯長霖仔細看了一下,這把匕首漆黑如墨毫不透光,似乎與夜色融為一體,但細看隐約可見刀身上有蛇紋,似乎在哪裡見過,覺得有些邪門,但也沒太在意。
一把黑色小刀怎麼敢與陛下的寶劍争鋒,而且還是一個弱不禁風有腦疾的小女子拿着,轉瞬便忘了自己輕功被壓制一事,隻當是自己太過勞累。
“白姑娘我不傷你,你好生回去歇着吧,告辭!”他對曲葦說話語調還比較輕和,眼裡帶着笑意,畢竟還是喜歡她絕色樣,隻是家人不太對付。
當他大踏步往門外走時,後背傳來強烈的刺痛感,嘴唇也立馬也變得青紫。
為什麼……
他支撐不了頹然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