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疏躺平了,閉着眼,“你這幾天在哪睡呢?”
“客房,就是你書房旁邊那個。”
“搬過來。”
啊,“蕭總,你還生着病呢,”而且,每天和蕭疏睡一張床上,他也不适應啊。
蕭疏睜開眼,“說什麼呢,我說我旁邊的房間才是客房。”
方聞鐘:“……”
蕭疏:“……”
好吧,他的客房和主卧也沒多大區别,方聞鐘之前看過,才不敢随便住。
“好的,”他聽話道。
打算晚上再守蕭疏一會兒,男人面色有點紅,睡熟了,方聞鐘擡起手,輕輕的在他上面動來動去,描摹五官,甯靜柔和。
他的手忽然被抓住了!
方聞鐘一跳!
好險沒站起來。
蕭疏嘟囔,“放心,沒蚊子,”不知道的以為他在做法呢……
方聞鐘心砰砰跳着,不敢動,也不敢說話,他就那樣握着他的手指,過半天,捏一下,再捏一下。
“要不明天去醫院吧?”方聞鐘小聲說。
蕭疏覺得自己能行,連他的私人醫生都不想找,方聞鐘卻被他這幅柔弱樣子搞心慌了,蕭總何時這樣過?
他未見過他生病後的樣子,正如他也未了解過他下班後的生活。
說實話,以前,他們并不怎麼親密。
方聞鐘剛有點出神,指尖痛了一下,蕭疏閉着眼:“去醫院做檢查。”
兩人心照不宣,知道他說的是身體檢查,每年初,他們都會去做,才能保證床上關系健康和諧。
“好,”方聞鐘有點羞。
他的呼吸聲平穩下來了,也退燒了,方聞鐘才輕輕關上房門,出來。
第二天,蕭疏捂了一身汗,他身體素質太好,基本已經不咳了,一場感冒迅速過去。
他沖着澡,方聞鐘不讓他把水開太涼,他嫌他話多,一把把浴室外交代這交代那的方聞鐘拉進來!
人站在水下,方聞鐘眼皮跳動,頭發很快濕漉漉,淅淅瀝瀝流下水,衣服也貼到了身上。
“蕭疏!”他擡頭。
正好方便了蕭疏捧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唇瓣狠狠印在他鮮豔的唇上。
唔,唔。
明明就站在浴室裡,方聞鐘卻有了嗆水的感覺,腰上的大手力道太重,昨天握出來的指痕還沒好呢,扭來扭去,蕭疏直接把他推到牆上。
也不用抓着他的腰了,指尖撚在前面衣服下的一點紅點。
方聞鐘一下像被當頭一棒,清醒過來,隻怪他衣服太透!又讓蕭疏找到了新的好玩的!
他還笑,還換了另一邊,說:“不一樣大。”
啊啊啊啊啊,方聞鐘想踹他。
一場澡洗的像打仗,洗完後從浴室出來,蕭疏像凱旋的大将軍,除了胸肌受了一點小傷,被抓了一把,其他毫無大礙。
好像方聞鐘能給他去病氣似的。
而方聞鐘,像個被摧殘過的路邊小野花,他呆愣愣的,坐在地上,很難想象,蕭疏除了在他身上找到那個玩具,竟然,竟然還把他前面弄射出來,然後一點一點,塗在他嘴邊……
“自己的也嫌棄?”
“我的不是都咽下去了嗎。”
方聞鐘哭着扭,為了躲還直接把他的手咬住,蕭疏笑得很壞,“自己主動吃啊。”
……
他不想再見到早上的太陽了。
躲蕭疏躲的明明晃晃,早上沒做到最後,卻比昨天更瘋狂。
方聞鐘換了衣服,把自己裡裡外外洗幹淨,才不情不願的在肚子咕噜咕噜叫中,下樓去。
門鈴響了,他打開。
外面站着的是蕭疏的父母,他見過幾次面,他們手裡還提着散發着熱氣和香味的食盒。
一時間,雙方臉上的笑容都僵住。
蕭夫人側過頭,順着方聞鐘往他身後看。
正好看到,蕭疏沒好好穿衣服,浴袍松散的披着,從樓上下來,一見到人,才慢條斯理地拉上帶子。
胸膛一片紅痕,臉上餍足。
方聞鐘驚恐地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