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泛紅的皮膚,松田抓住他的手佯裝咬了下去,銀發男孩嫌棄的抽出手擦了擦,轉向萩原繼續完成任務。
還有什麼,琴酒沉思半晌,近期他接觸過最多的是戴眼鏡的小鬼,回憶他如何扮可愛避免責罰……
“萩原哥哥”
平淡的沒有起伏的語氣說出了本應親密的詞,琴酒面無表情,那小鬼的口頭禅好像是啊咧咧,比起這個,他更願意加個哥哥。
挺直的脊背徒然彎了下去,萩原緊盯地面,頭發已被水打濕,嗚——他快要堅持不住了!但僅剩下一分鐘,隻要再堅持幾十秒……
還差一點,琴酒想起他以前激動的樣子,湊進應該好一些,跪坐的身高和他差不多,半長發青年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還是興奮的湊了上去,由于速度過快幅度太大,隻聽啵的一聲,琴酒磕在了他臉上。
相當于小黑澤主動給他了一個親親!!!萩原當即假期也不要了,把碗放到一邊,激動的給銀發男孩塗了滿臉口水,然後臉上多了一個小小的巴掌印。
活該,松田把幹毛巾甩到萩頭上,這家夥沒救了,也就黑澤能治,舉着聖代蹲在用幼馴染袖子擦臉的琴酒前,指了指自己的臉。
“我也要”
他對黑澤的喜愛不比幼馴染少,隻是表現形式不同,雖說這次隻是意外,他還是有點不爽。
目光在他和聖代間來回打轉,琴酒果斷的親,不,咬了上去,如果這種方式更方便的話,偶爾用用也不是不行,有空實驗一下對波本他們的效果。
兩位警察的承諾還是非常可信的,下次休假果然帶琴酒去了商場,戰利品不光有小型電器還有一堆包括但不限于首飾的亮晶晶的物品。
萩原時不時幽怨的回頭,東西太多,小黑澤又愛不釋手不願放後備箱,後座已經容不下一個成年男子了,隻好老老實實的坐在駕駛座上。
他沒看到的是幼馴染額頭迸發的青筋,讓他和自己坐前面真是委屈了啊,下車了給他等着。
路遇一個超長的紅燈,邊喝飲料邊扒着窗戶往外看的琴酒恰好對上一雙烏溜溜的圓眼,一隻白色大狗沖他叫了兩聲,嗚嗚個不停。
見注意力被吸引,它忽的消失,兩秒後咬着一個水瓶,頭仰的老高,似是在炫耀。
琴酒:……
看他沒有反應,薩摩耶故技重施,這次叼出來一根長長的磨牙棒,當着琴酒的面還咬下一塊,銀發男孩提起手中的小吃,肉的香味飄散在空中,白狗汪嗚一聲消失,隻剩下毛茸茸的尾巴出現在窗口。
剛坐回去那邊又叫了起來,一隻毛絨玩具被它咬在口中,得意的左晃右晃,琴酒不耐煩的舉起遊戲廳裡卷毛抓到的玩具,比狗子的大上一倍,以為這次它終于消停了,沒想到……
第二隻狗頭出現在視野範圍内,兩隻親昵的蹭了蹭彼此的臉,琴酒能感覺到,其中一隻的眼神不住的往這邊飄。
琴酒:有種輸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随手抓起旁邊的水晶還未扔出,白狗像是感覺到了危險,灰溜溜的消失不見,與此同時萩原的聲音響起
“诶?怎麼消失了”
一分鐘三回頭的萩原自然沒錯過小黑澤怪異的舉動,以為一人一狗達成了跨越種族的交情,剛要打招呼。
綠燈亮起,松田一腳油門踩下,車輛彙入車流消失不見,“啊,小陣平你好無情,小黑澤的狗朋友被你弄丢了!”
從後視鏡中看清小家夥兇狠的眼神,松田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下,上次的懲罰或許可以在今晚兌現。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室内突然安靜,降谷零側着耳朵聽了一會,“好像是,誰的慘叫?”
“萩原的”
諸伏景光異常淡定,回來時剛好遇到他們,碰上松田陰恻恻的眼神就知道萩原要倒黴了,貌似有了黑澤後更幼稚了,松田反到愈發沉穩。
“越來越像一家三口了”
降谷零仗着隔壁聽不見笑出了聲,“這麼說的話卷發混蛋居然是媽媽的角色嗎”萩原扮演的則是一位活力四射的父親,糟糕,自己都快要被想象中的畫面說服了。
“決定收養的一刻黑澤就已經成為家人了吧”
“說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