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竹恬隻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待着。
班長實在是太啰嗦了,而且喜歡教育人,她并不需要,謝謝。
幸好之後應該是沒有什麼接觸了。
真麻煩。
“诶,人呢?”
黃玥一擡頭發現人不見了。
………
回到宿舍的滿竹恬趕忙收拾好行李,她行程很緊的。
排名前十的人現在需要收拾好東西下去集合。
春江市太窮了,根本無法維持住傳送陣,隻能坐大巴去隔壁市借用傳送陣。
華夏大學在京都,距離太遠了,坐大巴去的話最少要3天,可全國大賽在後天舉行。
她的衣服很少,隻有幾套換洗衣服和一些零碎的物品,一個背包剛好,行李箱都不用。
下了樓後,看着面前的場景,滿竹恬再次陷入了沉默。
“真的隻能一個人帶一個行李箱嗎?”
是一個很嬌豔的女生可憐惜惜的對着一個中年男人詢問。
滿竹恬看着那個中年男人,覺得他有些眼熟。
直到與其對視時,那标準的擠眉弄眼,讓她瞬間想起來是誰了。
第二場比賽時的裁判。
“這是規定,若是你還胡攪蠻纏,就自己找人去京都,安全概不負責。”
他語氣強硬,全身氣勢爆發,是屬于武王的壓迫感。
說完,他接着掃視了一圈周圍磨磨蹭蹭的人。
滿竹恬直接穿過他們走向大巴,反正她就一個背包。
直到此時,衆人才注意到她。
天空萬裡無雲,一片明淨。
一輪驕陽高懸于天際,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陽光灑在她輪廓分明的臉上,眉目疏淡,側臉似玉,長睫垂下淡淡陰翳,勾勒出完美的線條。
直到人上了車,他們才回過神來。
“白哥,你這地位看來是不保了。”
白言川旁邊的同伴笑嘻嘻的說。
“哦,是嗎!”
白言川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冰冷刺骨,讓人不寒而栗。
被這樣的目光注視着,他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恐懼。
臉上的笑收斂住,不敢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