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的星星隻有在月亮不亮時才足夠閃亮。
而她,顯然一直都是月亮,不然為什麼一出現,再美麗的舞女全都失了顔色呢?川端康成是這樣想的。
“喂!小家夥,過來幫我點一下煙吧。”那家夥又在喊,川端康成不想去理她,又怕自己不去她又去叫别人,隻得不情不願挪過去,怯生生得靠近她,幫她點燃了女士煙。
“小家夥這麼怕我幹什麼?”她突然湊近,吐了川端康成一臉煙,川端康成臉一下子就紅透了,捶着她的肩,“太……太失禮了你!”
她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可憐巴巴的說:“那小家夥不理我怎麼辦呀?”又換了個表情,興沖沖的笑着:“小家夥今天總該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川端康成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會有家夥變臉那麼快?前一刻還讓人心疼,後一刻怎麼就欠揍起來了?她的視線落在她美麗的長卷發上,不想去看她含笑的眸子。
茶樓裡的婆婆總說她的名字太男性化了不好聽,給她取了個好叫的名字,可川端康成就是不想把那個好叫的名字告訴她。
“才、才不要告訴你。”川端康成口是心非。
“這樣啊。”她也不惱,隻是将垂落的頭發撥至耳後,拍拍身邊的位置,“好了小家夥,又到講故事是時候了。”
“不是小家夥了,我也有十六七歲了。”
事實上才十四歲的川端康成紅着臉辯解着,貼着她坐了下來,想靠在她的肩上去看書本上的字,但又怕壓到她那漂亮的頭發。
猶豫間她就已經将秀發撥開,露出空着的肩膀。
這下川端康成臉更紅了,她小心的靠在那肩上,又擔心自己跳的過快的心跳被對方聽了去,便不敢将全身的重量都靠過去。
“小家夥怎麼還是與我這樣客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