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毛衣
被小黑澤兇狠一瞪後的萩原立馬噤聲,嗯,他就是提醒一下,沒想阻止來着。
琴酒目光灼灼的盯住過去近一小時仍活蹦亂跳的魚,伸手比劃從哪裡下手比較方便。
松田提着他的腋下将人抱起,示意幼馴染趕緊處理,幸好萩原會做飯,尚且熟練的把魚殺好後,琴酒早已忍不住,掙紮着要下地。
一個沒留神他拿起菜刀就把魚劈成了兩半,害怕自己被傷到也怕傷到他,兩人不敢硬攔,外加,小黑澤好像很生氣,也算是種發洩方法?好吧果然還是太兇殘了。
“要吃冰激淩嗎?今天可以多吃一個哦~”
“先放着”
“嗯……我想它已經徹底完了,給你炖魚湯好不好?煎魚肉呢?”
“不吃”
“要不要先拍個照,第一次就釣到這麼大的魚……”
“然後就聽到你們回來的動靜,接下來就拜托了”
萩原扯出狐狸樣的笑,那麼大的魚幾乎都成了泥,保存難,料理更難,對他和小陣平有些棘手,當然要交給更熟練的人來做啦——
不想看他繼續得瑟下去,諸伏景光溫潤的聲音響起
“所以,你把黑澤一個人留在水邊?”
興奮的半長發青年立馬把呲出去的牙收起來,努力縮在小黑澤身後減少存在感,的确是他的錯,要不是及時發現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松田舉手,認真說道“我也有責任”
緊接着是幼馴染震耳欲聾的保證聲響起
“絕對,絕對沒有下次!”
“要不找根繩子把我們綁在一起?嗷——要斷了要斷了”
原本變換姿勢調整看劇角度的琴酒抓住他的手指一撇,溜他?想都不要想
“或者小黑澤走後面?”
琴酒松開手,随即意識到什麼,換了一根掰的更狠,這兩種情況有區别?除非這家夥比他低
萩原湊過去,不停的吹氣,發絲在皮膚上來回掃過,很癢,銀發男孩縮了縮脖子,揮手往後精準啪在他臉上。
“好軟”
琴酒惡寒的收回手,這家夥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興緻正濃時琴酒惬意的甩了甩腿,這件毛衣蠻長的,都到了膝蓋以下,用料很舒适,彈性也好,過長的袖子能讓他在看劇時把手完全包裹住,但……下面涼飕飕的,即使開了空調,還是不太能适應這種類似穿裙子的感覺。
兩大一小的恐龍‘屍體’整齊挂在陽台,本想着傍晚回來剛好曬幹,哪知計劃趕不上變化,唔,這個也加入購物清單。
降谷零坐在沙發另一頭處理工作,時不時擡頭看看黑澤的情況,至于兩個同期,自然是作為懲罰去幫幼馴染打下手。
探索卧底手機的機會被白白浪費可不是他的風格,機密文件之類不用想,連郵箱他們之間也有特殊的稱謂,琴酒沒指望能找到有用的信息,隻是恰好,上方彈出一封郵件
【V:不要忘記今晚的約定,老地方,不見不散~】
說話風格異常熟悉,不用猜就是那個女人,琴酒思考幾秒自己現在的身份,果斷開始輸入
瞧見他在打字的降谷零一時沒反應過來,發現時已經來不及,望着上面一連串的單字回複,勉強重新挂上笑容
【B:滾
V:你是誰?亂拿别人的東西可是不好的行為——
B:呵】
諸如此類,雖然電話那頭猜出不是本人,但解釋還是要解釋的,降谷零屈指彈了他一下,表情略微嚴肅,伸出食指一本正經說明這種行為不好等巴拉巴拉……
前腳金毛剛進卧室關上門,後腳門鈴就響了,琴酒的身高夠不到貓眼,外面的人似乎也知道,低聲開口
“我是諸星大”
出任務歸來路過海鮮區順便帶了條魚準備跟警察鄰居套近乎以免引起懷疑的FBI王牌探員赤井秀一清楚地感知到,銀發孩子開門後闆着的臉在看到他拎着的魚時眼神瞬間變得危險,嗯……難道他讨厭吃魚?
空氣中彌漫着的魚湯香味告訴他并不是,諸伏景光聽到聲音出來,将試味的小碟子遞給琴酒
“嘗嘗看”
順便對萊伊客套一句
“剛忙完回來嗎?要不要一起?”
正常人像這種時候應該都會找個理由推辭,奈何他是赤井秀一。
“好,我去拿些東西”蹭飯隻帶魚似乎不夠
剛試完味道的琴酒募地被甩了一尾巴水,評價卡在喉嚨裡,臉色瞬間變黑,諸伏景光慢慢把魚背在身後,确定看不到了再開始哄他,兩條魚都變成泥的話對他來說也很難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