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長霖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柯長樂知道他很悲傷但突然有點想笑,道:“我覺得你被一個絕色姑娘糟蹋這件事聽起來咋這麼奇怪呢。”
柯長霖有苦難言不再提這件事,問道:“可将宮裡的太醫請來了?”
“走之前就找好了,知道你會挂彩,但沒想到會這般虛弱,還是被一個絕色姑娘打的。”柯長樂終究笑了出來,“哥,我真的沒法略過這件事,現在想來白家姑娘真是個異人,我覺得倒像是個可以震住你的人。”
柯長霖暴怒,“你能不能别老提她了,她現在就是我的死敵,我巴不得将她五馬分屍、碎屍萬段!”
“好好好,不提。”柯長樂神色鄭重,冷冷的看着他,“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人家可是白府的千金,不是你再街上遇到的民女可以随便作賤。”
“你現在還胳膊肘向外拐是不是,我怎麼弄她是我的事,這件事你也别管了,公主那邊你多幫我說幾句好話就是了。”
柯長樂将眉一挑,“随便你怎樣,但是方才我好像想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是關于她的你還要聽嗎?”
“她還能有什麼要不得的事,不過是武功高點,血液特殊點,寶劍厲害點……我……”柯長霖越說越小聲,“老實說這些事我也想不通,你不是派人去調查了嗎,情況咋樣?”
“據說是靖王府的楊夫人發現她身份的,她跟靖王府張之鶴好像不清不楚的,張之鶴為了她成天瘋瘋癫癫的,據說現在書都讀不進去了,楊夫人正為此事發愁呢。”
“那跟這件事有關系嗎,她到底是哪裡來的,哪個門派的?師父是誰?血和劍又是怎麼回事?”
“你别着急啊,我聽說她是和張之鶴一起從赤瑕山下來的,赤瑕山隻有武當派的張真人在那裡。”
柯長霖一怔,“張真人,那不是和楊老師出同門,但是武當派是名門正派,楊老他……”
“我不懂楊老的事,但是知道她是從赤瑕山下來的一切都說的通了,那裡出來的人都是瘋子,沒一個正常的,雖然武當是名門正派,但是那座山卻邪門的很,這個野丫頭不知學了什麼野路子。”
柯長樂提到這件事就直搖頭,沒注意到柯長霖整個人更加頹喪了,像是藏在馬車的陰影裡,他幽幽問道:“楊老走了多少年了你還記得嗎?”
柯長樂想想,“有十幾年了吧,那時我還小,也就四五歲,他成天和爹爹待在一起,印象最深的是他想教我學武功但是我不願意。”
“十四年了呀,十四年了。”柯長霖感歎道,“我真的好像在她身上看到你的影子了,妹妹,你跟爹爹說我要娶白家小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