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宅。
在璀璨的晶瑩燈光下,衆人或站或坐,等待人員的到齊。
大茶幾上有星野管家提供的各色水果零食甜點,每個人身邊也放了小盤的糖果咖啡。
月山觀母去安排安保了。
阿笠博士經過月山觀母的同意,把一動不動的宮野志保抱到了樓上客房。
管家還給工藤新一灰原哀送了略寬松的衣服,工藤新一去客房更換好後,才在客廳等待。
阿笠博士把換洗衣服放到灰原哀床頭,又在門口站了許久,才拜托管家告訴留下的人,不用等他,他要照顧宮野志保。
等管家傳了話,月山觀母也回來了,工藤新一就想開口,永近英良主動打斷他,擡起左手腕,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這裡有别的眼睛嗎?”
左手腕上的蜥蜴手鍊一陣滑動,伴随灰霧陣陣,出現一個盛裝打扮的小女孩。
利維坦沒理工藤新一要瞪脫的眼睛,慎重的點點頭。
工藤新一猶疑移開目光,說了他一直在追查的黑衣組織,又詳細描述黑衣組織成員喂給他的毒藥,他吃了才返老還童之類的事,最後總結到:“那位先生說的源頭一定跟黑衣組織有關!”
月山習摸摸下巴,目光渙散,竭力思考:“嗯?返老還童,這種項目很多吧?”
看到安定區衆質疑的眼神,月山習回敬了白眼:“這種研究很常見的,我都收到過不止一個企劃,隻是這都很扯啊,我們喰種都不能長生不老,就更别提人類了!"
霧島董香還是不信:“你真的沒參與?”
月山習就要回嘴,就聽他父親歎口氣:“習君确實不知道,我還沒把這種産業交給他。”
月山習不敢置信,瞪大眼睛看老父親,總覺得這老父親是個假的。
月山觀母緩慢的移動手裡的盤珠,沖月山習安撫的笑:“習君,投資這種東西,不一定見到成果才有收獲啊。”
其他人沒聽出問題,永近英良倒是不避諱,清脆的接話:“月山伯父是說,月山家在替相信返老還童的人投資,那些人自然會給月山家回報喽。”
月山觀母沖永近英良贊賞的笑:“不錯,而且很常見的,習君,投到你手裡的都是從我這裡拿不到資金,背景不深厚的,才試着找你碰運氣,就我所知,僅東都而言,這樣的研究不下于十個。”
月山觀母停頓了幾息,才用近乎歎息的聲音說:“這樣的項目,CCG也有,隻是,這種項目确實難有成果,基本上都見不着回頭錢,之前CCG圍剿月山家,未必不是錢不夠了。”
月山觀母還向金木研道謝:“金木君,怪我沒跟習君說清楚。CCG其實也是聽命行事,比如剛才和你承諾,會将犯事喰種遣還給你的藤原青蒼部長,是的,金木君,即使你不來幫忙,月山家也會有漏網之魚的,他們想要的已經拿到了。”
金木研身體後仰,直視月山觀母:“月山伯父,據我所知,CCG需要赫子制作庫因克武器。”
月山觀母和金木研對視,坦坦蕩蕩:“為什麼隻有CCG知道庫因克鋼的制作方式。”
永近英良接話:“月山伯父的意思是,CCG才是源頭?”
永近英良說着說着,看向了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臉色鐵青,渾身顫抖,努力平穩聲音:“你們,霓虹竟然有這麼多實驗室?!怪不得那位先生說霓虹才是源頭,你們簡直,簡直!”
利維坦趴在桌上,翹着腳夠糖果,聽着聽着覺得這種說法有些熟悉,不由接話:“人間很快就會被他們自己毀掉了?”
工藤新一憤怒不減,依舊直勾勾盯着月山觀母。
月山觀母臉上很平靜,他心平氣和:“對我而言,是為了更多的錢,更大的保護傘,才能保住月山家的财富。
對我們們頭頂的那群政府老爺而言,可能是永遠站在最高位,掌控一切吧。
工藤君,你看起來是個高中生,還是個偵探,你沒看過芥川龍之介的大作——《羅生門》嗎?
欲望是驅使人行動的最原初動力,而欲望,是無止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