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劉教授所說的,其實宋湛年目前其實沒什麼重要的工作,隻是有個病人情況不理想,他需要近一步了解。宋湛年翻開病曆本,307病房,病人姓名:文憐,18,腦瘤,切除一次,剩下的是些小信息。宋湛年再一次踏入307病房,原來之前劉教授實踐課的志願者就是文憐啊!宋湛年看着病床上蒼白的沉睡着的少女,旁邊疲憊的家屬,心裡不由得惋惜。不過既然宋湛年自栩醫術精湛,也堅信是可以治好她的。
宋湛年已經盡量不發出聲響,不過文憐的父親還是醒過來了
“是,是新來的宋醫生嗎?”說着,文正強起身和宋湛年握手。眼裡的疲憊被欣喜蓋過,“聽說您很厲害,我,我女兒您一定能完全治好的”
“呃,我是。不過文先生,您也先别這麼激動,我一定會盡全力去治療您女兒的,放心!”
接着,宋湛年便帶着一行人開始給文憐做檢查。過後,宋湛年看了記錄,其實文憐腦裡的那顆瘤并不大,甚至所處位置也不是最難的。他很疑惑之前劉教授為什麼告訴他文憐的手術很難做,為了以防萬一,宋湛年采取了文憐的血液。
在一番研究後,果然,劉教授說得沒錯,手術難做。因為文憐的血液裡有一種未知的東西。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呢?這種未知物顯然不是第一次切瘤時存在的,不然早就被發現了。除非有人故意,宋湛年暫時不敢妄下定論
宋湛年買了一束花和水果去看望文憐,今天,文憐很清醒。
“宋醫生!您怎麼來啦!是,是有,有進展了嗎?”
“嗯”自從宋湛年給文憐做了檢查以來,就再也沒來過307,其實這也是一種安心,沒有醫生來來往往說明病沒那麼嚴重。可是還有一種可能是無藥可救,放棄。顯然,文正強更相信第一種,有希望才能更好的活。宋湛年其實是來詢問文憐血液中未知物的來源的,向文正強使了眼色,文正強借口離開了病房
宋湛年坐下看着即使病痛折磨也笑着的女孩,很難過。他先和文憐聊了聊家常随後試探性的問出自己的疑問
“小憐,你第二次住院時有沒有不認識的醫生無故給你輸過液啊”
“嗯—沒有吧,我輸液、換藥、做手術爸爸都看着的,而且都是苗阿姨和劉叔叔呢”
“哦,知道啦!小憐喜歡畫畫?”宋湛年看着文憐手裡的畫闆,在天空飛翔的小鳥。人類總是用各種方式表達自己真正想要的,文憐想要自由,輕松,快樂,可自己卻被關在純白的籠子裡。宋湛年望着畫出了神
“小宋哥哥,小宋哥哥?”
“啊!怎麼了,小憐”
“我要睡覺喽!下次再和你聊天吧!”
“嗯”,文憐又恢複了往日的疲憊睡去。
雖然宋湛年什麼也沒問出,不過他不會放棄,回到研究室裡再次拿去起文憐的血液樣本研究。