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便是人們的朝笑中長大的,沒什麼特長,除了想像力豐富一點,我似乎沒有别的優點,我平平無奇,小時候又長的醜,也沒有什麼朋友,最喜歡做事情是畫畫,我愛畫所有美好的東西,也愛畫自己愛的人。在畫中我可随心所欲,也喜歡寫東西記錄生活,我寫過五六本日記,厚厚的一堆。
喜歡看天空,那湛藍的天空,是一望無際的藍,喜歡聽鳥叫,愛護所有的動物,從來都不會去傷害那弱小的生命,那怕是一隻螞蟻,除了咬我的蚊子,我便沒有拍死過其他的小動物。
田一白望着我道:“你有那麼好嗎?我怎麼覺得你在吹牛。”
我望着田一白道:“你還說你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田一白搖了搖頭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是你有什麼事都寫在臉上,”
我郁悶的道:“有那麼明顯嘛!?”
田一白歎了口氣道:“有,十分的明顯,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吧,”
于是我便去樓上睡覺了,為了省錢我和田一白住一個屋,他睡外面我睡裡面,
我郁悶的道:“青台,都能哭出金子,我們這麼省幹嘛!?”
田一白淡淡的道:“主要是想離你近點。”
我驚訝的道:“你說什麼?”
田一白驚慌的道:“說漏嘴了,主要是想省錢,”
我一臉的懵逼,田一白淡淡的道:“早點睡吧!明天繼續,”
我疑惑的道:“繼續幹嘛?”
田一白笑着道:“鬥嘴啊!?”
我閉上了眼眸,在心裡道:‘這貨有病,’
很快我便睡着了,我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可是我知道田一白一定會抱着我,他的懷抱很溫暖,像山間清爽的風。
時光一直向前,從不會為任何人而停下,在我和田一白細心照料下,七霜終于好了,她活蹦亂跳的站在了我們的面前。
便讓我震驚的是她的劍術,她居然會舞劍,那把長劍在她的手裡像是玩具一般。那叫一個英姿飒爽,目不暇接,精彩紛呈,武藝精湛。
我拍着手道:“好,舞的漂亮。”
田一白淡淡的道:“花拳繡腿而已,沒有什麼大用,”
七霜快步的向我們走來,她望着田一白道:“既然一白兄,說我是花拳繡腿,那就請一白兄,向我們展示一下真正的舞劍。”
七霜本來是想為難一下田一白,可是她不知道田一白根本不是一般人,所以她這個醜是出定了。
田一白淡漠的道:“讓我舞劍,你還不配。”
七霜氣的直跺腳,我站在一邊抱着青台,一言不發。
七霜冷聲道:“田一白,你到底是什麼人?”
田一白冷聲道:“你好的差不多了,哪裡來的,回哪裡去吧!”
七霜氣憤的道:“田一白,你不要太過份。”
田一白看她一眼道:“我從不把沒有用的人放在眼裡,”
七霜快速的拿起劍飛走了,
我望着田一白道:“你為什麼要冷若冰霜的對她?”
田一白微笑着道:“我對所有人都是如此,除了你,這世上隻有你一人,能得到我的愛和友好。”
我一臉受寵若驚的道:“隻有我一人”
田一白深情的道:“對,隻有你一人。”
七霜走了以後,我們二人一寵,繼續向南前行着,我們一起穿過了無數的村落小鎮,然後又一起翻過許多的山,經過了無數的河流,這一次遠行,我們不斷的向前,我一直好奇為什麼這一次要不停的趕路,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我居然都三十多歲了,我們還是在路上,
我望着田一白道:“我們這到底要去哪裡?”
田一白望着我道:“到了,你便知道了,”
終于在我七十歲的時候,我們再一次的回到了茶園,那裡依舊是花團錦簇,所有的鮮花都翹首以盼的等着人們來采摘。微風中輕輕的浮動着。
田一白望着白發蒼蒼的我道:“地球是圓的,我們一直往南,最後就會回到最初的原點,”
我望着田一白道:“原來如此啊!”
田一白微笑着道:“我也是一樣,我第一個愛上的人是你,所以,以後出現的任何人,都不及你的萬分之一。”
我望着蒼老的田一白道:“老頭子,你真固執。”
田一白望着我道:“老太婆,你才是最倔強和固執的那一個。”
青台探出了頭道:“好,你們倆個老家夥都固執,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田一白從口袋裡拿出了那塊梳子道:“我在花園裡撿到的,我們回去吧!”
我望着田一白道:“你是什麼時候撿到的?”
田一白微笑着道:“偷偷親你的那一天,”
我突然想了起來,那年我十八歲,青春靓麗,那年田一白風華正茂。他偷偷跑過來吻了我的臉頰,那年我們唇紅齒白,才子佳人,天生一對。
我伸出自己蒼老的手,顫抖的摸了摸那梳子,我們又回到了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