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腰部。
“……”
陳欽離内心有些暴躁。
但他畢竟不熟悉權斯灼,那點描寫并不足以支撐他當衆發火,他隻是瞪了權斯灼一眼,便換了個位置。
但不知道什麼時候,對方又摸到了他面前的射擊場。這會權斯灼沒再看他,他面上含笑地聽着教練給他介紹弓箭的握法。
看來這确實是權斯灼第一次來,教練似乎都不知道這人就是權家那個寶貝得不得了的alpha。
陳欽離勾了勾唇。
他不覺得自己有多大魅力,但他有種對方就是有事兒要找他的直覺。
權斯灼大概是聽教練在耳邊念煩了,他搭弓,而後一箭射出去——正中紅心,聲勢浩大。
alpha一般用弓,重量大約在38公斤左右。
這種運動陳欽離也試過,他用不了那麼重的弓,這個alpha瞧上去卻相當輕松。
性别帶來的體力差異不免讓陳欽離有些惱怒,對方卻又接連射了數十根箭,幾乎都正中紅心。
見他不回話,教練也不再自讨沒趣,直接離開了。
然後,權斯灼的手一轉,那把弓被他橫拿,還裝着箭矢的弓直直指向了陳欽離。
還在熱身中的陳欽離立刻就站了起來。
尖銳的箭頭讓他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但更讓他緊張的是權斯灼的眼神。
那種帶着純粹惡意,但又混雜了幾分好奇的眼神,弦在權斯灼手中被拉得越來越開,陳欽離覺得如果自己不做出反應,這個神經病alpha可能真會松手。
“嘿,不能把箭頭對着其他人!”
再然後,權斯灼被負責人的教練指着牌子教育了一番,但那個教練很快被阻攔,大概是有人跟他說了權斯灼的身份。
那個教練的态度肉眼可見的變得尴尬。
陳欽離忍不住勾唇嘲諷地笑了笑。
他練了幾組拉伸,才準備開始正式投入運動。
陳欽離習慣先做有氧。
“你剛剛在笑我?”
權斯灼好不容易脫了身,這會也不再打啞謎,直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